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有子,名叫秦英,今年十八岁,长得极是俊美,不过性情太过温和,多了份阴柔,少了些阳刚,每次同学相会,其他人都拿他开玩笑,管他叫秦娘子。
这秦英是又羞又气,与那些同学断绝了来往,就自己一个人在一处庭院上读书。
这一日,秦英正在一个人刻苦攻读。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赶忙跑去开门,门开双扇,只见眼前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一身杏黄袍,头戴纯阳巾,一副三绺长髯,背后还有一口宝剑,一派仙风道骨,飘飘然一股神仙之感,而且在身后还跟着一个长相俊逸的小道童,手里还捧着一个朱漆方匣。
秦英看的有些目瞪口呆,说话都有些不清。
“您,您莫非是吕仙祖?”
那人手捻须髯,微微一笑。
“不错,我就是吕洞宾,我云游四海,今日恰巧途经此地,忽然听到院中书声清亮,掐指一算,此人与洪福无缘,却与清缘有份,所以特来一访。”
秦英一听,是又惊又喜,这遇见了真神仙,自己赶忙行礼,接着请吕洞宾坐下,自己在侧座相陪。
聊了一会儿,二人都感觉有些饿了,这时候只见吕洞宾招呼刚刚那个道童。
“来,打开那个宝匣。”
只见那里面盛满了山珍海味,奇鲜异果,一阵阵香气扑鼻。而吕洞宾手中的那个紫金杯则更是精美无双,还有一只白玉壶,虽然高不过三寸,但是那壶中酒却永远也倒不完,那酒颜色清亮,饮下后味道醇美,唇齿留香。
“后生,这是太上道祖给我的仙酒,因为你我有缘,今日才一同享用,你与功名无缘,却有仙骨,我倒是愿意点化与你。”
那秦英听了之后双眼放光,仿佛飞天升仙就在眼前。
两人谈诗论道,不觉早已入夜,这吕洞宾让童子离开,低声告诉秦英。
“我和你要相处七夜,用仙气使你元气充足,此乃修仙第一步。”
秦英这时候哪里还有怀疑,加之两人喝的是酒酣耳热,这吕洞宾一把将秦英抱在怀中,这秦英也贪恋快速升仙,也没有推辞。
天亮后,吕洞宾嘱咐他万万不可将两人的事说出去,否则便是泄露天机,会遭天谴,自己今晚会再来,接着推窗一跃就不见了踪影,秦英一见更加坚信,自己真的是遇到神仙了。
七天后,这吕洞宾忽然愁眉苦脸。
“仙师,可有什么烦恼么?”
“唉,我本想度你成仙,可谁知这事被何仙姑得知了,还大发雷霆说要禀告玉帝!”
“啊!仙师,这可如何是好啊?”
“也还好,我再三求情才稳住了她,不过这何仙姑听说你长得十分标致,今日便想要来见一见你。”
吕洞宾告诉秦英,等下定要小心伺候,若是能哄得何仙姑高兴,心回意转,这成仙之事就指日可待了,秦英听了自然是欢喜十分,于是赶忙置办了一座上等的酒席,又焚起一炉好香,穿上华美的衣服,收拾了个一身整齐。
到了晚上,吕洞宾领着何仙姑来到这里。秦英看何仙姑长的柔媚美艳,眉梢眼角说不出的万种风情,连自己的魂都被她勾了去。
“小生秦英,拜见仙姑。”
“果然是一个美男子。”
何仙姑见了这秦英的模样,心里也是十分喜欢,但还是假装发怒,责怪他们二人不守清规。这秦英一听,赶忙磕头求饶,吕洞宾也在一边求情。
“罢了,看你求道真切,这次就算了,好了,这天也不早了,我该走了。”
“多谢仙姑,但是小生恳请仙姑在多留片刻,也让小生可以学些道法仙术。”
这秦英和吕洞宾是再三苦留,何仙姑只好勉强坐下,这把盏之间,吕洞宾劝说她及时享乐,
“仙姑,我劝你一句,修仙亦当及时行乐,你不记得我曾三戏白牡丹之事了?”
这三言两语说的何仙姑是心中动摇,当夜便与他们颠龙倒凤,厮混在了一起。
五鼓天明,二仙起身告别,从那以后,这二人是天天来找秦英,秦英书也不念了,一心只想修道成仙,白天呼呼大睡,晚上就与那二人鱼水相投,行云覆雨。
半年后,秦英变得是面黄肌瘦,晚上精力旺盛,到了白天就只想睡觉,旁人一见,以为他害了什么大病。
这一天秦英的父亲来探望自己的儿子,可秦父看到儿子的模样吓了一跳。
“儿啊!你如何变得这般模样?快与我回家调养吧。”
“不成,我还要在此刻苦攻读。”
秦英是死活不依,秦父也是无奈,只好寻医问诊。到了当夜,二仙又来了,秦英将此事说了一遍,何仙姑听罢摆摆手。
“凡人成仙,必先将这皮囊消耗殆尽,才能脱胎换骨,练就仙体。”
秦英听了是疑虑尽消,从此连药都不肯吃了。又过了几日,秦英呼吸越来越微弱,这命仿佛也不长久了,秦父急得住到秦英的院子守着他。到了半夜,秦父突然听到秦英对着床头说梦话。
“二位师父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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