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里长。把川子安顿在一旁,朝着村长走过去。手上拿着一根削尖的木棍,这是老伴为了以为路过河边的时候抓鱼用的。
安伯隐藏身形,慢慢的走到里长身后,趁里长不注意时把木棍刺向他的心脏间:“去死吧!”安伯气愤的冲着里长嚷道
这一幕刚好被里长的狗腿看见,狗腿从后推了下里长,才让里长躲去了一劫。
里长示意旁边的人把安伯按住,怒气腾腾的说:“不想活了?”
“哈哈哈呵,你们这些杀人如麻的侩子手,将来一定会得到报应。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一定要你们给我夫人陪葬。”安伯猩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里长,看得里长背后发麻,眼看安伯就要挣脱那两个的压制,里长赶忙又叫了两个人一起压制。
被四个人看住的安伯终是无法动弹。
“里长,刚才去林里的那些人基本都已经解决,只有几个孩子逃走了。”只听有人向里长汇报
听到这些安伯愤怒想要挣脱,对着里长破口大骂:“你***,你就不怕那些人的冤魂来向你索命吗?”
正当里长刚示意手下对安伯下死手时。
里长的探子来报:“里长,这个安伯在树林里遇到一个高人,那人几招内就把一个怪兽打死了。这人我们还动不得。”
里长疑惑得看了眼来报的探子:“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我已带人查看过,那怪兽的尸体还停在原地。”说完探子还指了指在不远处的慕白殇:“就是这个人。”
里长看着探子指着的人影,慕白殇一袭玄衣,腰束锦带负手站立在人群中,在这个血流成河,难民成灾的地方显得格格不入。
“我们先撤到河边,量他也不敢一个人对我们这么多人。”里长柔了柔有些发紧的喉咙。
“那这个人?”探子指了指还有挣扎的安伯。
里长摆了摆手,抓着安伯的四个人便安伯放开了。
里长带着一群人撤到了树林的另一边。
“谢谢您!”安伯抱着儿子在地上冲慕白殇狠狠的磕了个响头。
“这次我并没有做什么?”慕白殇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安伯和奄奄一息的川子。
“因为你的存在,所以我们爷俩躲过一劫。”川子紧闭着双眼,额头冒着虚汗,安伯艰难的往川子口中送水。刚喂完,川子便连水带血一起咳了出来。
安伯低的抽泣,满是伤口的手轻轻拨开他的湿发,一次又一次地轻抚在他额头。川子难受的咳着,似乎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安伯也不知道儿子这是怎么了,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可能有内伤,看一看他胸前。”慕白殇提醒道。
安伯轻轻的拨开川子胸前的衣襟,看到一块脚印大小的淤青。是了,被那群禽兽踹的。
安伯心疼的看着孩子,却也无能为力,看着自己眼着破烂不堪的行李,对那些人的恨又增加了一分。
“公子可有办法救救小儿。”安伯把最后希望寄托在眼前这个少侠身上。
“抱歉!”慕白殇眨了眨眼睛,视线缓缓望向远方。
“快跑啊,怪兽来了。”
“啊~”
“救我~~~”
“...”
只听树林另一侧里长方向,震惊的,恐惧的,绝望的,害怕的声音刹那间涌进安伯和慕白殇的耳朵里。
慕白殇皱着眉头看着远处的人群。
刚才到树林另一侧避难的人群又回到这个鲜血满地的地方。颤颤巍巍的看着那个站着笔直的男人。
安伯看到了之前的小妇人,他把小妇人叫过来问道:“那边发生什么了?”
“那边来了一只怪兽...长着鹿角...虎身,还有一双翅膀,一张嘴就能吃...进去一个人。死了好多人了...”她的手和脚都有些颤抖,磕磕绊绊的说完整段话后,就躲到安伯的旁边。
安伯嘴角扯着一笑,勾得他受伤的嘴角有些痛,不过这都不算什么,他要这些人为他的夫人陪葬,都死了才好。
慕白殇低头看了看安伯,又把视线放到了小妇人身上开品道:“你们做了什么?”
小妇人略微吃惊得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指了指自己,慕白殇点了点头。小妇人开口道:“我什么也没有做,是里长他们几个把树林里的怪兽尸体拖了出来,想改善下伙食。他们刚把怪兽的尸体放到火上,另一只怪兽就出现了。”
这只怪兽名叫:赤凤炎。这是一只自盘古开天时便有的动物,但是一直生活在大深山所以极少有人见到,不过这种怪兽由于是几种动物基因的结合体,所以它们身上的灵气低微,只要它们不危害苍生,一些修仙者也不屑于去收服它们。每一只灵兽,尸体被火烧过后会有一种味道,一种只有同伴才能闻到的味道。只要身上沾染过灵兽尸体的味道,就会停留很久,同伴根据味道会为死去的同类报仇。赤凤炎虽然算不上高级类的灵兽,可也是活了几亿年的物种了。
看来今天碰过怪兽尸体的人都活不长久。
果然不久后,那几个碰过怪兽尸体的人都被怪兽吃进了肚子了,怪兽解决完这些人后,就带上同伴的尸体返回了树林深处。
那些在此处受到惊吓的人们再也不敢在经外逗留都背上行囊前往下一下施粥点。
这会儿又只剩下安伯,川子和慕白殇。
川子奄奄一息的靠在安伯的怀里,安伯低下头,以自己的脸庞温柔地摩挲着他的头顶:“孩子不要怕,会没事的。”
安伯的故事讲到这里停了下来。
“那您的儿子?”半响,姜篱南问道。
“死了。”
“我没有钱给他看病,也没有办法救他。”安伯说完脸上再度流露出的痛苦之色,声音似乎比刚才又沙哑了几分。
“对不起,让您想起了这些伤心事。”姜篱南抱歉道。
“都已经是陈年旧事了,夫人不必挂怀。说来我还要感谢老爷,是他收留了当时依无靠的我。”安伯无所谓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