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斯奇科夫并没有如其它的军事将领一般站在朱可夫一边,相反,他的态度相当的模糊,不论朱可夫采取怎样的拉拢手段,斯奇科夫都是在和稀泥,并不为所动。
总之,斯奇科夫与朱可夫的关系并不如其他人想象中靠得那样近。
而这,也就从另一方面佐证了斯奇科夫与朱可夫之间并非利益共同体,既然如此,斯奇科夫无论做什么就不需要顾及朱可夫的利益,反而只要对自己有利的,他都可以做。
但是,如果这一事实成立,斯奇科夫针对朱可夫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就不足为怪了。
基于这一事实,再进行反向推理,斯奇科夫如果与此案有关,或者直白一点说,如果朱可夫有事,斯奇科夫可以得到什么或者从中获取什么样的利益,他如今已是西部军区的司令,可谓是位高权重,再高,那就只能是军方总司令了,而总司令这个职位名义上是属于沙皇的,斯奇科夫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那问题就来了,斯奇科夫求的是什么?
以他自己对斯奇科夫的了解以及这段时间以来对其的调查,列别佐夫斯基发现,斯奇科夫就是一个喜欢和稀泥,左右逢源的和事佬罢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保,并不是为了参与到任何集团的争斗当中去,说的高尚一点,可以用洁身自好来形容。
而这样一个人,他又怎会牵涉到这样的争斗中来呢,但是,偏偏直觉却告诉他,这斯奇科夫就是有问题。
但是,问题又在哪呢,列别佐夫斯基想不透。
而为了正面了解一些情况,列别佐夫斯基礼节性地对斯奇科夫进行了拜访。
拜访发生在斯奇科夫的将军府。
而对这一次的拜访,斯奇科夫也不认为是老首相突发其想的率性而为,他估计老首相肯定是有事而来,而其来的目的也已经跃然纸上,显然是为朱可夫一案而来。
而斯奇科夫自认与此案无头,便也坦然而对。
他将老首相迎进府之后,然后就分宾主坐下,斯奇科夫便开门见山地问起首相此之来意。
他可不认为首相是闲得没事干,找他穷开心来着。
“听说陛下特批首相大人在家休养,今天怎么有闲暇光临寒舍?”斯奇科夫很是客气地道。
他与首相平素无私交,而现今突然登门而来,无事献殷勤,可想而知。
“哈,哈,斯奇将军,我今天的确为一事而来。”老首相也不回避问题,直趋主题道。
很多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呢。
而且,有什么事情是不可放在明面上说的呢。
“所为何事?”斯奇科夫拱手道。
他只是顺势而问罢了,即使他不问,列别佐夫斯基一样会主动说明来意。
“我是为上次将军所说怀表一事而来。”列别佐夫斯基坦然道。
问的人直接,答的人也毫不含糊。
这是一场正大光明的对话。
“哦,怀表,怀表有什么问题,您是所我提供的信息有问题吗,我可没说什么,我也只是说在别林斯基那里好象见过那种样式的怀表,并没有说一定就是那一块,不知首相大人是否已经证实过了。”斯奇科夫不慌不忙地道。
他的话更有一种反客为主的味道在里面。
列别佐夫斯基闻听此言,只是微微一笑道:“斯奇将军,我可什么都没有说,你是不是想多了。”
这一番话意味深长,让斯奇科夫为之一怔。
斯奇科夫这才省起,他今天的话的确是多了点,一下子就让自己陷入到了被动之中,而这犹如掩耳盗铃的话更让列别佐夫斯基这头老狐狸一下就抓到了语病。
而先失一招之后,斯奇科夫心念急转,紧急思忖对策。
斯奇科夫一语出错,那就是彻底的被动,他觉得此时无论说什么,那都是欲盖弥彰,都似乎在为先前那句话做出解释,那就让人听来更加不合理了。
斯奇科夫感觉自己刚才有点冲动了。
他妈的,不常干这事,的确有点不太适应,斯奇科夫想。
“静听首相大人示下。”斯奇科夫有点忐忑地道。
到了这一步,多说无益,此时无招胜有招,先看看列别佐夫斯基怎么说。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斯奇科夫知道老首相今天一来,他就想洗脱嫌疑,恐怕得费一番周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