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灼还是有一个疑问没有解开,她问小道士:“那那群村民又是什么情况?”
小道士答,“那群村民是中了僵尸毒,并没有死去。晚上除了随着歌声出没,白日就会躺在棺材里陷入沉睡。看到那些灯笼没有,那些应该是用人皮加了其他的东西制作而成,而这个东西能锁住人的生机不外泄。”
而这里能制作风铃和灯笼的只有楚之墨。
夭灼解开了心中的疑惑后,突然急促的说:“阿鸢有危险!”但是这阴气浓郁的村里她找不到方向,可能因为她是一只鸟妖的原因,容易迷失方向。
小道士说了一声得罪后,一只手直接攀上夭灼的腰。在屋顶上快速的跳跃着,他的方向感极好,准备的找到那间房子。
楚之墨坐在堂屋的正中间,阿鸢倒在地上昏迷着。此刻楚之墨表情有些邪恶,歪嘴笑道:“你们这么快就发现我了!真没意思!”
他看着夭灼和小道士的眼神就像是一个玩偶,眼中更多的是不屑。
小道士不急不慢的问他:“你究竟是人还是什么?”
此刻的楚之墨的气息很奇怪,似人又不似人。
楚之墨从脖子扯断藏在衣服里的蛇纹铜铁令牌,然后脱下宽大衣服,然后他用力一丝后脑勺一块完整的人皮脱落了下来,里面全填满的稻草。
他原来是一个稻草扎成的人型玩偶。
没有了人皮的楚之墨,无法辨别他的表情,只听他抱怨的说:“憋死我了!”
夭灼看到了铜铁令牌上的蛇纹,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又是这令牌?上次榆钱树妖也是有这个令牌,似乎有提到主人。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楚之墨并没有说话,只是笑了一声。
小道士慢慢的摘下腕间的佛,修长的手指来回的拨动佛珠,“靠着人的信仰修炼成精,三千世界中最渺小的东西!-精怪。”
精怪善于伪装,他们一般无法修炼成人形。有些精怪动歪心思,把整个人皮剥下来,在套在身上,再上可以伪装,人的心跳,温度,脉搏与凡人几乎一样,很难被外人察觉。
楚之墨并不生气,此刻在他的眼里那两个人俨然就是两具献给主人的尸体而已。他慢悠悠的说:“你两想怎一个死法?”
小道士眼中冒着寒光,声音低沉地说:“阎王都不敢收我,一个小小的精灵口气不小吗?”
楚之墨依旧是很平淡,他身上的稻草犹如尖利的飞箭攻击着小道士和夭灼。小道士把夭灼拉到身后,嘱咐她不要乱动。随后,小道士把手中的佛珠扬道半空中,一百零八颗佛珠像天女散花一样散开,把他们二人围绕在其中,他盘腿而坐,嘴里念道:“佛普渡众生,天道给万物无限机遇。汝却滥杀无辜,屡犯罪孽,该诛!”
诛字一出,一百零八颗佛珠不断地更换位置,挡回稻草飞箭。就在楚之墨分神之际,小道士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昏迷地阿鸢抱起来,送到夭灼的怀中。
夭灼眼前闪过小道士的快速移动的影子,再回过神来,小包子就在她怀中了。
小道士并未久留,眼中的杀意迸发,他与楚之墨近身搏斗起来,几个回合下来,楚之墨败下阵来。
“一个小小的稻草人,因当地人的信仰,得到机遇,修炼成精怪。竟然四处作恶,果然妖,精,魔都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小道士掐着楚之墨的脖子,将他死死的按在地上。
小道士似乎对妖魔精怪这些异常的存在,恨透了。
楚之墨有些慌张,他威胁着小道士,如果他死了,那些村民永远会成为怪物。他极为嚣张,有着人命的底牌在手中,他一点都不担心会被消灭。
小道士看着嚣张的楚之墨,原本掐着他的脖子的手,松开,握紧,嘴里咒骂着:“该死!”
楚之墨推开小道士,从地上悠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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