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卢文如约将那名酒送往华斯基的府中。
这华斯基本来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一向都喜欢住在军营之中,但自他投身朱可夫阵营之后,为了与朱可夫等人联络方便,便置下了这座府第。
当然,出手买下这座府第之人不是华斯基自己,而是朱可夫,朱可夫为华斯基买下这座府第,以示自己对斯的重视,也是朱可夫为了拉拢华斯基所施的一个手段。
而这其中也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方便华斯基与朱可夫之间商谈大事。
卢文便是与华斯基相约在这府第中见面。
在府中管事人员的引领下,卢文直接提着两瓶好酒走进了华斯基的书房。
华斯基已在书房等他。
“卢老板,快将你那好酒拿来给我瞧瞧,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一睹其的庐山真面目了。”卢文还未坐定,华斯基便猴急似地叫了起来。
他昨晚一休都没睡着,净想着卢文手中的那好酒来着,今天一大早起来就已经往府门处望了七八遍了,他真的急,急不可耐啊。
谁让他好酒如命,而现⊕』,在却有好酒上门呢。
而卢文见华斯基双目通红,就知他肯定昨晚没有睡好,又见他那急不可耐的样子,他就有点想笑,不过,他可不敢真当着华斯基的面笑,这家伙可是个粗人,搞不好真搞出点什么事来,那就不好了,这个时候,他得忍住。
卢文提起手中的酒瓶晃了晃,不紧不慢地道:“将军莫急,东西已在这。它跑不了。”
华斯基急,他可不能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切只能慢慢来。
“来,来,快拿来我看。快快拿来。”华斯基一见,大喜道。
他话还没有说完,手就象那酒瓶伸了过去。
但是卢文往后一挪,华斯基便碰了个空,他先是一愣,尔后又有点不高兴起来。
都到这里了,还保什么密,反正都要看的,迟看不如早看。华斯基觉得卢文有点小家子气,不知昨天的那大方劲都到哪里去了。
卢文笑了笑道:“将军,昨天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一手交钱,一手交酒,酒钱两不误,想必将军还记得吧。”
既然是买卖,那就是按规矩来。
华斯基可能忘了。可卢文没忘。
而华斯基一听,先是一呆。然后又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他还真的是忘记了,他净是记得酒了,没曾想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他今天得拿钱来买这酒,人家可是来卖酒的,可不是来送给他的。
可是。华斯基却干了一件错事,很大的一件错事。
他忘记准备钱了。
如果没钱,那怎么交易,他不是白白高兴一场吗,况且。他让人家卢老板大老远地跑来,却没做成生意,那他不就变成言而无信的人了吗。
华斯基有点恼怒自己的大意。
可是,错已经铸成,他能怎么办,看来,只能实话实说了。
他的确有他的难处。
原来,这华斯基一向都是单身一人,在未投向朱可夫之前,他的经济来源主要是每月的俸禄,而只要俸禄一到手,他十有八九都是买酒喝了,往往到最后是所剩无几。
但是,投向朱可夫之后,情况就有所不同了,除了正常的俸禄之外,他每月还可以从朱可夫那里拿到一笔特别的职务饷银,当做是他投身朱可夫阵营所得到的好处,这笔钱的数目不小,足够他吃喝玩乐好一阵子之后,还有大量的闲余。
按理说,华斯基有钱。
但是,华斯基是一个粗人,他虽有印,但却不太爱管这钱的事,也懒得管这钱的事,他又没有贤内助,所以,他将每月得到的钱都交给了他手下一个十分信得过的参将帮忙打理。
而这参将由于赌博输了钱,就挪用了华斯基的钱去还了赌债,搞得华斯基也暂时变成了一个一贫如洗的穷光蛋,后来,华斯基知道了此事,他虽然很生气,但想到这参将也不容易,而且还是他的心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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