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带我走,莫非就是在等你彭顺反水?”
“反水?你也好意思说,青帮这么大的牌面,你俩儿子都不干,都去当老师育人子弟。你也不让我们干,自己还该死不死的占着位子,要等你孙子孙女来接班,我们这帮兄弟等不起啊。”彭顺越说越气,把烟头丢到了茶海上。
“青帮在我手里传承这么多年不倒,是有原因的,大是大非我分得清楚,就是永远不和政府作对。走私贩毒是万万不能沾的,沾上就脱不了身,只能害了这么多青帮字弟。想必你也是被人哄着来得吧,彭顺?”
“毒品怎么了,赚钱就行,那么多烂毒鬼等着货,你卖给他还和你说声谢谢呢,怎么了,能赚钱就是老大!”彭顺激动地说道:“要不是掌门玉符你藏起来了,我早干掉你了,病情好转,好转个鬼吧,我可不想等到我走不动了,你还特么在这挺着。”
“哈哈,还想掌门玉符?就是给你了你吃得下吗?冲在前边的狗早晚是死,这几个日本人看到玉符会留给你?从小你脑袋就不好使,在现在还是这样。”老人又开始洗杯,准备泡茶:“小友见笑了,帮内良莠不齐,丢人啊。”
马宁心道:“嘿!这两天怎么光碰着这夺权背叛的老套戏码。”拉过把凳子,毫不在意的坐了下来准备喝茶。
佳佳一直怒目盯着陈姨,马宁说道:“佳佳你别怪她,她有难处。好不好孩子也在他们手上。”
陈姨一听双目落泪,开始无声抽泣,饱含歉意的眼睛看着佳佳:“小涛被他们抓了,我就这么一个孩子……呜呜,我该死……”抱住佳佳哭出了声音。
“小子,你混哪里的啊?这么嚣张,不怕死吗?”彭顺从刚才老人的话语里刚醒过来,看向四个冷漠枪手的眼神也带了戒备。
“这位大哥,我昨天刚刚现场观摩了一场和你同样角色的戏,后来那人惨不如狗,你可得小心点了,留点量,别烧着自己。”马宁端起紫砂的茶杯,也学人晃了一晃,喝上了一口。
“你、你放、放、放……”彭顺捂着喉咙说不出话,慢慢的软倒在地上。
围在周边的四个枪手无动于衷,依然持枪站着纹丝不动。
老人微笑不语,继续给马宁续茶,佳佳和陈姨目瞪口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马宁微笑着说道:“坐下吧,没事了,他们都死翘翘了。佳佳,刚才陈姨在栏杆上朝你摆手你没看见?”
佳佳还在端详四个枪手,没听清马宁的话:“你说什么,摆什么手。”
“刚才头上楼的时候,陈姨一手放在胸前直冲你摆,示意你不要上来,当时她身后肯定有只枪瞄着,是不陈姨?”
陈姨感激的点点头。
“我怎么没瞧见呢?我不是马虎人啊,我看马宁你是个小马虎才对啊!”佳佳不满的辩解。
“我是听陈姨说话很不好听,就多看了两眼,才发现她手在胸前一直摆,我就觉得有些古怪,稍稍做了下防范。”
佳佳泄了气,不满的踢了马宁的凳子一脚,马宁差点把茶杯里的水洒出来。
“哎!佳佳,这位小友该算你的长辈,刚救了咱们一家人,你怎么这么没礼貌。”老人满含笑意的训斥佳佳。
“长辈?那我叫一声马叔叔、马爷爷,你敢答应吗?”小脸又是板了起来,顿时杀气侧漏。
马宁弄个大红脸,尴尬的赶紧喝茶续杯再喝茶。
“小老弟,老夫孟庆山痴长几岁,敢问老弟师承哪个高门大派?刚才制敌……”
马宁微笑摆手:“不可问不可说!”
孟庆山哈哈一笑:“老夫多嘴了,见谅见谅。高人自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小友莫怪。”
佳佳和陈姨两人都听不懂这一老一少在打什么禅机,陈姨面上的忧色未尽,还在担心自己的孩子。
“孟老,斗胆开价卖给个物件,一个亿不讲价,账号佳佳知道的。呵呵,让我发个小财吧。”马宁从腕上褪下一个铁环交到了孟庆山手里。
孟庆山接过铁环,手猛的一颤,激动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一亿太少了,三亿吧,不然我心中有愧,以后无颜再见小友了。”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老爷子记住一句话,不可问不可说,仅此一次。还有,这个彭顺还没死,剩下的事情相信老爷子自己就能办好,我就先告辞了。”
佳佳和陈姨的下巴已经掉地上三回了,两个女人的眼睛相信比平时大了一圈。
“佳佳,去送送小老弟,小陈你叫志勇他们过来。”
走到别墅门口,佳佳拉住了马宁道:“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不说不让走。”
“告诉你个秘密吧,其实我是魔术师。”马宁留下发呆的佳佳,转身朝停车场走去。
刚要打开车门,忽然肩膀被一只手搭住。
“小贼哪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