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康嬷嬷带了人到陈云乔面前,陈云乔不急着拿下对方遮眼的布条,让挽月和康嬷嬷也蒙了面纱扶着老婆婆到了祠堂。
一到地方就让康嬷嬷和当时留在这里的嬷嬷捂了宋清涟的嘴。
转身对老婆婆笑道:“我们府里要新进一个妾侍,还请婆婆帮忙关照,别的少看少言。”阮老婆子蒙着眼一路从家门口到这里,压根分不清天南地北,听她这么说,要纳妾侍,应该是个贵人的宅子,不敢得罪连连称是。
凑到宋清涟耳边:“二姐,你这次不能怪我了。李长翰那小人污蔑占了你的身子,我自然是不信,但是你即将定亲,为了宋府的清誉,妹妹这次得罪了。你如果是清白的,就老老实实让这婆子检查,否则我也保不住你。”
宋清涟听到情郎李长翰如此污蔑自己,陷害自己,心里万般委屈,两行清泪滑落。她知道家里是要放弃自己了,不然不会这么草率的,在姐姐之前定下自己的婚事。心已死,便不再挣扎呜咽。
陈云乔让挽月找了件衣服将宋清涟脸盖住了,才取下老婆子眼前的布条。阮老婆子虽说快八十了,但手脚利落眼神犀利,不一会儿就回禀道:“贵人放心,此女尚是完璧之身。”
陈云乔松了口气,点头,从袖口翻出了自己攒下的私房钱,给了阮老婆子一大笔。道了谢,又嘱咐了几遍,原样蒙了她的眼,送回家中。
人送走了,陈云乔让三人暂且退下,就留自己和宋清涟说话。
“你自己找了个那种东西,后悔吗?”
宋清涟还挂着泪,她现在心里还在崩塌,暂时提不起劲来恨陈云乔。“你去找他了,他说什么了?”
“我给他两条路,一条是来娶你,一条是拿了宋府好处从此两不相关。他想也没想选了第二条,临走还要诬陷你。今天可不是我要来侮辱你,实在是他临走时的话让我不敢掉以轻心。总之为了宋府我会尽量保全你,你自己也别不识好歹。”
陈云乔将两人的谈话加以润色,添柴加料的讲给宋清涟听,不仅要让她知道李长翰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更重要的是让她一次就死了心。心里默默叹气,古代这种盲婚哑嫁自己实在不喜,但是确实也无力改变什么。过了一会儿,心想,嘿,我在这儿圣母心什么呢,别忘了宋清涟可是我对头,她惨我合该高兴才是。如此想了,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从那晚之后,宋清涟像是一下子泄了气,眸子里再无光亮。熬过禁足的日子,又大病了一场。杨姨娘不知道女儿的事,只说是被陈云乔禁了足女儿才病倒的,一时间又大骂陈云乔,还到老妇人面前哭诉,说不该将掌家的权利交给一个外人,害得自己亲孙女遭罪。老夫人听完她的理论气的肝疼,也只能自己咽下这口气,打发管家嬷嬷架了杨姨娘出去,摆摆手说自己年岁大了,既然让陈云乔代掌家,一切听她的就是。
从此杨姨娘更恨陈云乔。
粟阳老家带了媒人前来的时候,宋清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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