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去死吧!”
疾的这次冲击并不是直线,马耕耘手里的渔网又抛出去一次还没来得及收回,疾已经绕到了他身后,军刺贴着后腰刺了个空,往回收的时候在马耕耘腰间划了个口子。
马耕耘一吃疼暗叫不好,把手里的渔网一扔,手臂里溜出了一把短刀挥舞着护住了自己身躯。
疾又攻击了两次,第二次攻击时三棱军刺穿透了马耕耘的左臂,不过右手也被短刀划了一下,两人臂上都是鲜血淋淋。
两人旗鼓相当四目相对,场面各有利弊,马耕耘的左臂血流不止,而疾的小腿已经开始麻痒,行动已经没有开始那么快,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不倒下去。
马宁看到这时候举的手都酸了,于是收起了潜望镜,抱着步枪大刺刺的走进了正殿。
突然出现的第三者,受伤的两人眼神交错,马上达成了一致对外的短暂联盟。
“你俩马上跪地投降,留你们条小命。”马宁的步枪遥遥的指向两人,马耕耘在枪口下马上就单膝跪地求饶,疾只是往后退了几米。
“你是谁?”疾手里的军刺紧了紧。
“你管我是谁呢,乖乖的趴下,不然我打得你趴下。”马宁的枪口转向疾。“我看你俩都伤的不轻,我也不和你们一般见识,放下东西赶紧逃命去吧。”
话还没说完,手指一抠扳机,子弹朝着马耕耘射去。马耕耘在地上像个皮球似得滚动起来,不过小腿也中了一枪,趴在地上喊道:“我都求饶了你还开枪,你说话没信誉啊。”
疾已经像一阵劲风似得冲向了马宁,中途还变换了几次方向,提放着马宁的子弹。
马宁打光了一梭子已经收起了步枪,长刀一闪,一道寒光封住了疾进攻的方向。“叮”的一声响,疾手里的三棱军刺被削掉了大半截,只剩一截短柄握在手里。
疾停止后退完成的很快,但也被马宁挥刀封挡的速度吓了一跳。在速度上疾一直有着绝对的自信,多少次遇强敌都没有的生死危机感袭遍了全身,握着短柄的手有些发抖,受伤的脚更是有种无力感。
“你是谁?”疾第二次发问,声音已经有了些颤抖。
“我是你大爷,来呀,小鬼子,你不是跑的很快嘛。”马宁晃了晃手里的长刀。
疾没有再进攻,他对自己的速度已经失去了信心,就像个第一次吃败仗的人,心境以乱。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脚上的麻痒感开始有了丝丝的疼痛,过不了多久,不用马宁动手疾自己也得倒下。
疾看了一眼趴倒在地上的马耕耘,嘴角泛出一丝惨笑,这个胖子好像比自己要厉害,手臂的伤口不知怎么弄的已经不流血了,小腿上中枪的位置也不重,疾怀疑是胖子故意要中枪倒地似得。
扔掉手里的短柄,疾摸出两把短匕首,双手握刀和在胸前,身子向前微倾,积蓄着力量,准备最后搏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