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米打量着我:“你怎么和你哥哥长的那么像?”
我尬笑:“当然,同一个妈妈能不像吗。”
埃米的举动让我觉得奇怪:她把刚刚哥哥买的巧克力蛋糕吐了出来。
我:“你不喜欢巧克力蛋糕。”
她:“我对巧克力过敏。”
我:“那你刚刚说喜欢。”
她:“是喜欢,你哥哥送的都喜欢。”
我:“……”
两份巧克力蛋糕都被我一个人吃完了,埃米小姐惊讶的看着我吃。
“我和我哥都喜欢这个。”我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巴,顺便补充到:“特别是上面的这一层奶油,必须要涂巧克力才好吃。”
吃完后,我们俩就尬坐在一起。
她看着我,我看着她。
我指着自己这一身衣服:“这是今天早上在你家店里换的,还挺好看的。”
她点头。
我:“你看见我了吗?”
她:“我知道爸爸把你领到仓库里去了,这是妈妈帮你装扮的吧。”
我点了点头。
并且我还告诉了她,老妇人和我讲了火灾的故事。
“妈妈真是!这种事情到处乱说!”埃米小姐有些生气。
我看了看周围,随口问:“埃米小姐,你平时一个人在家,都干些什么啊?”
埃米不耐烦的说:“你怎么这么多话啊!”
我没回答她,但她还是回答了我:“之前和仆人们的活动就是一起打打牌,现在一个人的话,上午会去店里帮忙,中午回来然后,不知道。”
她继续道:“和仆人们打牌还挺有意思的,他们都会让着我,所以我一直都是赢的。”
她说到这里,露出了自豪的表情,之后却又逐渐失落。
她继续说:“前天的时候妈妈告诉我,现在家里的的存款,仆人是再也请不起了。”
我:“那现在你准备怎么打发时间呢?”
她:“我有想过去找邻居一起拼桌打牌,但是因为以前得罪过他们,所以她们不愿意。”
我:“你怎么得罪的,和你打牌都不愿意?”
她:“我觉得自己家里比他们有钱,就嘲笑他们穷酸。”
我心里不禁噗嗤一笑,这位小姐还真的是嚣张到可爱。
她继续说:“然后那些人嘲笑我只会打牌。”
她翘起二郎腿:“哼,不打就不打,谁稀罕和她们打,等我爸妈东山再起,想和我打牌的人从城里排到乡里。”
我憋不住了,噗嗤笑出声来,她一脸愤怒地看着我:“你笑什么笑啊!你也笑我只会打牌吗?”
她:“再笑你就滚出去别住我家了!”
我:“你让我滚出去你和我哥就没机会了。”
她一听到这句话,马上收敛起刚才的气势。
我:“你喜欢看书吗?”
她愣了一下,仿佛这是一个很久远的话题。
她回答说:“以前上过私人老师的课,但后面没有继续学下去了。”
她咂了咂嘴,换了个姿势坐下:“其实我挺喜欢看书的,只是那个老师不喜欢我的个性,就总是刁难我。所以从那以后,我就没看过书了。”
我笑了笑,告诉她说:哥哥本没有打算让我留在这里,但由于我执意要去看书,就勉强让我寄住在你家。”
我问:“埃米小姐,如果这几天你在家里没有什么事的话,要不和我一起去看书吧,比打牌有意思多了。”
她犹豫了一下。
我说:“去嘛去嘛,反正你一个人也是在家坐着。”
她还是点头答应了。
随后我们聊了很多,我告诉她我来雅格城的目的,还向她介绍了我的家乡瓦丽尼小镇。但在与她交谈的过程中发现,这个才比我大五岁的女孩,仅管身上有着富贵人家固有的矫揉纵惯,但思想还真的是单纯可爱,爱恨分明。
后来聊到了她的追求者,果然和老妇人说的一样,很多很多。
她还说,这是她和其他的女孩子关系不好的原因之一。
我羡慕地捧着脸:“我还没有被人追过呢。”
“其实被人追没什么好的。”她继续说:“我知道那些人,要么是看上我家的财富,要么是我的姿色。追我这样的人,还不撒泡尿自己照照,配不配得上。”
这位小姐说话还真是不讨喜啊,我的感受越来越强烈了。
我们交谈了一下午,窗外的光线逐渐变暗,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她也叫喊着饿,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好久没吃鸡了。”随即掏出了一袋子钱给我:“我想吃鸡,下楼左转一直走到尽头,买一只鸡,一份牛排,剩下的钱你想吃什么自己买。”
这钱袋鼓鼓的样子像极了我刚来城里时钱袋的状态。
寻思着她刚刚的话,我买来了鸡和牛排,然后我给自己买了一份牛排。
那埃米小姐比我想象中的要能吃很多啊:一只脑袋大的鸡和一份两只手大的牛排吃的汁都不剩。
她说:“你那嫌弃的眼神是怎么回事?这是两顿,中午那顿忘吃了。”
晚上的时候,她让我睡地上。
我就乖乖地拿起被子铺在她的床旁边,她翻来覆去像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她爬起来,把门窗都关起来并反锁。
但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喜欢通风,我就对埃米说:“开窗嘛,好闷啊。”
“不。”她干脆利落地回答。
“那我睡客厅咯。”我卷起铺盖准备走人。
“不嘛。”她忽然坐起来,说了一句:“我一个人睡觉,害怕。”
“那你以前怎么睡觉的?”我又无奈放下了被子。
她说:“以前都是仆人在我旁边等我睡着再离开的,昨天是爸爸妈妈回来了。”
我:“那么今天是不是没有我,你这一晚上就要辗转反侧了?”
她抓紧被子,弱弱的应了一声:“嗯。”
“那我有一个条件,我要开窗。”我对她说。
她双手拽紧被子,忸怩地说:“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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