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冯健受伤住院之后,丁律顾不上其他的连忙赶到柏盛堂,说了一通话之后,丁律又急急忙忙地走了。
深夜静谧,丁德百站在院儿里,听着虫鸣侍弄花草,根本不在乎丁律刚刚跑来跟他说的冯健受伤住院的这件事。
“让人传话给冯健吧!”丁德百舀起一瓢水哗啦啦地浇在花草上后,才又说,“他不是想要丁颜吗!那就咬死了跟他们要!”
站在廊下的一身黑衣的女士点头称是,转身正准备离去的时候,丁德百叫住她:“红纹!”然后又说,“让国外那边找个隐蔽点的方式把宋知暖签出去。”
然后也不知是和红纹说,还是自言自语,丁德百一边用干净的手绢擦拭叶子一边平静地说,“这颗棋子该动一动了!”
红纹点点头,转身隐没在黑夜中。
丁德百放下沾了水渍的手绢,一个人背着手站在院子里,抬起头望着泛出点点星光的夜空,哼起不知名的小调儿。
冯健的背景丁德百再了解不过了,祖上三辈才能勉强和北边打上那么一星半点的关系。等到了他这辈,要不是前几年靠着父辈留下的财产投了几部剧,他根本连站稳脚都谈不上。
但就是这么一个人,丁德百找了来。谎称是北边的贵人,还对丁律说冯健是来视察的。同时又派人悄悄散播这个消息,只有这样后面的事情发生了,周家才不敢去管甚至连查都不敢查。
第二天,何亭一早就赶去了林妙的家里。路上就通知了句句和阿花在林妙家碰面,等他人到之后,又吩咐昨晚蹲守的两名同事回去休息。
没一会儿句句和阿花也过来了,三人碰面之后,一起来了林妙家。
“她都那么有钱了,怎么还住在这种地方?”句句嫌弃的看了看周围。
这是个老式小区,不,连小区都算不上。很多楼连墙皮都剥落了,更不会有物业和保安了,所以何亭他们才能这么顺利地进来。
何亭拍了拍自己的公文包说:“原因都在这里面了!等到她家了你就知道了。”
三人顺利地从楼下上来,五层楼,最里面的一间。
句句率先叩了几下门。
林妙以为是外卖员一边开门一边说:“怎么这么慢,我可是会投诉的……”话音未落,林妙看到站在门外的居然是句句,后面还跟着何亭和花花。
句句抬着下巴,冷冰冰地往前迈了一步,还伸出手戳着林妙的胸口说:“林姐!”
林妙捂着胸口,皱着眉反问:“你们要干什么?”
阿花往前一步,似笑非笑地说:“不干什么,有些事想找林姐了解了解情况!”
“何亭,你什么意思?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我要报警!”林妙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句句毕竟年纪小,被她这么一喊,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小步。
何亭站在后面,顺势抬手扶了一下,然后一边抬起手晃了晃自己的公文包一边笑着说:“报警也好,说不定还能算你自首哦!”
林妙脸色一白!她不知道何亭包里是什么,脑子里飞快地思索自己以前做过的那些事有没有首尾没清理干净的。
见林妙不搭话,何亭干脆走到客厅直接坐在沙发上。阿花已经关上了大门,并且把手机摄像打开。
何亭便开口说:“昨天你和丁颜离开摄影棚之后你们去了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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