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尘阁我会去的,你少在我跟前叭叭。“我指着它的鼻子不屑道。
“就你也敢去尘阁??黑无常可都丢了半条命呢!”它后退一些,露出说异的笑容。
“那又如何?我......”
“大人。”我还没说完就被薛池扯住了手腕。他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犹犹豫豫地盯着我,“尘阁......别去了。我帮你找回名字,别的,转生后再说......”
别的,转生后再说,转生后怎么可能还有后话可说?我挣开他的手,道:“我不想要名字,在阴间我过得很好,我不想在阳间消散。听到了吗?至于尘阁,我当然也不太想去的啦哈哈哈!”
发现我的哈哈并没能缓解气氛,我便也快复了镇静的神色,沉声道:“池儿,谢谢你啊。”
我刚抬起头,?薛池已经凑了上来,我愣了一下,这是比昨日更温亲的触碰。我自诩铁石心肠公正无私,没想到也会有所沉溺。我顿时生起了私心。只叫鬼火一声惊叫,它道:“大事不妙!我闪了!”
我没理会它,薛池也没理会它。
我只知道我没有推开薛池,只是任由他温柔地吻着,沉溺在他的温柔中。
鬼火一闪随后便又陷入了黑暗,静得只有我二人的呼吸声。
翌日。
我是被春洋的惊叫声给弄醒的。我揉了揉眼坐了起来,她赶忙关上了门,冲过来道:“我的大人啊!这可是犯了大忌啊!鬼火小童说它在外头守了你们一宿,刚离开不久呢!”
看她这咋咋呼呼的,我不禁有些好笑:“我知道是大忌,若运气好,瞒天过海,运气糟些,上个鸾陵台,再糟些,把命搭进去罢了。你咋呼什么?”
春洋被噎住,半响说不出话来,看着我穿好衣袍,才叹了口气道:“大人下次莫要再犯,此回我会想办法帮你瞒过下月中旬的零试。”
“好。春洋,谢谢你”
“大人可别这么认真,不习惯。”
“今日我要去与那群为祸阳间的岐良做个了断,你且帮我看着点阴间。”
“是。”
随后我便直接去了鬼门前,果不其然,薛池与敷衍带着人已经在候着了,还是昨日那三组。
来到阳间,我顺着桂采的气息一路来到了县衙,令我没想到的是,本只附身吸食将死之人魂魄的桂采,竟化原身大开杀戒。县衙中已死了许多官兵,县令和几位官员正躲在角落瑟瑟发抖,那群桂采正与剩余的官兵们对峙。
我们的忽然消失肯定吓了县令一大跳。看见我,他身旁一位官员十分激动地站起来,其余的人也都很激动,像见着救命稻草一样。
我当然是来救他们的命的,不过我并不是稻草。
那官员很犯蠢地站起来,一只桂采忽地过去,手插穿了他的胸堂,桂采扯出了他的心脏,咬了一口后扔在地上,随后转头看向我,露出了十分泥异的笑。那笑展现在它干皱通红的脸上,显得嘲讽,又很丑陋。
桂采的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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