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乐,你今天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不来就算了,你是不是该请个假。”
姜乐连忙编了个幌子:“不好意思啊主管,我今天早上身体有些不舒服,实在是去不了了,一直都头昏脑涨了,就把请假的事给忘了,对不起啊主管。”
主管象征性的说了几句挂了。回过头闻人矢治就倚在门框边,戏谑笑着:“身体不舒服,头昏脑涨,不小心忘了,大姐,你这编借口的速度堪比我们逃课被发现的速度啊!”
姜乐切了一声,把手机收了起来,本来在于修承打来电话的时候姜乐还记得打电话请假的事,结果电话一挂忘了。看见闻人矢治的时候又记起来过,但是还没有打就因为闻人矢治又给忘了。
“最起码我上学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找借口逃学过。”从冰箱里面拿出一些水果洗干净放到茶几上。
“读书不逃学,妄为少年郎。”闻人矢治随便拿起一颗丢到嘴里。
姜乐打开电视不以为然。
闻人矢治摇头:“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在一个阶段,一定要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来纪念一下所在的阶段,不然以后回头看看,就没什么好怀念的。”
“所以你逃课就是为了以后好怀念一下?”
“不然呢?”
“那你怎么就不想一点高大尚的纪念呢?比如得什么奖。”
闻人矢治不赞同的摇头:“这个什么奖的,首先你要有实力,可是我没有啊,第二,我的怀念肯定不能跟大多数千篇一律不是,所以逃课什么的刚好就和别人不一样。”
姜乐看着他问:“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什么情况。”闻人矢治不解的问。
“中二加叛逆。”
闻人矢治不屑的翘起二郎腿:“你懂什么,我这叫年轻,你看看你的想法,得奖状,那是迂腐,老年人的想法。年轻人的想法就是要潮流,懂了吗,大姐?”
姜乐哂笑:“你都叫我大姐了,我还怎么能懂呢?”
闻人矢治一个白眼过去:“我就算叫你女儿你也不会懂。”
姜乐一个荔枝过去:“你要是我爸,那绝对是我一生的悲哀,我投胎都不会投。”
闻人矢治接住,立刻捶胸顿足:“哎,哎,我,我怎么就能有这样的女儿呢?不孝啊,不孝。”
这下姜乐看不过去了,直接上脚:“要我送你上天吗?”
闻人矢治坐正,掏出口袋的手机嘚瑟的在姜乐面前摇了摇:“送我上天就不用了,送我回去嘛,到不是不可以。”
姜乐往后一扬瘫在沙发上。
闻人矢治接完电话后道:“不送送我吗?我来可是客。”
姜乐抬了下眼眸:“怎么,你没腿?”
最终姜乐还是和闻人矢治一起下去了,而姜乐也见到了他的父亲,一位眼里放光的沧桑老人。
身着褐色短袖,黑色长裤,粗糙的两颊,浑浊的眼睛里面放着光。手里还拎着一袋水果,看见姜乐的时候就把水果递到姜乐面前:“你就是矢治的朋友吧,估计给你添了不少麻烦,这是一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