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尖叫声也刺耳的响起来,混合着男女之声的诡异之声叫嚣:“我要你死——!”
“呵…要我死的多了去了,还轮不到你!”风夏嗤笑应道,身形一闪,落到了另一根柱子顶部,刚刚她站的地方那柱子半截刷的被削断了,轰地声砸进了湖中。
现在她大概知道了罗臻说的那些微笑的干尸了,应该就是被那背面的女性先用绝美的容颜吸引旋即摄魂,最后成为玩物,被吸干了精血,但身在*爱河之中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正慢慢的干瘪慢慢死亡,还舒服的享受着这场突来的艳遇翻云覆雨着,最后达到巅峰的那一刻释放自己的时候就是被吸干的时候,最快乐的时刻自然是微笑的,只是他们没想到这微笑还来不及敛去自己就已经精尽人亡了,真正的精尽人亡啊!
这边采阴补阳,那边采阳补阴,不断滋润着这具阴阳同体的身体。也让他们分别保持着少女青年的模样,容颜不老。
所以说,每次月圆之夜,女方将会功力大增,因为月圆乃是至阴时刻,有助于她功法大成。而男方则会有些受不住这至阴的洗礼变得稍显虚弱,这就是罗臻口中的探知的虚弱期,可惜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爸爸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一个略显虚弱的代价则是另一个功力大增!
“不管你是什么人,今天你必将有来无回!”男人手中拿着一把类似三角鱼叉的武器,那三根寒光闪闪的尖端就在刚刚挥舞间切豆腐般切断了红色精铁柱,可见这东西的厉害。
言语间,他已经攻向风夏,挥动间萧瑟带着利刃的寒风来回飞舞乱窜,风夏耳畔的长发飘飘扬扬落在了满湖阴阳花上面,差点儿伤了她的脸,一旦割上去,就不是一个伤口那么简单,半边脸都得没了!
伸手将长发快速束起,风夏收敛笑意,手中的长鞭在飞动间数十鞭化为一鞭抽向对方。
啪啪啪!
“杀了你!”罗天傲伸手一摸脸颊,鲜血涌出,竟然破相了!不禁疯狂的吼起来。
风夏暗自叹口气,虽然伤了对方一次,不过她也是付出代价的,鞭子被人家砍断了……
所以说,接下来她要赤手空拳应对人家的手持武器的四只手了!没有好武器真是个硬伤啊!
要是现在空间手镯里面能掏出一把神剑仙器什么的,立马就那这恶心的怪物打的喊祖宗磕头求饶!哪里还轮得到他这么追着她打?太丢脸了!
不过丢脸总比丢命来的要强,先跑再说!
看似小小一片的阴阳花叶浮在水面上却是坚毅非常,一个成年人踩在上面一点儿也不担心会沉下去,这就是它的奇异之处。
风夏从铁柱上面来回跳跃最终落在了覆盖着阴阳花的湖面上,而那个由铁柱撑起来的凉亭已经不复存在了,因为铁柱全被切断倒进湖中了,落进水中就沉湖,落在阴阳花上面就躺在湖面上。之前还美轮美奂的凉亭顷刻间凄凉一片。
雕刻着繁复古文的鱼叉如影随形的追过来,势必要刺穿风夏的身体才罢休!风夏则仿佛一条鱼似地东串西串,趁着空隙将手中的银针飞射出去,对上这样的对手,虽然不能给他致命打击,可能让他动作吃痛迟缓也是好的,动作一迟缓她就有机会!
银针扎进穴位中,让男性罗天傲双腿一麻,竟然无法动弹。风夏见机不逃反攻,待罗天傲缓过来她已经冲到了眼前,还来不及挥出鱼叉,风夏已经飞踢了一脚在他最在意的脸上,而手中的大号银针更是狠狠刺进了他胸口巨大的伤口中,顿时鲜血如注欧诺个空心银针内飞溅而出,痛的他浑身一阵痉挛,放声大喝起来。
鱼叉横劈向风夏的腰际,想要将她腰斩,奈何距离太近,鱼叉太长,没劈到她却被她抓住了武器,风夏死死的抓住后半部分不让他挪动半分,罗天傲双目通红的瞪着她,风夏掀唇一笑,指尖银针骤现,他顿时大骇,身形一闪间手中的力道自然是松了几分,风夏趁机将银针射入他腕间,趁他痛呼之际飞速的夺取了他的鱼叉闪身飘远。
虽然难看了点儿,可好在够锋利!有个武器总比空手强得多,更可况还是从敌人手中夺下来的呐!
