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他们,连院子外面坐着聊天的邻居们也很惊讶,“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满满伤着了?”一个奶奶问。
跟出来把人送上车的余家大人说:“满满摔到桌角了,磕到牙和鼻子,得去医院看看才行。”
“哎哟,那摔得厉害咯。”
旁边听见的小孩对视几眼,“满满摔倒了,还出了血,要去医院。”
他们几个小孩平时生病磕碰什么的都是大人带去镇上的私人小诊所,出了打针之外会去医院,甚少会去镇上的卫生院,医院听着就很吓人。
余彩莲没有好脸色的“哦”了一声,她还记得晚饭的时候余满跟大人们告状呢。
“不管她,我们继续玩。”
旁边的大人还在问:“咋磕的啊,怎么磕得这么厉害,小心摔到眼睛喔。”
余家的大人也想问呢,怎么可能自己会摔成这样。
屋里的文梦一把抓过余周,家里只有小电动车,没有小车,余聪只能自己一个人带着女儿去卫生院。
“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推我们家满满。”文梦冷声质问余周。
她越想越觉得可能,这里只有余周和余满在,难道她家满满回自己摔倒吗?肯定是这小子使坏了,没见刚才在饭桌的时候这小子就敢打电话和他爸告状吗,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用力拽了两下,手劲可大,把人拽的差点摔倒,但没倒,因为她死死拽住了余周的胳膊,把人定住。
“是不是你干的。”
余周愣了一秒,下一秒,眼泪大颗汩汩流下来。扁嘴就是哭:“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哭什么哭!”文梦瞪着她,扬起手还想打人,王春玲就从外面冲回来,一把抱起余周,冲她骂:“你干什么呢你!跟孩子生什么气!”
跟着她进来的还有余周的叔伯以及邻居,他们听到了屋里的吵闹,就跟着进来了。
“哇哇哇哇哇”
余周哭得撕心裂肺,仿佛下一秒就要哭背过去。
王春玲赶忙拍拍他的背哄:“哦哟哦哟不哭了不哭了,不哭了啊周周乖,不哭了。”
余周姥爷冷声呵斥:“干什么呢!你冲周周凶什么。”
文梦站起来,梗长脖子:“这小子推了我家满满,看我不教训教训他才行。”
“哪里来的事,周周一个小孩,能做什么,你又没看到。”小舅舅说。
“不然我们满满怎么可能摔倒!肯定是他想欺负我们家满满,他心眼里就是坏的,不知道他妈教了什么才教出这种烂小孩,以后肯定也是烂的。”
文梦脑子都没了,只为了自己嘴巴痛快,恶狠狠的说。
这话确确实实说的难听,且不说余周妈妈去世了,就说没有当着小孩的面骂人家妈的道理,况且余周妈还是她丈夫余松的亲姐。
闻言,屋里其他人脸都黑了,余周的妈和他们要么是姐弟,要么是父女、母女的关系,现在当着人的面骂自己死去的女儿和亲姐,不要太过分了。
“你闭嘴!”
“你再说一句试试!”
王春玲忍不住了,虽然她不太看重余周这个外孙,但好歹余周妈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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