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斯二世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不动声色地道:“好了,老家伙,别在那里拿腔拿调的了,来,坐下说。”
尼古拉斯二世朝他前面左手的位置处一指,笑着招呼列别佐夫斯基。
二人交情可谓莫逆,虽有君臣之分,但实则与兄弟无异。
列别佐夫斯基谢过,小心地坐下了。
虽然尼古拉斯二世待他如兄,但上下尊卑之分不可乱,列别佐夫斯基一向都严守臣下本分。
尼古拉斯二世见他坐下了,这才又笑着道:“你是为法英二国入侵之事而来的吧?”
二人心如明镜。
“正是。”列别佐夫斯基坦率地道。
二人殊乃知己,何须有所保留,直须坦言相告可也。
“你怎么看?”尼古拉斯二世笑问道。
他知列别佐夫斯基必有自己的见解。
“陛下,此事事关重大,不可等闲视之,尚须召开朝会,令群臣议之,然后内阁复议,最后方可请陛下定夺之后再施行。”列别佐夫斯基小心谨慎地道。
老成谋国,对于国事,列别佐夫斯基总是小心翼翼,力求做到完美无缺。
“哈,哈,你个老家伙,你少来,本皇不信你猜不出本皇如此做的缘由,没有无缘无故之事,你何必拿那些繁文缛节来糊弄我。”尼古拉斯二世哈哈一笑,骂道。
只有在列别佐夫斯基面前,他才可以敞开心胸,他才可以开怀大笑,他希望这老家伙可以经常来陪他说说话,但是,这老家伙却时常都谨慎得很,从不随意越雷池一步,而如此放不开,尼古拉斯二世觉得不过瘾,很不过瘾啊。
“陛下的意思是…..” 列别佐夫斯基转而一想,便明白了尼古拉斯二世的打算,他不由有点迟疑地道。
原来如此,他还以为沙皇兄弟是老糊涂了,谁知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好,知道就行,不可说,不可说,说多了就没意思了。”尼古拉斯二世摆了摆手,示意列别佐夫斯基不要点明这件事,到此为止,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便可。
“陛下可知这样做风险很大?”列别佐夫斯基有点忐忑不安地道。
这其中的风险确实很大,一个不慎,可能付出惨重的代价,列别佐夫斯基不得不小心出言提醒,以求尼古拉斯二世三思而后行。
“本皇知道,但本皇更知道,除此一试,便无他途,你就放心吧,本皇相信自己的眼光。”尼古拉斯二世坚持自己的想法不动摇。
此事在他心里面一直未决,现在是个机会,他必须把握,只要这事一毕,他最后那点放心不下的事也就可以明正言顺地解决了,所以,他必面支持自己的想法。
至少也得一试。
“陛下如果执意这么做,臣也无话可说,只希望诸事顺利,如有用到臣的地方,但请陛下吩咐,臣当竭尽全力为之。”列别佐夫斯基朝尼古拉斯二世拱手道。
站在列别佐夫斯基的立场,于公于私,他都得相助尼古拉斯二世达成目标。
“好,有你这句话就成,我们什么也不用干,等着看戏好了。”尼古拉斯二世笑了笑,道。
万事都已成竹在胸,尼古拉斯二世已是胜券在握。
“是,陛下。”列别佐夫斯基恭敬地道。
“好了,好了,别在那假惺惺的了,你好久没入宫了,今天既然来了,那你陪我好好喝一杯,本皇是好久没有这样高兴过了。”尼古拉斯二世站起身,走到列别佐夫斯基身边,拉起他的手道。
然后,不由分说,拖起他的手就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