现在换过来了,武器在她手里,她可不再窝囊的躲了,而是要狠狠的杀过去!
一股真元之力注入进去,鱼叉顿时嗡嗡轻响起来,风夏挥动间无形的刀锋在空气中显出一股波动来,“让本小姐教教你这武器该怎么用吧!”
刀锋未至,卷起的气流刃嗖嗖,不过几个来回间,男性罗天傲已经浑身浴血,伤口密闭!他像头狼一样猛地扑向风夏,风夏冷哼一声,高高跃起,月光下目光凌厉的看着底下的人,挥动手中的鱼叉狠狠划过他的下盘——
“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声刺得耳膜发颤。他匍匐在地上,旁边是一双血淋淋的双腿,亲眼看着自己的腿离开自己的身体。
风夏一手拿着鱼叉,身上染着飞溅而来的鲜血,悬浮在半空中,冷冷的注视着下方,黑色的长发因为突然起的大风而猎猎飞舞起来,混入夜色中辨认不清。
大风起,空中的浮云被吹散,银盘似地月亮显露出来,月光顷刻间将四周都照的清亮起来,黑白色的阴阳花被鲜血浸染出妖娆的颜色,在月色下愈发摇曳生姿而诡异阴森。
那失去了双腿的男性罗天傲突然还是萎缩,半晌在克克拉拉的渗人磨骨声中,断了腿了罗天傲再度站了起来!
“你…很好!竟然能将我伤成这样!咯咯…咯咯…”一串银铃般清脆娇笑在这明月当空响起,本该意境非常,可却鬼魅可怖极了。
嗖地整个人转过身来,薄纱裹体的女性罗天傲原本清纯妧媚的面孔此刻瞳仁呈现银白色,细细的竖立的瞳仁像毒蛇一般紧紧盯着风夏,“几百年了,你是第一个能将我伤到这样地步的人,我会让你享受极致的死亡之乐的,咯咯咯咯…”她说着疯狂的大笑起来,突然举起双手,仰头面相头顶的月亮,仿佛在献祭一般的虔诚。
风夏见势不对,自然不可能傻站着等她准备完毕。挥动着手中的鱼叉狠狠的劈过去,刀锋卷起的利刃之气飞旋着割向她的身体,顷刻间一道道血红的口子绽现,猩红的血珠滚落出来,白色的裹身薄纱瞬间沾染成了血红色,然而女性罗天傲却纹丝不动,仿佛那些伤口对她来说没有丝毫感觉似的。
直到风夏的鱼叉刀锋靠近她的腹部,她才猛然一弯腰缩腹连连后退两步,一双大眼盯着风夏,诡异一笑,面孔痛苦的扭曲起来,仰天长啸一声,背后原本为男性的地方突然喀拉喀拉凭空染血钻出一双翅膀,骨架翅膀,形状怪异而…恶心,仿佛无数手骨拼接而成的一根根翼翅,而她原本白皙如玉的双手指甲变得极长而尖利,一根根犹如尖刀般闪着寒光。
“我擦——吃了激素也长不到这么快吧!”风夏瞧着十多秒的时间内一个貌美惑人的少女变成眼前这副人畜皆恐的鬼样子,不由吐槽了下。不过说过说,手中的鱼叉还是毫不含糊的招呼过去,再恐怖的妖物她都见识过,这对她来说不过小儿科而已!本尊可是高阶大陆来的,想靠这副鬼样子吓唬我,还嫩了点儿呀!
嗖地声,罗天傲一阵风似地消失于原地,风夏只觉后颈一阵冷意,她猛地倾下脑袋,一根锋利的骨刀飞过去,然后转了个弯有回到了后方罗天傲的背上!
风夏身手摸了下,一道血痕慢慢渗着血珠儿,挑眉,“再来!”
六道飞旋的锋利骨刀长了眼睛一般朝着风夏而来,空气仿佛一瞬间都凝固了一般,有一道气息将她锁定,六道骨刀分别对应着她的脖子、双臂、双腿、腰腹,避无可避,全面击杀,这是要将她分尸!
