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痛-痛-痛-痛,错了穴姐姐,放过我吧!”
穴婆这才放开手,霍清两手柔着耳朵有些委屈指着世子问:“为什么他可以叫你婆婆,我不可以?”
穴婆拍他脑袋道:“笨啊你,他是我徒孙,你是嘛?”
霍清哑口无言,只好委屈闭声,看见一向能吵的霍清也有今天,箫蔓在一旁笑的肚子痛的不行,一路上都在捂着肚子笑。
几个人回到竹堂后,穴婆让他们几人坐在那休息,就自己走到竹堂院中一个假山处,走上前去,有个人半身高的洞口,得弯下腰去才能够勉强进去。洞中阴森湿气重,没有光能够透进来,一片肥沃的黑土,黑土上种植的一株株药材整整齐齐的,旁边有个木桶,只有半桶水不到。
穴婆割破手指留下几滴血在一株草上,洞中就有,吱吱吱的声音,许多密密麻麻的虫子从洞悉中爬出来,全部爬上刚刚滴血的那株草上,把草包满,看不见一点绿色。一会后虫子又纷纷离开,草没有被损伤丝毫,这时穴婆才一手扶着膝盖,一手把草摘下来。
瘫坐在椅子上的霍清还在捂着耳朵和肚子,嘴里说着自己的倒霉,让世子照顾照顾他。世子看他那么不舒服,就去房间给他拿了个枕头靠着休息。谁知道他把枕头当垫脚的靠着,腿交叉着左右摇摆。瞬间后悔刚刚有一丝同情他的心了。
霍清一脸奸笑的看着沈渊,挑眉问:“小渊,帮我去桌上那个梨呗?”
沈渊二话不就去拿了梨递给霍清,霍清拿到梨在衣服上擦了擦道:“还是沈渊最好了。”
咬了几口梨有又讲:“穴婆婆去哪了?去那么久?是不是去找藏血草去了?想不到顾老头在这里还是有点用的嘛!世子你说是不是啊!”
世子连连点头:“是是是,你说什么都是,不过吃东西能不能让嘴巴休息休息?”
穴婆在门外大喊:“是啊,那么大的梨都堵不住你的嘴。”
霍清吓得立马乖乖坐了起来,问:“咦?穴姐姐回来了。”
世子上站起来让座,抚着穴婆坐下。穴婆婆轻轻拍了拍世子的手说道:“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好徒孙啊!”便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小布袋,跟顾相给的装锦囊的布袋非常相似,要说不同也只是上面的绣纹不同,穴婆给的是一只彩色长着翅膀的虫,而顾相的是一只黑色蝴蝶。世子接过布袋问:“这是?”
穴婆说:“傻孩子,这就是你要的藏血草,里面的草是我刚刚制好的,估计这几年也就只有这一株了,下一株不知道我还在不在?所以你可不能丢了。”
世子点头,谢过穴婆,穴婆拉着他一直在问顾相和他在中原的事情。一直到天黑吃晚餐还是继续说,这边世子和穴婆说着,霍清和箫蔓在一旁有时加入进来讨论,有时两人讲着讲着又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