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在门房中突然感到一股令人芒刺在背的刺探的目光,那目光锐利如剑,好像刺破了她的皮肤血肉,直接深入到了血脉经络里,让她惊骇的头皮发麻,忍着拔腿而逃的冲动,匆忙找了个借口,迅速离开了那里。
当时屋里只有李成、陈新、和自已三人在场,目光是在同李成说话时传递过来的,所以,她以为是李成在刺探她,所以,很认真的观察了他一番,但却没有看出任何破绽,于是,她又把怀疑的目光转向一直寡言少语的陈新,可是,人家跟本没有把视线投在自已身上。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解释,一是,她产生了错觉,二是,对面两人的掩饰手段十分的高明。
她的感觉不可能出错,自已练习了师父教给自已的不知名的心法之后,她的感觉就比常人敏锐了很多,所以,才能如此清晰的感到对方的若有似无,但又深沉刺骨的视线。
所以,这种情况只能是第二种可能,就是,对方的功底太深厚,她望尘莫及。
她此刻有些后悔,即然一开始就感觉到了两人的不同寻常,就应该将他们送还给李怀仁,换两个寻常的人来。
等等,以李怀仁那个蔫坏的性子,不会是故事派这两个“不同寻常”的人来,给自已添乱来的吧。
“唔!”张子桐捂着自已的脑袋,真是各种恼怒后悔涌上心头,她真是不该轻信那个该死的狡猾的狐狸。
“咦?这不是小阿福吗,怎么蹲在这里?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头顶上突然出现一道耳熟到不能忘的。令人厌恶到隔夜饭都能吐出来的人的声音。
张子桐放下手,在抬头的瞬间。极快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老天,她不知不觉走到什么地方来了?
“大爷,我好像迷路了,找不到回去的路,我想我爹娘……呜……”
红色的纱质灯笼。给粉白的小脸上涂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像极了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的眉眼中,是一片茫然和惶恐,孤注无依,泫然欲泣,让他好像回到了七八年前,决裂前的那个晚上。
他差一点就可以一亲芳泽了。
“别怕。大爷领你回去好不好?”张镇山被一股冲动推动着,来到张子桐面前。蹲身下来,宽大肥厚的手掌搭在张子桐的稚嫩小巧的肩膀上。
“好。”黑白分明的眸子,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朝着张镇山露出了一抹天真无邪的笑容。
那精致婉媚的眉眼,那细若凝脂的嫩滑皮肤,嫣红的小嘴,珍珠般的小细牙,还有身上飘来的那股清新干净。香甜清稚的气味,像是一颗引诱人犯罪的罪恶青果,让张镇山忍不住想扑上去,狠狠的咬一口。
“咕咚!”张镇山狠狠的咽下一口满溢的口水。喉节上下剧烈的滚动着。搭在张子桐肩膀上的手,不由的攥紧了,让张子桐差点痛呼出声。
喵的,竟然敢用这种肮脏**的眼神,亵渎本姑奶奶,今儿为了本姑奶奶的计划,暂且忍了,以后,等你落在本姑奶奶手里……哼哼!
是的,张子桐在张镇山凑过来,用那种带着异样的眼光打量自已时,脑中迅速闪过一道光芒,一个匪夷所思的计划在脑海中快速成形,催动大脑快速旋转,估计了一下这个计划的可行性,以及所造成的影响,觉得,可以一试。
………………
“镇山怎么还没过来?”老爷子抽完了一袋烟,在周氏伸手过来准备再给他添上些烟叶时,摇了摇头,示意自已不想抽了,边磕着烟锅子,边向李氏问道。
“刚才小丫头说,夫君嫌身上的酒味太重,换衣服的时候,准备凑着洗漱一番,可能得费些时侯,晚过来会儿,不过,瞧着时辰,应该快要过来了,要不,我再小丫头去催一催?”李氏忙站起来回道。
“嗯,等会儿再说吧。”老爷子点头说道。
将烟枪收拾好递给周氏,老爷子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大氅,看向福爹,见福爹低垂着头,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眉头顿时一皱,张了张嘴,想训诉,但随即又想到自已今天叫这个小儿子一家来的目的,只得将脾气按了下去。
“二河,四丫头有没有告诉你,今天我叫你来家里吃饭的原因啊?”老爷子淡淡的扯开了话头。
“嗯?呃……说了……”福爹被福爹轻轻一扯衣袖,给从浑沌纷乱的思绪中拉回了现实中,抬头对上老爷子严厉不悦的视线,又迅速垂下头去。
老爷子眉头一纵,火气又有些上升,深吸一口气强自压了下来,只是接下来的话,越说越快,语气也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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