罗天傲唇角绽放一抹艳丽而残忍的笑容,“这就是伤害我的身体要付出的代价,你漂亮的身体会成为我的替补,咯咯咯咯——怎么!”
眼前必杀的一击,被杀对象突然消失无踪,这让罗天傲惊骇的不能自已,猛地回头,刀气已至,背后一阵喀拉喀拉脆响,是骨翼断裂的声音!
“给我滚下去呆着吧!”风夏狠狠的凌空一脚踹在她的背上,骨裂的声音清脆分明。
“啊——!”女性罗天傲尖叫着砰地声闷头栽在地上,半边翅膀已经被削断,失去了一半她也不能再飞到空中了,而风夏那一脚生生将她的背部脊骨部位踩凹下去,一般人恐怕已经动弹不得了,不过显然眼前这个完全不是个普通人,她坚强极了!她就是小强的代言人!
罗天傲猛地回头,背上剩下的骨翼再度飞旋而出,直奔风夏的门面,在风夏挥动鱼叉的时候,她猛然纵身跳起来了,竟然直达二十多米高!
钻心的疼痛附带着鲜血的味道从风夏的胸口弥漫开来,赫然是那锋利的五爪插入了胸口位置!
“咯咯咯咯…死吧——!”罗天傲兴奋的笑起来,笑声犹如刮骨刀一般刺耳尖锐,完全没有之前那动听的银铃般清脆。
只是她没看到风夏恐惧绝望的眼神,而是略显苍白的唇同样勾起一抹笑容,后知后觉的她伸出了空着的一只手摸了摸后颈,银白色的瞳仁缩了缩,“不…不可能……师傅…”
咚地声,她整个人坠落在湖面上,被阴阳花托着残破丑陋的身躯。那从她的头部直插入后颈的一根属于她的骨刀孤寂的竖立着,缓缓的滴着鲜血,流淌在黑白阴阳花上,形成一颗颗血珠子无意识的滚动着。
“唔…”风夏身手捂着胸口,走到罗天傲躺尸的地方,手中聚起火焰点燃了黑白薄纱,火焰顺势烧上去,最终将那副惨不忍睹的身体裹了进去,大火烧起来,仿佛一朵绚烂的花朵盛开在湖面上,底下的阴阳花丝毫不受影响,没有被烧也没有枯萎。
利用鱼叉锋利的刀口将受伤的那一块血肉模糊的地方咬牙剜了下来,那是罗天傲爪子造成的伤,带有她的阴毒,厉害非常,她可不想变成那样恶心的怪物。
从手镯中取出之前炼制的药,洒了一些,旋即拿出绷带缠绕了几圈绑好伤口。顺手将鱼叉丢进了手镯里面,还算锋利,留着切割空间幻石也是好的。
湖面上铺散着的阴阳花并没有花朵,一般人看起来除了黑白两色相交之外并没有什么值得人注意的地方,不过风夏可知道它们的好处的,所以并不打算浪费它们的才能。咚地声钻进了水下,将有用的根部收集起来,一颗颗黑白螺旋交错的圆润种子,根茎上面十公分被风夏剪断,瞬时收缩进了圆形种子里面,进入休眠,等待再一次的发芽生长。
虽然不算致命,但这大概是风夏重生以来受的最重的伤了,这儿的事情已经了结了,风夏便加持了个漂浮术赶紧离开了这儿,人虽然死了,可还是阴气太重,待着不舒服。
罗家大宅在一片山林中,她必须要飞过这片山脉才能找到回城工具。
风夏离开之后,一直藏在渐渐枯萎的阴阳花底下的一颗类似于阴阳花种子的黑白圆形颗粒物闪动着微微的光芒嗖地声飞向了天空中,消失不见……
风夏飞的迷迷糊糊的,早不知道飞哪个方向,到哪儿了,感觉到自己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只是脚下一轻,一头栽了下去,朦胧中听见一声惊呼,是个少年的声音,然后是一双清澈漂亮的大眼睛,睫毛卷翘纤长的过分,琥珀色的瞳仁骨碌碌转动着。
“小白兔……。”这是风夏最后的意识,接着便昏过去了。终究还是低估了那阴毒的厉害,阴沟翻船了这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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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不息,艳遇不止!嗷嗷嗷,于是,风夏菇凉掉落美男怀了,于是,温情戏就来来了,于是,许多许多许多什么什么就要来了,哇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