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天边滚过几声闷雷,乌云缓慢聚集,雨滴却迟迟未落。
丁律这些天已经要被宋知暖烦到抓狂了,这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子。真是想不明白六叔居然派这种女人去搅和丁维和傅以青。
烦不胜烦的丁律这些天都睡的不怎么好,只能借着酒精才能入睡。
刚端起茶几上水晶玻璃杯准备再斟些威士忌的时候,搁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这部手机是丁德百专门和丁律联络的手机。
丁律连忙接听起来,叫了一声,“六叔!”
可电话那边却传来一位语气冰冷的女声说:“六爷要见你。明天一早柏盛堂!”说完电话那头并不等丁律答应就直接挂断了。
丁律下意识拧起眉心,去见丁德百他压力大,不见丁德百他压力也大。
第二天一早,丁律便驱车去了昨天电话里所说的柏盛堂,这是家中草药铺,也是丁德百的产业。
进入厅堂,昨天电话里的那位声音冰冷的女士已经早早坐在厅堂的客椅上等候了。
“六叔呢?”丁律有些着急,刚迈进厅堂就问了起来。
坐在那等着的女士,这时站起身,冷冰冰地对着丁律说:“进来!”便转身往里走,丁律快走两步跟在身后。
这家中草药铺是丁德百最早的产业之一,最早只是两层的民房,后来丁德百发达了,就把两层民房推了重建了一座外观古色古香,内院亭台楼阁的建筑。
丁律被带到内院的中庭里,丁德百正坐在雨后的院子里,晃着摇椅扇着蒲扇,一副退休老大爷的模样。
“六叔!”丁律走上前,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
“坐吧!”丁德百摆摆手示意丁律坐在一旁回廊的栏杆上,然后说,“你啊,就是太沉不住气了。”
“是,晚辈知错了!”已经坐下的丁律连忙起身,对着丁德百拱着手鞠了一躬。
丁德百摆摆手安抚道,“其实没什么的,她来找你,无非是寻条出路,你给她便是了!”说着丁德百便站起身,踱步到回廊处逗弄着廊下挂着的鹦鹉。
“六叔的意思是?继续用她?”
“北边派了一位新贵来视察,昨天刚到!送她去应酬应酬吧!能不能走通这个路子就凭她的本事了。”丁德百笑着逗着鹦鹉,就好像送人的不过是个不值一提的物件一样。
丁律诧异也不懂,难道六叔就不怕宋知暖坏事吗?但他不敢问。只能恭敬地回了一句好的。
“丁颜那边,怎么样了?”丁德百问。
“丁颜……现在恐怕动不了她,荣星那边力捧她,她现在风头正盛。”丁律微微低着头回复。
“见了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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