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我要三十万!”凌佳懿用声音颤抖跟这个男人讲价,心里所想的全是数字,脑子里却是空白一片的。
家里父亲的手术费用需要二十几万左右,除了手术费,凌佳懿还需要点钱为父亲买些补品来补身子。
这时,祁翊寒瞇起眼,饶有兴致的问她:“你确定自己值这个价钱?”冷冷的眸子里透出一丝轻蔑来,祁翊寒从心底里看不起这样的女人,有时他就在想为什么那男人需要女人呢。
祁翊寒心里已经对她有了一个了解了,这个女人就是看起来清纯,实际上已经是个老手,不但懂得如何来讲价钱,让自己得到得更多,而且是属于贪得无厌的那种女人!
祁翊寒的话让凌佳懿哑口无言。
在凌佳懿二十几年生活里从来没有发怔过这种拿自己的审议来来估价的事情,凌佳懿怔怔地望向了他,晶莹的大眼睛里掠过几许茫然。
祁翊寒为她的呆愣在次皱起眉头来,他严厉地出口问道:“磕药了?”
祁翊寒就算是在欲火难泻也不要一个神智不清而且磕了药的女人上到他的床上来!
不,她没有磕药,她如果磕药,父亲会被她气死,母亲会打死她的。
凌佳懿茫然地摇头,然后回过神,坚定的说道:“三十万,我一定要三十万……”
“二十二万,不能在多了,如果不同意,立刻从这里滚出去!”
凌佳懿抬起眼,凄迷的柔美眸光对上了他那双冰冷得感情的眸子。
凌佳懿没有动作,但是这一停顿的动作已经告诉了祁翊寒她的决定,于是他走近她,面无表情地动手扯落她的衣服,手指尖传到皮肤上的冰冷温度让凌佳懿全身颤抖,但她却没有挣扎,站在祁翊寒的面前,她就像是一块没有任何感情的木头,就连身体流淌着的血液都凝结成了冰。
祁翊寒利落的扯下了她身上的那件白色衬衣,凌佳懿身上就只剩下一件普通的白色印花胸衣和一条白色内裤,都不是什么高档货色,祁翊寒觉得应该是的,至少在以往在他床上的女人确实没有这样穿着来取悦他的,她们穿地非常的火辣性感,就连胸罩也是非常的诱人,而现在眼前这个,怎么说呢,给祁翊寒的感觉就是他吃下去后会非常的平淡无味。
祁翊寒略略扬起眉,冷冷的嗤笑道:“你是在跟我扮纯洁?”说完后,他是退后一步,然后打量起现在已经衣不辟体的她来,风流无限的眉眼之中满满的是嘲讽之意。
凌佳懿知道自己在他的眼中是什么样子的人?尽管她知道自己并不是那种人,可是在这个男人眼中她就是个妓女,一个用身体来换钱的肮脏妓罢了。
“你这个女人真是奇怪了?本就是出来做的,装成个贞洁烈女做什么。”
那薄薄的衣料几乎是遮不住她几近赤~裸的身体了,祁翊寒却仍然觉得碍眼,便动手扯她的胸衣。
“等等,我要先拿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