乱,甚至要强迫民女将回春馆给关了。”陈思晴想了想,说道:“所以他有充足的理由,到李家去杀害了李大娘。”
“简直一派胡言!”白知县显然不想再跟他们纠缠下去了,端了端身子,迅速结案陈词道:“李文宝状告顾学邦杀害李氏一案,经过本官审理,证据不足,系李文宝与陈氏诬告;而李文宝当众殴打顾学邦,赵师爷等人为人证,顾学邦脸上的伤为物证,人证物证齐全,证据确凿。”
说到这,白知县眼中闪现一丝诡异的笑容,大声道:“来人,将李文宝与陈思晴先行收押,关入大牢!”
听了白知县的这番话,陈思晴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白知县要把他们关入大牢?
为什么会这样?
陈思晴有些发闷,她要进大牢了,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大陨,她一直都是秉公守法的好市民啊!而现在却要被关入大牢了!这怎么可能?
“冤枉!冤枉啊!”李文宝和陈思晴下意识地齐声喊道:“请大人明鉴!草民/民女冤枉!”
可是,白知县却丝毫不理会他们,站了起来,一拍惊堂木,大声道:“退堂!”
而两边的衙差得了命令,纷纷涌了上来,一把拉起陈思晴和李文宝,把他们带到了大牢。
“进去!”押着陈思晴的衙差把她往大牢的其中一间牢房里一推,随后就把牢门给锁上了。
“又来人了,你犯了什么罪?”这间牢房里关押的都是女犯,一个四五十岁年纪的女犯原本在地上躺着,见有人进来,便起身靠了过来,把陈思晴给吓了一跳。
陈思晴往后退了退,她惊魂未定,感觉自己已经无法思考了,突然有人跟她说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傻傻地看着那个女犯,摇了摇头。
“又是一个傻的。”那个女犯似乎讨了个无趣,便到一旁去跟其他人一起躺在地上的草堆上面,不再理会陈思晴了。
陈思晴默默地走到角落,蹲了下来,她打量着大牢,只见大牢里昏暗无比,一股难闻的异味扑面而来,还有几只老鼠在她脚下窜来窜去的,一旁的草堆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妇人,应该都是被关押的犯人。
天哪,情况怎么会这么糟糕?
陈思晴不由暗自告诫自己,一定要尽快冷静下来。
今天的事情发生得实在是太突然了,早上,她还在李家沟,和李文雪她们一家人在一起。而此刻,短短不到半天的时间,她和李文宝却突然被关进了大牢!
李文宝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他们被安上了莫须有的诬告的罪名,而李文宝还比她多了一个殴打他人的罪名!
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好人偏没有好报,李花那样的好人,却毫无理由地惨遭杀害,李文宝一心想为他娘报仇雪恨,却被关进了大牢。
而坏人却能如此地横行霸道?顾学邦残忍杀害李花,却能够逍遥法外?白知县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却在风田县当了这么多年的知县!
陈思晴忍不住仰天长叹:老天,你究竟长眼了没有啊?
好冷啊!陈思晴只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头痛欲裂,就连呼吸都是那么地困难。
冷静,冷静!越是在逆境中,就越要冷静!
因为只有冷静下来,她才能思考,才能理清当前的情况,才能想出办法。
可是,越是如此,她便越难冷静。
她好后悔!她好后悔自己为什么这么冲动?
李文宝陡然知道杀母仇人是谁,报仇心切,她怎么也没有了应该有的冷静呢?
她明知道自己证据不足,为什么还抱着侥幸的心理?为什么不拦着李文宝?为什么不劝说他应该先多搜集些证据,等到证据确凿的时候,再去击鼓鸣冤?
只是,事已至此,后悔也没有用了,如今唯一能做的,是赶紧想办法,如何让自己和李文宝能够脱离险境。
陈思晴细想刚才公堂上发生的一切,白知县似乎从头到尾对他们都充满了质疑,甚至都没有去查证他们提供的证据,,一直在极力否认他们。而到了后来,更是迫不及待地将他们关入了大牢。
陈思晴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她心中充满了疑惑,怎么说,李文宝也是白月儿的心上人,难道白知县他不知道吗?莫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