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高中毕业以后,就辍学了,她想和其他人一样出门打工,可是她妈妈不同意,让她二十岁以后再去。
就这样在家浑浑噩噩的呆了一年,就和几个朋友一起出门打工了。他们来到了离家几个小时车程的一个工业小镇上找工作。
那个小镇是一个聚集了很多小鞋厂的地方,他们到了那儿,面试了几个小厂,最后决定留在一家包住不包吃的小厂里上班。
进厂以后,老板说要拿他们的身份证登记,等登记好以后再给他们,于是如风和朋友们都把身份证交给了老板。
一开始如风只会简单的缝纫技术,所以厂长就安排她去缝纫车间缝制鞋面。其他几个什么都不会的同伴则被安排去成型车间的流水线上做一些简单的工序。
做了一个月左右,那个小厂的老板不按时发工资,大家都去找老板要工资,后来老板只发了一半的工资,那个时候一个月七、八百元左右,到手也只有三、四百元。
还好食堂可以免费帮忙蒸饭,就是每个人准备一个铁饭盒,里面放着洗好的米,加点水、盖上盖子以后就放在食堂,有人帮忙蒸熟,那个时候食堂的菜有五毛钱到一块五毛钱的,如风通常只点五毛钱的,很少点一块钱以上的。
在那个厂里坚持了两个月左右,老板还是不按时发工资,如风和她的朋友们就决定换厂,去找老板要工资和被他扣着不给的身份证。
老板不仅不给工资,连身份证都不给他们,那个时候他们都是第一次出远门,一点社会经验都没有,拿不到身份证就只能让家里人帮忙补办一张寄过来。那个时候补办身份证好像不需要本人就可以办,家长拿着户口本到当地派出所办理一下就可以了。
他们收到家人寄来的身份证以后,就去重新找工作了。最后找了一家规模稍微大一点儿的鞋厂,那个鞋厂是由老帮娘负责,老板几乎没什么权利。
去谈好了保底工资七百元,剩下的多劳多得,签了合同后,老板娘当场就把身份证还给他们了,果然正规的厂就是不一样,和前面的那个无赖老板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如风是负责在成型车间缝制鞋垫的,她的那台缝纫机就在成型车间的流水线右前端。
一般前端左右两边各有一个人负责刷胶水,刷上胶水的鞋正面朝下,经过一个烘干箱,出来以后有一个师傅负责把鞋头、鞋跟分别放在一台成型机器上压牢,接下来由几个技术熟练的敲帮人员把没有压好的鞋子用手工敲牢。
在那家鞋厂工作了一个月左右,如风注意到其中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敲帮人员看起来有些顺眼,在她不忙的时候就会悄悄的去观察那个男孩,她的朋友知道以后就经常调侃她,
那个时候她情窦初开,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最多在中学的时候暗恋过一个男同学而已。
过了不久,那个男孩好像也注意到了她,开始和她打招呼,然后经常把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好吃的菜也分给她吃,就这样两个人就慢慢的恋爱了。
不知不觉已经在那个厂呆了半年左右,有一天如风吃过晚饭,一个人到镇上去逛街,回来的时候走了一条很少有人走的近路,那条路旁边有一个大水塘。当她从那条路走过以后,突然感到阵阵阴冷,紧接着肚子开始剧烈的痛起来,她痛苦的捂着肚子走回了宿舍。
一到宿舍就赶紧躺在床上,那个狭小的宿舍就只有她和一个女室友住,室友名叫小惠,小惠看到她这个样子,就问她:“你怎么了?一回来就痛成这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她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镇上回来,走到半路肚子就开始痛了。”
小惠说:“那我去给你倒点热水喝喝吧!”如风:“谢谢!麻烦你了!”小惠:“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都相处那么长时间了,不要见外。”说完就去食堂给如风倒热水了。
待小惠倒来开水,放了一会儿,不怎么烫了才给她喝下。喝完水就躺下睡了,小惠看她没什么大碍也洗洗睡了。
如风睡着以后,梦到有一个无形的、恐怖的东西在追着她,她吓得四处逃窜,再快被追上的时候,她强行让自己隐身起来,果然那个可怕的东西就从她前面飘过去了,过了一会儿,又感觉到被什么东西压在身上,动惮不得,紧接着那个东西就侵入了自己的身体里,就像鬼附身一样。
那个东西附身到如风的身体里的同时,她感到一阵阵头皮发麻、浑身发抖、四肢冰冷,用尽全身力气挣扎都动不了。她的脑子在飞快的转动着,心想要是就这样动不了,任由这个东西侵占的话,自己是不是就会这样离开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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