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义能在曾国华的狂暴攻击之下侥幸捡得性命,这令曾国华相当意外,他也因此郁闷了好一阵。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曾国华脸上的意外之色渐渐退去,并逐渐恢复了平静。
他明白,存在便是道理,一切不必深究。
想通了这个理,他便又看了看脸色惨白的阮天义,这才淡淡地道:“阮将军,如何,服气吗?”
曾国华的心中有他的傲气,他觉得,对付阮天义这样的人,不但要赢,而且还要赢得对方心服口服,这样才算是真赢,这样才能让自己解气。
可是,阮天义真服吗?
不一定。
从阮天义的话中便可略窥一二。
“曾将军这一套刀法确实有别于常用之法,我今天算是有幸见识,而且,我对这套刀法也是佩服之至,如果有机会,我仍然想向将军请教。”阮天义抹去嘴角的血迹,平静地道。
而他话中的意思已经的是再明白不过了,他今天输,不是输给曾国华,而是输给了这套刀法,他服也只服这刀法而不会服曾国华,而且,如若有机会,他仍然要将今天的场子找回来。
没想,到了这种地步,阮天义还如此硬气,真是不知道怎么才好。
也许这就是面子问题吧,阮天义总不能,是,我被你打怕了,我被你打服了,这种话能吗,肯定是不行的,如果真了这样的话,那他以后还用做人吗?还能约束自己的部下吗,还能在南洋国耀武扬威吗,肯定是不能的。
所以。阮天义必须硬气,而且还要比被打之前更要硬气。
“好啊,随时欢迎!”曾国华拍了拍手,大叫道。
他觉得这阮天义还真是个不知道死活的对手。
不过,他喜欢,这样才有意思。
“如果将军真的要让我服气。那也不是没办法,只要将军今天肯放我等离去,那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胜你的这套刀法。”阮天义自信地道。
不过,他这话刚出口,曾国华就用一副非常奇怪的眼神望着他,那意思似乎在,这家伙的脑子有点不太清楚吧。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睁着眼睛瞎话,放他们离开,做梦吧。
果不其然,迎接阮天义这话的是曾国华一番肆无忌惮的大笑:“哈,哈……”
他觉得阮天义是痴人梦,简直是异想天开。
这世间能有这样的好事吗,放阮天义走。那不等于是放虎归山吗,那不等于是纵虎之后再让虎来伤自己吗。谁会这样蠢,谁又会干这样的蠢事。
曾国华不会干。
所以,他笑了。
“将军觉得这是个可笑的问题吗?”阮天义到是不以为然地道。
他到是觉得很正常,如能有一线生机,他为何又不争取呢。
“应该不是可笑,而是这个问题实在是问得多余。”曾国华摇了摇头。道。
的确是问得有点太多余了。
“那将军就不想与我再次切磋吗,只要将军放我离去,用不了多久,最多不出三个月,我就可以找到应对将军刀法的办法。并再次回来做将军的对手,将军也是习武之人,想必一生都在追求武学的最高境界,而我,可以给将军亲自验证的机会,但同时,将军也要给我机会,这样,将军同意吗?”阮天义似乎极力想服曾国华。
用强,阮天义已经失去了机会,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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