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一样,胆子大上了几分。
“但是——”京天逸犹豫了下,忍不住说道:“那吴润云目中无人,小人怕他找公主麻烦。”
吴润云这人阴险狡诈,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那又如何?”姜陶冷笑:“就算他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他。”
此时,丫鬟进来禀告,“公主,吴公子求见!”
听罢,姜陶淡笑,“这不,人不是来了么。”
姜陶先让京天逸退下,特意让他走后门,避开吴润云,随后扬首示意丫鬟去请吴润云进来。
随后,丫鬟领着吴润云进来,姜陶眼神示意丫鬟先下去,身边只留顾青瓷和苏伊人伺候。
今日吴润云穿着朝服,与之前沉吟阁见到的他不同,此时他倒显出几分少年姿态,唯独那双狡黠的目光让姜陶厌恶。
“臣参见公主。”吴润云朝着姜陶行礼。
姜陶打量着他,讥笑道:“上次一别不过一两日,本宫瞧着吴公子记性不好,又忘了当日本宫的教导,行礼当跪!”
跪字姜陶说得极重,吴润云眼中有异动,却还是淡笑着下跪行礼,再次道:“臣吴润云参见公主。”
吴润云知进退,这点上姜陶也挑不出错处。
姜陶继续吃着葡萄,让他跪了许久,才开口道:“不知吴公子今日因何来见本宫?”
吴润云说道:“上次沉吟阁香船之上,臣没有认出公主,言语难免有冒犯之处,今日特来向公主赔罪。”
“不必了。”姜陶看向吴润云,依旧没有示意让他起身,只是继续说道:“那日吴公子言行谨慎,恐有失处,对本宫更是招待有加,何谈赔罪一说?”
姜陶话里有话,吴润云自然听得出来,但吴润云表现得格外镇定,像是有备而来,姜陶只听他道:“其实臣是为赵家家宅一事而来,臣一时起了贪念,幸得公主教诲,臣回府后反思己过,特来向公主请罪,同时,臣已经派人将一百两银子送入赵家,以作赔偿,同时吩咐嗣刑司务必留意赵家长女失踪一案,希望能帮他们一家团聚,也算是弥补了臣之过错。”
吴润云将此事安排得妥妥当当,要不是他昨夜派人到赵家闹事,今日她还真信了他这番感人肺腑的话。
姜陶不失礼节地笑道:“此事吴公子想得极为周到,吴公子宅心仁厚,令本宫佩服。”
“不敢不敢,这是臣的本分,臣不该博公主夸赞。”
姜陶心里冷笑,暗想他还真她想夸他吗?
“不不不,吴公子一言一行皆现仁义,明日本宫入宫后,一定要在皇上面前多多夸赞吴公子。”姜陶似笑非笑,又道:“本宫突然想起一事,昨日有一群恶人打着吴公子的名号去赵家闹事,差点杀了赵家老母,连他家幼女都差点惨遭玷污,这帮贼子一定想毁掉吴公子的名声。”
“竟然有这事?”吴润云愣下,又气愤点头道:“臣一定查清此事,严惩恶人。”
“不用查了,为首的歹人已经死了。”姜陶冷笑着,笑容背后带着几分寒气,她突然冷声道:“是本宫令人做的,但此事说来也巧,事后,吴公子府上的下人便去府衙报官,要捉拿本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