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园里分别,离桐就带着絮照絮暖回去,毕竟那个破房子还要收拾,早饭还是要再吃的。
那两个糠饼实在太难吃了,离桐就啃了几口,以至于现在还很饿呢。
“少夫人,你说要不要把行李都搬过来呀。”
花园位于整个何家住宅中间,光是占地就占了三百亩,如果先去搬东西,那就不用再次穿过这个大地方。
还要是最东边和最西边,远得很。
“嗯。”
挪着快步子,离桐思索一下,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她只是一个冲喜新妇,又不会住到那个混蛋的房间,而且……,这里不合适她。
很在后边的絮照呆呆着面目跟着。
“那少夫人,那些洗漱用品也要搬过来吗?”
所谓的洗漱用品,说的可不是普通那些,是新人特用的。
“姐姐。”
絮暖都不知道怎么说这个姐姐了,真是那根木开。
“要呀,当然要。”
不要便宜她们吗?那可都是她出嫁时她那个便宜娘家送的。
不知道其中含义的离桐在某日清晨哭晕在房中。
东园里。
“少爷,少夫人让人来搬东西。”
一个小厮用古怪的眼神盯着那个正在写字的人。
可说是写字吗,那字跟狗趴屎没个两样,看不出来是个字。
笔画歪扭,墨水有些都沾融了纸。
眼还有些空洞。
“少爷。”
小厮见他没有回应,好奇上来一步看看。
从小病到大的何泽息,时不时就会发病,有时有一病就是好几天,好几天都是昏睡在床上。那些小厮嬷嬷时常都要关注他有没有鼻息,就是怕他那天走了都没人知道。
当小厮走近一看,脸上的古怪都变成别扭了。
这是什么?
“什么事?”
头上出现一片暗影,何泽息从幻想中醒过来。
一脸严肃的扯过那张纸,卷成一团放到火苗下烧了。
“少爷,少夫人要搬东西去西苑。”
为什么要搬东西,何泽息不明白。
她不是自己的妻子吗,干嘛要去西苑?
“搬东西?”
一脸疑惑的看着小厮,搞的好似有人专门是害他似的。
“少爷,你忘了,少夫人就是住在西苑呀。”
你昨夜还在那边过的夜,难道你忘得一干二净了?
小厮眉眼间的古怪都变成惊讶了。
难道他做了什么?何泽息有点看不懂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了。
“木运,难道我……”
好像自己的媳妇就是……
这才醒过神,他那个妻子可不是跟他住在一块的。
懊恼的揪住那卷好的纸。
光滑的纸张没几下就成一团。
“真碍手。”
那还不是你搞的,木运悄悄的放一个白眼。
察觉到木运的小动作,何泽息冷冷的一个投空,那张纸就落入火盆里,几息之间就化为灰烬。
真是奢侈。
木运心里默默喊了一句,但又想起来这是何家,不是他家。
“你说我该不该阻拦呢?”
烧完了纸,何泽息又是一脸深沉。
“那少爷你想吗?”
一脸笑意的木运,心里嘀咕起来。你明知故问干嘛,昨晚都去干嘛了。
又一次来自木运的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