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卿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指着叶暮雪半晌才开口:“你……你敢打我?”
她一巴掌正在还回去,又被萧子萱给甩到旁边,一个踉跄没站稳跌坐在地上,狼狈至极。
“萧子萱你!”对上看上去很温和的叶暮雪黄卿儿还有点底气,可是对上萧子萱的目光,她话都不敢说了。
欺软怕硬的狗东西!
萧子萱拍了拍手,冷冷俯视着她:“卿昭仪,本宫奉劝你认清自己。皇后娘娘打你罚你可以,你打她,不行。”她看了一眼地上血迹斑斑,躺在叶暮雪怀里的宫女,接着淡漠道,“至于皇后娘娘的人,你抓起来可以,稍微教育一下也可以。但是打成这样,不行。尊卑有别,令尊在你进宫之前没教过你?还是说……”
她话没有挑明,说白了就是——刑部尚书黄家的女儿,没有家教!
打的不是她黄卿儿的脸,是整个黄家的脸。
蹲在地上的叶暮雪冷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简单地给池渔探了探脉象。伤势很重,不过还好,没有伤及死处。有救,凭她的本事,能完全医治好,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叶暮雪让人把池渔抬下去,派了云槿进去先照看着,简单处理一下伤口,再让婧月去请御医过来。
交代清楚之后,叶暮雪才冷冷地转过头正式黄卿儿。
她刚站起来,一身灰尘,站在萧子萱面前,狼狈不堪。仿制的劣品,永远透露着残次感。即使是来争论,除了嗓门大,她真的是半点比不上萧子萱。
叶暮雪想不懂了,她究竟是凭借了什么,在京都混到了小萧子萱的名头。
可笑至极!
她上面两步,一双黑眸中淬着冰雪:“本宫打你了,如何?本宫告诉你,若是池渔今天出了一点事,本宫今日一定让你后悔入宫!”
黄卿儿本想说她凭什么,可是对上叶暮雪那双眸的时候,她忽然什么话都说不出。
背后似乎被冷汗打湿,她不置信地看着叶暮雪。
这……真的是叶暮雪吗?
她忘了,这是那个女人教出来的。那个女人有多可怕,她不知道,但是也略有耳闻。即便是后来身体越来越差,每天对着佛像口里说着慈悲为怀,可是谁见了那个女人不是吓退?
她忘了……
但是今天来都来了,她拼死也要拉下叶暮雪!
她不甘心!
一个孤女凭什么压在她头上,云易凭什么碰了她,每次来她宫里连顿饭都不陪她。
如此想着,心里的仇恨又增多了。
黄卿儿恢复了一点底气,仰着头对上叶暮雪,“皇后娘娘,今日是臣妾莽撞。但是安宁殿中的宫女,的的确确是偷了臣妾的发簪。臣妾滥用私刑是不对,可那也是您手里的宫人手脚不干净!臣妾并没有做错。”
叶暮雪没有开口,萧子萱已经赶在她前面说话了。
“卿昭仪,你还敢口口声声说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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