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拉氏的嘴角都咬破了,想到那罗氏一会要怎么蛊惑自己的儿子,就觉得心头的怒火要变成了一股汹涌的杀气直冲向那个谧心院。
就在那拉氏坐不住,打算去谧心院哭诉一场,救出自己的弘晖的时候,苏培盛颠颠的赶来了,对着福晋就是一个磕头,之后才说道“福晋吉祥,爷让福晋拿着世子爷的衣物去谧心院里接世子爷回来。”
“衣衣物,高公公,你实话告诉我,我的弘晖怎么了?”那拉氏眼睛充血的用力的抓住椅子的扶手这才能够免力说出话来。不敢再脑子里想象自己的弘晖收了什么折磨,心里却是对四爷和罗氏的恨意。
那拉氏这幅吃人的态度吓了苏培盛一跳,想着赶紧低下头解释道“福晋别急,爷是在帮世子治病,是好事,奴才看着世子爷虽然一脸疲惫,可是气色却越发的好了。”再不解释,苏培盛担心自己的小命会不会就撂在这里了。
“什么?治病?”苏培盛的话像是一盆冰水浇在了那拉氏的头顶上,这一惊一喜之间转换的太快,导致现在福晋浑身疲软,一声的虚脱无力的歪在椅子上,额头的发丝也被这一阵急汗给打湿了,贾嬷嬷赶紧过来顺着福晋的胸口劝到“主子啊,你可别急坏了身子了,这是好事,那罗庶福晋历来手段了得,一定是找到了什么好的法子可以治大阿哥的病,这才接了过去的,您可要保重好身子啊,要死您有个什么差池,您叫大阿哥该怎么办呐?”
贾嬷嬷的安慰声让福晋回过神来,这一番精神上的折磨,让她浑身虚软疲惫,可是,对大阿哥的担忧让她一直用着股子不服输的精神顶着,这才扶着椅子站起来,不顾颤抖着的双腿双手,对着贾嬷嬷说道“走,咱们去接弘晖去。”
“主子,您就先下去休息吧,奴婢一定把大阿哥给您完好无损的接回来。”贾嬷嬷瞧着福晋这幅模样,能不能走到谧心院还不一定呢。
福晋挥挥手,平复了心情,这才挺直了脊梁抬着头鉴定的说道“我要亲自却接弘晖。”这是那拉氏的尊严与骄傲。
一路的搀扶下,可是福晋却用了平日一半的速度赶了过来,四爷刚刚沐浴出来,发丝还都是湿的,看着福晋这幅狼狈的模样,叹了口气,自己这个福晋一向要强,哪里见过她这般狼狈的模样,想着,就用难得温柔的声音对着那拉氏说道“弘晖在浴桶里泡着,你们让他多泡会再进去帮他穿衣,这样对他的身体有好处。”
“爷,妾身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和妹妹,不知道罗妹妹现在何处,妾身想当面谢谢她。”那拉氏含着眼泪对着四爷说道,语气里真挚的感情,让大伙都不由得辛酸,这就是一个母亲最大的爱,为了孩子,可以付出一切。可以抛下一切。
“不用了,她累了就先睡下了,你要是有心,就把明日的抓周给好好的办办吧。”说着点点头,转身回了屋子里,寻了雅茹,抱着她一起的睡下,感觉着头顶隐隐作痛,这一次真的精神力使用过度了,不过,却对自己的能力有了全新的认识,还算不错。
那拉氏见爷转回内室,就知道爷去找罗氏了,心里微微有点酸,可还是却没有了以往的气氛,想着爷刚刚眉宇间的疲惫,爷和罗氏怕是为了弘晖的事累着了吧,想着,忍下鼻尖的酸涩,明天一定要好好办好,这样才不会落了贝勒府的面子,想着,扶着贾嬷嬷走进了浴房。看着泡在桶里睡得香甜的弘晖,小脸上难得的有了一丝红润,顿时就好似鼻子一酸,胸口像是堵着一团棉花似的,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
把弘晖带回了院子了,那拉氏忍着一身的酸痛,安排着手下的人明天的任务,一股不服输的念头支持着她。
第二日,一大早,四爷院里就布置的张灯结彩的,到处是忙碌却又有序的仆人,脸上都还挂着一抹真心的笑荣,他们不是为三阿哥高兴,而是因为昨晚贾嬷嬷的许诺,为了那个大大的红包,哪有再不努力干活的道理,大家心里不由的都在赞叹着福晋大肚,把这别人的孩子的抓周宴看的跟自己孩子的一般,虽然办得比较小,可还是,这用的心可是比世子爷当年的抓周还用心,自家主母这般大方得体,就是咱们这些做奴才的说出去也光荣啊,不像隔壁的八爷,后院每天都闹得鸡飞狗跳的,丢人!
一大早的,那些被请到的阿哥福晋就来了,虽然看不起那个三阿哥的出身,可是就是为了罗雅茹的背后的靠山,还有四爷,大家都不好板着脸,都笑盈盈的拎着厚重的礼物来赴宴。
可是那些福晋进了后院,见到那拉氏一脸的灿烂的笑容的招待着大伙,那发自内心的笑容,都叫大家面面相觑。这还是什么个情况?四爷这么重视一个庶福晋和一个庶子,那拉氏傻了吗?还这么高兴。
想着,和那拉氏走的比较近的三福晋开口道“弟妹,今个你怎么看起来与往日有些不同啊?”跟见鬼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