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母亲听到风声了!年希尧暗叫不妙,忍不住呵责年羹尧,“这下你可捅娄子了,你自己去解释吧。”
年羹尧冷不丁哼了声:“谁不知道母亲最疼你,好的事情全都落你头上了。”
希尧忽地笑了,“原来是你嫉妒啊,那好,我替你顶了,你准备好谢礼吧。”
他小小年纪玩整人的游戏,为的就是从他身上找平衡,自然他也能想办法把他的心病祛根。
母亲一看里面乱糟糟的,“要不是丫头回禀我,你们里面闹了事,恐怕我还蒙在鼓里呢。羹尧,你好端端的来扰你大哥休息干什么?还弄得满屋子辣味?”
希尧瞥了下头也不抬的年羹尧,略摇摇头,就说:“母亲,您先坐吧。”
景宜忙缓过神,“太太,您请坐,茜儿快倒茶。”
母亲没理会她们,而是径直来床边看,“还不快来收拾收拾,衣裳和被子上都是些什么呀?”
他往身上看了看,的确沾到了胡椒粉。他笑道:“二弟要替我解闷儿,但好心帮了倒忙。”
母亲指着年羹尧,竟一句也说不上来。后她才说:“你要闹怎么都好,也别在这个时候闹,你哥哥身体不好,需要好生将养。这段日子你就少来,提防你父亲问你的书。”
父亲年遐龄对孩子的教育抓得很严。看他家的布置,俨然文人才子的书斋,这不仅与年希尧有关系,更与父母教育有关。
年希尧掐了下静坐在榻上的年羹尧,“快说话呀。”
那破孩子才不情愿地说:“母亲说的是,我不会给大哥添麻烦了。”
母亲还是放不下心,“还得多嘱咐几句,你呀,小儿顽劣,素日里与孩子玩耍就够了,以后心还是要放到正道上,莫作恶少之态。”终究是慈母心肠。
接着又嘱咐景宜,不过这回没那么多话,三言两语就完了。随后太太拉着年羹尧走了,临走前那孩子还不甘心地瞅了眼。
年希尧捂着头,“可算走了。我可算见世面了,原来这就是大家族,全是规矩。真是累死我了,整天伪装,搞得一身冷汗。”他最怕繁文缛节上身,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被各种礼节搞得头昏眼花。
景宜颦蹙,“别说那么多了,先把衣服换了吧。”
茜儿到柜子里找中衣,“奶奶,衣裳给你。”
“屋子里怪呛的,往香炉里添点香料。”
年希尧觉得颇为麻烦,“我另找个地方吧。”
现在比刚醒来的时候好了不少,幸而他还不至于一步走不动,亦不会走几步就大喘气了。
景宜扶他起来,“西梢间书房里面还有张床,你到那吧,卧房这里就由我们收拾。”
希尧冷笑道:“也不用你们,明儿叫年羹尧来,不收拾干净不放他走。一看就是从小被惯坏了,现在该多教训教训,免得以后闹上天。”要是换成他父母,估计早就上手去抽了吧。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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