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只见人人从房门而出,拥挤不堪,确实有人摔了下去,捂着腰指着二楼一个青年男子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老匹夫,自诩什么名门正派,不还是和小爷一样,逛这怡红院?”
众人哄堂大笑,那青年男子却是气急,只腾空而起,拔刀朝着摔在地上的少年,少年还未弱冠,身材却是结实,体魄强健,皮肤黝黑,却是方正脸,此时用了一记指法,前半招和段木南所学的一阳指极为相似,后半招却不知怎的,那道真气却是打在了二楼断了的栅栏上。一下子又掉了几根木棍。
少年只得狼狈的翻了个身便跑,青年男子一刀劈裂了地板,见没砍到又是一刀直取少年脖颈!
段木南却不知为何出了手,一记一阳指打在了那青年男子的刀上,直打的那青年男子手臂一震,青年男子回过头,看段木南却是以轻功落在了地上,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下到了大厅。
青年男子看了看我们,嗤笑道:“又来两个黄口小儿。来试试我十二坞的刀法吧!”
青年男子一刀朝着我砍来,那劲力着实不容小觑,我忙侧身躲过,同时抬起一脚踢在青年男子的手臂上。
青年男子被我踢的退了两步,道:“好俊俏的身法,你可要小心了!今日若不杀了你,我风际中还有何脸面在这世上?”
他又提刀劈了过来,这次却是毫无章法,只是乱砍乱劈,速度却是极快,我手中没有像样的兵器,腰间这把折扇可是我五十两银子买的,可舍不得,沐王府一天也就给我五十两银子。
我只得不停闪躲,段木南见状也加入了其中,以一阳指不停牵制风际中的刀,一时间我们三人打得难舍难分,这风际中功夫着实了得,刀法凛冽不说,便是拳脚功夫也没落下,在我和段木南的夹击下也是游刃有余。
风际中却对外头吼了一声:“来人,把这怡红院给我砸了,把这三人给我杀了!”
此时却有一堆人冲了进来,是一堆水匪,从其衣服上就能看出来。
“慢,在云南苗疆行事,有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一个声音从外头想起,胡悍匪却拉风的登了场,带着几十号人把水匪团团围住,道:“这店是你说砸了就砸了的?”
怡红院的老妈妈却是见了救星似的,立刻给胡悍匪磕头起来,道:“谢谢这位爷,谢谢这位爷。这位爷说的是,说的是啊!”
胡悍匪却没搭理,只指着我道:“这可是外头行走江湖的姑奶奶,你没听说过她的威名?”
青年男子见状倒是有些慌乱的脸色,只道:“你……你们什么人,又为何要怪我好事?”
“谁敢伤害我们王爷?”这时又一群官兵走了进来,一看是沐王府的,与胡悍匪见了面却都是一愣。
胡悍匪挑衅道:“他算什么王爷?再说了王爷也不能随便砸人家的店。有我胡悍匪在我看谁敢动?”
“王爷,您要砸了这儿?”带头的似乎有些为难。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