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自然是辗转反侧,总觉得我的每一个计划和步骤都有人给我算准了,我猜测那个所谓的道士也有可能是沐王府的人杜撰的,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在我说完沐英之后杜撰出这个故事,可是他们又如何知道我会说出他们先祖的名讳?看来这个道士应该不会是沐王府的人,否则认他人做先祖转世,那不是脑袋被驴踢了才是。
看来这个道士还算到了沐王府需要我这个虚假的身份,我也需要沐王府给我这样的身份,莫不然这道士真乃天人?不然一定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这几日我倒是过的自在,他们也全没拿我当回事,只是终日都是好酒好菜招待,闲暇时我还可以出门走走,沐王府上上下下似乎对我都有些恭敬,便是沐天波至少在表面上对我还算不错,时不时送些貌美如花的小姑娘来,不过她们也就是弹琴跳舞,我虽听不懂这些什么音律,看不懂舞蹈的动作,但能欣赏她们的美貌就已经是叫人心旷神怡了。
但今日我是无论如何都开心不起来了,因为我苦思冥想也想不出能够两全其美的办法。
沐王府是我往后行走江湖的挡箭牌,而清水寨是我在绿林中吃开的第一站,可这两个经过那河畔一役,怕是谁也不肯放过谁了。这梁子结下了容易,要想给他们解开可就麻烦了。
再者绿林重义,这沐王府夺了清水寨那么多弟兄的性命,那胡悍匪应该心里恨的直痒痒才是,这该如何是好。
“兄弟,你在想什么呢?”一个少年走了过来,我一看他就是习武之人,光着膀子,背后刺着一条苍龙,人倒是正气凌然,颇有几分气势。
“噢,没想什么。”我正看着他,他却已经打量起我来:“噢,你就是师兄说的昭靖转世,没想到昭靖一生戎马,为大明立下赫赫战功,转世后倒是细皮嫩肉,不过我看的出来你会武功。”
“噢?你怎么看出来的?”我疑惑了一下,沐天波也没有点明我会武功这一件事,而眼前这个少年却看了出来。
“你行过之处,自带芳香,肌肤比寻常人紧致许多,这肯定是修习了某派心法,而心法比内功调息可要深奥些。”少年答道。
这还真没有说错,内功调息是修习内功的基础,而在内功上加以心法,便算踏入了这个门派的入门,随着心法的境界不断提升,本门武功也就越发精湛,因此内功初学者大多小腹微隆,直到修习了心法才会散去。这和外功差不多,外功初学者虎背熊腰,四肢健硕,自从学会御气以后就会变化。但也有例外,例如华山,华山分为气宗和剑宗,一种以御气为尊,另一种以剑法为贵,二派争斗许久,曾以剑宗坐落华山掌门,气宗流落在外,而百年出来一个枯梅大师,两样均精,剑宗弟子习剑法,却不会御气,靠的是本神功秘籍,姑且算它特殊,华山习剑应为外功,那神功秘籍我听叶掌门说是紫气东来,习者一身正气,说来奇怪,那竟是一种心法,却和华山习剑的外功招式相生相伴,缺一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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