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喝那种少兴的酒,华斯基向来都是宁可不喝。
用他的话来说,这喝酒就象聚媳妇,宁缺勿滥。
“这是一瓶我珍藏了五百年的南国佳酿,听闻将军是识酒之人,我才取来与君痛饮,希望不要埋没了这酒的名头才好。”卢文举起身前的那瓶酒,特意介绍道。
他是有意这样说,为的是吸引华斯基的注意。
但是,他这酒确实是好酒,说是五百年的佳酿,那也是实话。
当然,他之所以有这一手,那也是早有准备的,他今天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用这酒来勾住华斯基的魂,吸引住他的目光。
不过,真还脱不了卢文的算计,他的话才一出口,华斯基的双眼便死死地盯住了卢文手中的酒瓶,再也挪不开了。
而如此佳酿,怎让华斯基不心动,此时此刻,他已是超然物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不记得了,在他的心中,在他的眼中,现在有的只是酒,卢文手中的好酒。
这就象是猫儿闻到了腥,色鬼看到了美色,那眼中已没有其它,只有心中所期,心中所望了。
华斯基这酒场中的高手见到了好酒,他又怎会不动心。
不动心才怪。
卢文望着华斯基的那馋样,笑在脸上,乐在心中。
他觉得这鱼儿开始上钩了,这狗总是改不了吃屎,有些人他就不会吸取教训,即使在同一个地方跌倒再多次,他仍然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
这,是性格使然,改不了的。
华斯基好酒,这既是天性,现在,他的酒瘾已然是深入骨髓,如果有人不让他喝酒,你倒不如杀了他,而如果杀了他,也许他不会皱一下眉头,但如果不让他喝酒,那还真不如杀了他。
这也许与境界有关,如果不到某一境界,那是无法领悟那种境界精髓的,而华斯基现在的境界就不是一般人能懂得。
华斯基的境界,没有人能懂。
卢文当然也不懂,但是他懂得琢磨,他懂得华斯基的心,以他的喜好去结其心,从而达到改其心之目的,而这是不是也算一种境界。
而卢文的这种境界显然更高一筹。
现在,酒在卢文手中,华斯基恐怕只能甘拜下风了。
“酒,好酒。”华斯基双眼发光,嘴里面喃喃地道。
他自四岁起喝酒,喝过无数的酒,喝过的好酒更是无数,但是,他有一种直觉,他喝过的那些酒一点也比不上卢文手中的这瓶酒。
而这瓶酒,一定是绝世佳酿。
碰上这样的好酒,华斯基只能认栽,现在,他眼里只有这酒,如果有谁提起他妈,恐怕他都已经不认识了。
好酒好到这种程度,落在别人的眼中,也许只剩下佩服二字了。
“我欲以此酒与将军同饮,将军认为如何?”卢文引诱道。
卢文心中暗喜,鱼已上钩,大好机会不能放过,仍得再接再励。
能把握时机的是智者,不能把握的则是庸人。
卢文显然能归于智者之列。
因为他既能把握时机,更懂得制造时机。
而华斯基的魂早就没了,他眼中只有酒,只要让他喝酒,人家说什么,他都同意。
“只要有酒喝,什么都好。”华斯基傻傻地道。
能如此沉迷于酒,那也可称之为酒鬼了。
此时的华斯基活脱脱是一酒鬼来着。
卢文当然也是好客之人,他怎么可能将人拒之于门外呢,别人要喝酒,他手中此刻正有酒,那不正好吗,请人家喝好了。
“请!”卢文举瓶向前,拔开瓶盖,然后满满地为华斯基倒上一杯,道。
为酒鬼解馋,卢文愿行之。
华斯基满脸欣喜地端起面前盛满酒的酒杯,呵呵傻笑几声,一抬手,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那姿势,优美极了。
“好酒!”一杯下肚,华斯基不由赞道。
他是由衷地赞叹,这的确是好酒。
他可是从来就没有喝到过这样的好酒。
这还是新姑娘坐轿,头一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