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来我往的就把事情敲定了,顿时急了:“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了?张成为什么来投奔我们啊?”
姜篱南兴奋的拍了拍程广一的肩膀:“还是一一哥了解我啊。”
程广一冲姜美伢解释道:“张成虽然冲动下轻薄了姜思楚,但是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是他敢这么做,就说明他多少知道一点张管家手里有江氏不能动他的把柄。但姜思楚决不可能吃这个哑巴亏,所以即使江氏不出面,姜思楚也不会放过张成的。张成如今在堵姜思楚不敢把此事告知第三人。假如我们这个时候给张成写了一封信,并告诉他,伪装成知情者,透露出姜思楚要杀人灭口。这时候我们再给成张抛去一个橄榄枝,还怕他不上勾吗?”
姜美伢听完连拍了好几次手,嘴里不停得说着:“你们太厉害了!”
姜篱南:“在这之前,我们也要让姜思楚真的有所行动,这样显得更逼真。”
程广一思考了下:“那就让姜思楚以为张成已经开始肆无忌惮,再次要约她出门。”
姜篱南:“好,就这么办。美伢帮我把几本书还有一把剪刀过来。”
姜美伢还停留在怎么让姜思楚有所行动的谜团里,听到姜篱南的话后,一脸疑惑的的看着她问道:“我怎么没有听明白呢?还有小姐,你要书和剪刀干什么啊?”
姜篱南勾了勾唇笑神秘的眨了眨眼:“一会你就知道了。快去拿吧!”
姜美伢走后,安伯走来冲姜篱南和程广一行了个礼:“夫人,程副将军,老爷说程副将军是夫人的哥哥,第一次来府上不如就留下来吃晚饭,,也想与程副将军把酒言欢。”
姜篱南侧过脸看了看程广一:“一一哥?”
程广一笑道:“慕公子说起来也是我的妹夫,南儿大婚的时候我不在身边,如今我回来了自然是要与妹夫痛饮一番,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还冲姜篱南眨了下眼睛。
安伯走后,姜篱南一把扶额:“我本来想让你拒绝他的。”
程广一不解:“为什么?你和慕白殇闹矛盾了?”
姜篱南叹了口气:“我们的事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不过我们俩不是因为互相喜欢才在一起的。”
程广一震惊:“不是相互喜欢?你当年不是说要找一个相爱的人结婚吗?”
姜篱南咬了下下嘴唇:“一一哥,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我再同你解释。现在我只想找到杀害娘亲害死外公的凶手。”
程广一怜爱的看着这个已经长大的妹妹:“南儿,无论什么样我都是你的哥哥,是你可以依靠的”
姜篱南感动的看着他:“哥~~~”
准备好了两封信后,安伯便过来请人去前厅用餐。
程广一和姜篱南赶到时,慕白殇已经在主座上了。看到他俩进来后,抬了下眼皮扫了下俩人还在说说笑笑的样子,站起来拱了下手,开口道:“程兄。”
程广一回了一个礼:“慕兄。”
姜篱南看着俩人你来我往,不苟言笑的样子,不由觉得尴尬中带着一丝丝好笑,也可能是事情终于有进展了,所以心情大好。连看慕白殇都顺眼了几分:“都别站着了,一一哥坐。”
慕白殇看到她坐到了程广一旁边,清了清嗓子咳了两声:“程兄请,不必拘束,南儿的哥哥便是我的哥哥。”
姜篱南意外的看着慕白殇:“...”南...南...南儿?慕白殇的脑子有点进水了吧,他什么时候叫过自己南儿。
程广一微笑:“哎,说来惭愧南儿成婚时,我远在塞外镇守边关,未能前来道贺,此次登门拜访也未准备贺礼,实在是惭愧啊。”
慕白殇:“程兄多虑了,倒是我考虑不周,与南儿成婚时太草率,末能通知程兄。”
姜篱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慕白殇今天绝对吃错药了。
姜篱南看了看旁边“虚情假意”的俩人:“要不咱们先吃饭,要不一儿菜就凉了。”她真是受不了慕白殇一直南儿,南儿的叫她,如果不是知道他俩不是因为相爱才成的亲,还以为这个男人有多爱她呢。
程广一摸了摸她的头一脸宠溺道:“好,我们南儿饿了,先吃饭。”
慕白殇看了看程广一的动作,低下头夹了一道鱼到姜篱南碗里:“多吃点。”
姜篱南:“...”好吧,你开心就好。
慕白殇看到她把碗里的鱼吃了后,又夹了一块豆腐放到她碗里:“你最近瘦了,要多补一点。”
程广一笑着看了眼姜篱南仿佛在说:你不是说你俩不是因为相爱在一起的吗?
姜篱南冲他眨了眨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我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
慕白殇打断了他俩的“神识交流”:“程兄准备在临安城呆到何时?”
程广一收回还在姜篱南头上的手:“一切需圣上定夺,边关那边已经平静,不过据探子来报,天明国近日多了许多中巫术之人。”
姜篱南:“巫术?”
慕白殇:“巫术?”
姜篱南和慕白殇互看了对方。
程广一继续:“对,但不确定是何种巫术,平日与正常人无异,可每到月圆之夜,中此巫术之人像是傀儡一样,用刀在身上一刀刀的割下去,可是却不见有鲜血流出。第二天醒来时,却不记得自己前一晚上的事。这件事情因为涉及到的人太少,所以也没有太多信息。”
慕白殇:“竟有如此怪异之事,真是闻所未闻。”
程广一:“是啊,可能是这个原因,所以天明国的人无心恋战。”
姜篱南问出了她最想问的那个问题:“那,那些中巫术之人会死吗?”
程广一摇了摇头:“目前倒未听说有因为巫术死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