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期间,赵麒无法工作,回了家,那个赵雨薇和他一起收拾出来的房子里面。
赵麒一直盯着手机看,期望能够收到赵雨薇的电话,这么久没有来电话,赵麒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赵雨薇在自责。
如果是平时,赵麒一定立马飞奔的去赵雨薇的学校找他,安慰她这件事不怪她,可面对仍然一举一动全身酸痛的身体,赵麒怕赵雨薇见了更加自责。
看着几天没有收拾的家,飘荡的有些尘土,赵麒开始打扫一下。
相信不久赵雨薇就会知道他回家的消息来找他,赵麒一点点的开始收拾,顺便重新去了家里的小卖部备好菜,什么时候想吃做起来方便。
不过这几天赵麒也没闲着,还是去了县城买了自己需要的书籍,还逛街给赵雨薇和自己买了一些即将过冬需要的东西。
家里因为赵雨薇家里收玉米已经晚了,村里很多人家的车辆已经闲置下来,家里就安排起来。
现在虽然分家了,不过鉴于地多,一般都是一个小家族一个小家族的去,而赵家的地分配在不同的地方,有河边以南的,这边收玉米就需要借车(三马车)绕很远的路拉回来,现在的河里还没有很大的船只,而很多都是离河边很远的,所以很多人都是提前说好,借好车准备去收玉米,还有槐树堤那边的(听说是云菲儿那时候生的比较晚,很多地已经分配完毕,只能找一些远的,有的后来生的更晚的还没有地)。
这种时候赵麒也没有跟他们置气,也知道这件事他不适合追究,现在最好的表现就是努力压下现在的事件,或许以后还会有更多针对他的,但此刻他没有能力,不能堵住悠悠众口,只能忍下来。
赵子勋开着三马车,发出嗡嗡刺耳的噪音,车斗里放着很多肥料袋子,粗略估计有上百个,车上还有一些几斤水壶的水和食物,敞着嗓子说,“那我先过去了,大约中午就能到了”
“恩,你走吧,我们走着过去。”
“好”
实在是声音太大,想不听见都难。
云母和他们就领着一些轻装水和食物步行准备乘坐河上的小船过河先去掰玉米。
赵麒看他们准备完毕,直接跟在他们身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实赵麒这个人不错,肯干,也不知道当时什么情况让他沦落成为乞丐,但是在砖厂这么长时间,赵麒的努力工作是有目共睹的。
不过生不逢时,现在这个社会对于男女感情还是避讳的很近。
赵三爷使了一个颜色给赵奶奶,赵奶奶立马领悟的拿出自己备好的手套交给赵麒说,“一会儿掰玉米的时候带上这个,不然手受不了。”
“谢谢”
“没事”
站在堤上望去,看到一片有已经收拾好干净的土地,有的可能地多,还在炸玉米杆的机器,嗡嗡的声音,空气中都飘荡着弥漫的大小不一的颗粒,村民的脸上、身上都是灰扑扑的,不过纵然乌黑一片,仍然挡不住他们丰收的喜悦和疲惫。
赵麒看着这恶劣的空气,显然以前的他也从未见过这般……场面。
赵麒忍不住用手捂上,期望以此来杜绝空气粉尘的进入,不过显然只要呼吸就可以进入鼻腔的粉尘,很是肆意,走到玉米地花费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赵麒也逐渐适应了这个嘈杂的环境。
越接近地里,空气弥漫的粉尘越多,时不时有人和三爷打招呼。
“三爷下地去啊?”看见赵三爷走过,村民询问。
“恩,去河南地里(河边以南的地统称为河南地里)收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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