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要表达出来嘛,非得掩藏起来,看,沟通不良,出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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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一滴墨顺着笔锋滴了下来,上好的宣纸顿时晕开了一个圆点,废了这张纸,也废了这写了半天的诗。
“啊!可惜了!咳咳……”一声惊讶,然后又是一声轻叹,那叹息又淹没在了凄苦的咳嗽声中。
拿笔的手虽然皙白纤长,但手型尚小,笔被搁下,然后一双手拿起这张宣纸,仔细地看了看,又叹道,
“词不达意,字不成字,果然百无一用吗……”
手一松,轻软的宣纸翩然落地,盖在一双刚踏进来的绣花鞋上,顺着绣花鞋往上是一条西瓜红色的棉绫石榴裙,纤细的腰肢被一条素紫色的打着如意节的络子束着,络子上的流苏长长地垂直膝弯,粉蓝小碎花对襟比甲,蜜合色的紧袖立领小袄,素净的脸儿,秀丽温婉的眉眼,头上梳着双鬟髻,左边插着珠钗载了两朵紫色的小绢花,右边鬓侧插了支云雀衔珠步摇,手捧着托盘,托盘时放置着一碗琥珀色的药汤,立在那里观察了那立在书桌前的小少年一眼,面带着笑,说道,
“少爷,歇息下吧,也该喝药了!”说罢就轻轻的绕过那张飘落在地上的纸,来到了小少年的面前。
“嗯!”少年在身后的椅子上端坐了下来,接过那进来的少女双手捧过来的药碗,昂头一饮而尽,药的苦涩味道在口腔中浓郁的化开,小少年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口腔熟悉了那苦涩,表情就恢复了平静。
将药碗放在桌子。一抬眼看见自已的贴身大丫鬟,正在弯拾小心冀冀的收拾地上自已散落的纸张,开口说道,
“紫霞,这些不用收着了,等会儿烧了,免得让母亲看见了。”
“是,少爷!”
“免得让我看见什么?”
紫霞的温婉的声音和一个清冷孤傲的声音同时响起。
书房里的紫霞和小少爷墨煊同时一愣,然后墨煊就从椅子上起身往书房门口迎去,紫霞看了看手里的废纸。匆忙中只抽出几张比较像样的放在上头,便双手紧握着那一叠废弃的纸,紧跟在墨煊身后。来到了门口。
“母亲,外面还下着雨,您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淋着了可如何是好?”此时的墨煊,脸上一点也无刚才的愁苦状。更无和张子桐在一起谈笑时的轻松活泼,而是一派庄重沉稳的小大人样。
嗓子滚动了一下,咽下即将出口的咳嗽声。
“见过夫人!“紫霞深深的低头敛首行礼。
一行四五人走来,走在最头里的是一位二十五六岁的少妇,只见她着着一身淡紫色暗花软锻对襟长背子,只在领缘、袖口和衣缘处疏疏落落的绣了串紫丁香。而其他无任何镶滚装饰,下着一条蓝紫色的马面裙,带着一袭高贵的冷香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一个不苟言笑的中年婆子。正收了油纸伞,交给旁边的小丫头。
“嗯!“妇人淡淡的应了声,视线从紫霞身上一扫而过,看到她手中的那一叠待处理的废纸,伸出了手。
“这是今天写得习作?拿过来让我瞧瞧!”声音轻淡,却带着一股让人不能轻视的强势。
“母亲。这些都是儿子瞎写的……”墨煊连忙面红耳赤地说道。
妇人淡淡地瞥了墨煊一眼,伸着的手并没有收回来,紫霞只好乖乖地将纸奉上。
妇人看了最上面的一页后,眉头就轻皱了起,双往下翻了几页,眉头就越皱越紧,后来连手带纸都气得抖了起来。
妇人抖落着纸,视线像霜刀一样锐利地看向墨煊,
“这是你写的字?”
“是……”墨煊的身体抖了抖,垂首说道。
“混帐,你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娘这么辛辛苦苦的教养你,为了让你有个可以安心学习的环境,从京里千里迢迢的搬到这辟静的小山村里来,还找来了有名的翰林学士给你授课,你就拿这样的字,这样的诗来回报我吗?你这样,你这样,怎么能比得过那个贱人生得贱种!咱们墨家祖上是武勋,你的身体打小就弱,练武是不成的,现在,你文……你真是让娘太失望了!”
“啪!“的一声,妇人将那叠纸给拍到了桌子上。
拿出帕子,伤心地抹起了眼泪。
墨煊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单薄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像是被风浪冲击的飘摇不定地小船,随时有翻下去的危险。
站立在一旁不敢出声的紫霞,此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着急地解释着,
“夫人息怒,平常小少爷的字就是连那位翰林老大人也是赞不绝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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