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咱们出家人的祖师爷是释迦牟尼,那私塾先生的祖师爷是谁呢?”
“是孔子,孔圣人。”
“那唱戏的呢?”
“是唐玄宗,李隆基。”
“那木匠呢?”
“是公输般,也就是鲁班。”
清溪村,郑家。
“儿啊,为父为你定了一门亲事,就是邻村唐院外家的小姐,你可同意?”
“婚姻大事,全凭父亲做主,儿没有什么意见。”
“哈哈哈,好!”
郑员外捋捋胡须,哈哈大笑,这郑员外本是一个小伙计,凭着自己吃苦肯干,加上本身也精明,如今创下了不小的家业,在当地也是一方富户,而这个郑公子,几年二十三岁,长得清秀,饱读诗书,也是一表人才。
这邻村的唐家也是大门大户,唐院外一向乐善好施,和郑员外平日里就交情甚好,如今亲上加亲,两家也是门当户对,自然是满心的欢喜。
这一日,两家坐下来,细谈这儿女的婚事,唐院外讲,“要说钱财,我家不缺,我只有一个条件,要结婚,你家须有个新房。”
郑员外听罢,觉得结婚要房子也很正常,加之自己也正要准备给自己的儿子盖个新房,所以很爽快的答应了,双方约定,这房成之日,便是结婚之时。
盖房毕竟需要计划,这郑员外想着一定要请一位好的木匠,想着想着就想起了村头的黄木匠。
这黄木匠,村里人都叫他黄鬼斧,那手艺自然是没得说,但就是人品让人有些不敢恭维。可郑员外又一转念,这黄木匠毕竟是附近方圆百里中手艺最好的,虽说为人有些计较,但只要把价钱讲好,也就没什么大碍。
这一日黄木匠带着人来了,谈好了价钱,万事俱备,开始动工。
这一开始还算顺利,郑员外也是喜上眉梢,可就到了上梁的时候,这黄木匠突然变卦,同郑员外讲要再多五十两银子。
这郑员外一听便有些不悦,本来他给的价已经很高了,超出正常的三成,倘若再加,那岂不是被人当做冤大头了,于是两人便计较起来,这李木匠二话不说,扔了工具转身离开了。
“这可如何是好?”郑员外有些头痛,这房子眼瞅就盖完了,这要是出了岔头,误了孩子的婚期可就不好了。
此日清晨,郑员外正打算去找黄木匠再商量一下,可谁知这黄木匠却自己回来了,还一脸和气的给郑员外赔礼道歉。
婚房建成,婚礼如期举行,可就在婚礼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这唐小姐却突然盯着屋顶惨叫起来。
“鬼啊!”话音刚落,新娘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郑公子当时急的满头大汗,也顾不上什么婚礼了,赶紧给自己的娘子找了郎中。
大夫看罢,说无妨,可能是过度劳累,也毋需用药,让唐小姐好生修养几日便好了。
到了半夜,新娘子慢慢缓醒过来,郑公子刚忙起身握住自己娘子的手。
“娘子,今日你可真是吓死我了,这无端端的怎会突然晕倒?”
“相公,我看见鬼了!”新娘子忍不住流泪,脸上还是一副担惊受怕的表情。“拜堂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家中的房梁上吊着个人,一身红衣,长长的头发,伸长了舌头对我笑,我就被吓晕了。”
“娘子,咱们的房子是新盖的,怎会有人在那里上吊,当时也有众人在场,却也没说见了鬼,你是不是看错了?”
“我是真的看到了!”唐小姐生恐郑公子不信她,便又把声音提高了些。
“子不语,怪力乱神。天色不早,我们还是赶紧安歇吧。”郑公子安慰着自己的新娘。
次日醒来,郑公子发现娘子不在自己身边,心里有些慌,他出门找了一圈,一无所获。正当他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家,这刚进门,就看到唐小姐独自一人站在客厅之中。
“娘子,一大清早,你这是去哪里了?”
郑公子说完发线自己的娘子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才发现自从他看到唐小姐,她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没变过。
只见唐小姐两只眼睛呆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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