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当年就被您逼疯了,就算是您随便捏造事情,我母亲也无法与您当面对质。”
“她疯的事情与我没有干系,至于她是真疯假疯谁又知道。”尹父缓缓站起身来,手腕上带着手铐,叮叮当当的声音从玻璃窗口上的连接器传到另个屋子里面。
“我那儿子蠢得很,不过可没有那样容易被你骗着,你觉得你把我弄进来,他会随随便便的原谅你,你太天真了。再说你们小时候的事情,他早就忘记了,我那蠢儿子记性向来不好,这个缺点没想到现在还成了优点。”
谢景曜搭在桌面的手背青筋凸起,勉强着压制着怒意,“是么,您当年也是故意,搬家到这里吗?”
“我已经说了,过去的事情我已经不想要再提起来了,再说就算是记着如何,你们那时候就是个普通同学而已。”
“是啊,我第一眼就认出来他了,本来不想和他继续下去,谁叫您儿子太诱人了。”
尹父顿时脸色阴沉,“你敢,谢家也是要着脸面的人,你以为你能和我儿子永远在一起,别做梦了,就算是我不插手你父亲能同意?”
“这就不是您操心的事情了,您还是考虑考虑是否要和我母亲道歉。”
“我说了,不论你如何威胁我,我都不会答应这件事情,我永远都不会给她道歉。”
对峙的俩人僵持不下,时间一点点过去。到了探视时间渡过,也没有得到一个结果。
当尹阳进来的时候,只见到谢景曜站在原地,而对面空空的,没有着一个人。
“我家老爷子呢?怎么这就回去了。”
谢景曜盯着他,微眯着眼睛,想到他小时候那软包子模样,忍不住又揉了揉他头发,“时间到了。”
“什么?时间这就到了?你到底和我家老爷子说了什么话,你们神神秘秘的究竟有着什么事情瞒着我?”他咬着下唇。
连忠叔说话也是故意瞒着他,谢景曜不是因为他家落魄的时候,被他家老爷子踩一脚记恨着吗?可是现在看起来情况好像和他的猜测完全不同,谢景曜似乎和他家里有着很深的关系,并且害着老爷子入狱也并非是简简单单的踩一脚报复。
“你说话呀,你们究竟是什么事情瞒着我?”
手指拉扯着他,死死攥着他手腕将他压在墙壁间。他瞪着四周监控器,想到他和谢景曜这副亲昵模样,正现场直播给某些人看,顿时表情变得难看。奋力给谢景曜腹部一拳,仰视着谢景曜那张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的冰冷面孔,那眼睛里没有着任何温度,薄唇勾起,在他耳边低喃。
“明天陪我工作。”
“哈?”他瞪着谢景曜,“你神经病吧,我为什么要陪着你工作,你别忘记了,我们之间债务关系都已经解决,我干嘛还要去帮着你工作。”
“除非你不想要你父亲出来了。”
“什、什么?”他呆呆看着谢景曜。
忠叔一直忍耐着怒意,才没有把小少爷救出来,但听到这句话也不禁问道:“只要小少爷陪着您工作,您就能保证尽快让老爷出来。”
“毕竟你们目前没有别人能帮忙了。”谢景曜勾着他脖子,动作凶狠,表情也略显狰狞,掠夺的气息极为浓重。
忠叔知道这样是把小少爷送入虎口,可如果得罪了这人,老爷在这里好不容易疏通的关系,都会被这个人狠毒的堵死。
“我们小少爷现在有着大量的时间,陪着您工作倒是没有问题,可是这个薪水的问题。”
谢景曜回答干脆,“按照正常三倍付。”
“好,老爷的事情您也别忘记了。”
尹阳见到忠叔示意让他忍气吞声,他感觉到变态那*裸吃人目光,觉得他这根本不是陪着工作,是从事着三陪吧!
陪着变态四处乱转,还要陪着他说话,最重要的是他明明要和谢景曜老死不相往来,可这样一折腾,似乎他们更加紧紧的缠绕在一起了。
而且如果陪着谢景曜,要是能把他家老爷子放出来他也到能忍着,可就是害怕着谢景曜说话并不算数。有时候觉得权利真是个好东西,紧紧的掐住他命脉,就算是想要有心逃离,可就成了无形的桎梏让他苦不堪言。
回想起来当初明明是他死皮赖脸的缠着这个变态,可曾几何时,他们之间的关系彻彻底底调转了。
孽缘孽缘,这个变态怎么就一直缠着小爷不放了,到底是谁潜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