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卢文能够帮其解决这些后顾之忧,令其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不但不会受到任何损失,反到是有所增强,那么,华斯基会怎么做。
卢文相信,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再加之心中的不满,华斯基有极大的可能会脱离朱可夫,然后投入到古塔沃夫的怀抱。
所以,卢文决定以其中的利害关系诱之。
而在拿定主意之后,卢文便设宴邀华斯基前来一聚。
他打算趁此机会游说华斯基,让其改换门庭。
而华斯基听说卢文有请,并且有酒喝,那是欣然前往。
对卢文的府第,那华斯基是熟门熟路,而且,卢文曾经还吩咐过卢府的下人,如果华斯基来了,他们不需要通报,只需要直接将其领进来就是了。
所以,只一会儿工夫,华斯基便已坐在了卢文的面前。
于是,二人摆开架势,推杯换盏,热闹地吃喝了起来。
一轮大吃大喝之后,华斯基便停筷歇杯,准备先休息片刻之后,再来战过。
而趁此机会,卢文便将已经准备好的话说开了。
“兄弟,哥哥我一句心里话想对你说,就是不知你是否能听得进去否?”卢文舌头打结,有点口齿不清地道。
他假装已有醉意,半似酒醉半是清醒地说了起来。
而华斯基却真是有点醉了,他一时还没明白卢文的意思,在打了一个酒嗝之后,他迷起那双微醺的大牛眼,朝卢文挥了挥手,道:“哥哥有话便说,小弟我洗耳恭听。”
华斯基的脑子有点麻木,反应已变得迟钝。
“殿下待兄弟何其之薄,就连我这个外人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真想去殿下面前为兄弟说几句公道话。”卢文装着恨恨地道。
他得为华斯基先打抱个不平,然后才能引出后面的话。
“哥,你说啥呢,弟不明白。”华斯基摇了摇那如南瓜般的大脑袋,有点含糊不清地道。
这人平时就不怎么想问题,何况现在有点醉了,那脑子就更不清楚了。
既然是不明白,那好,卢文就打算说得更清楚一些。
“兄弟,殿下如此对你,你就没其它的想法?”卢文意有所指地道。
他得慢慢将自己的这个傻兄弟往那条阳光大道上引。
“其,其它想法,哥哥的意思,小弟不明白。”这大笨牛仍是摇动着他的牛头,满头雾水般地道。
这酒确实不是好东西。
卢文本来以来这酒喝开了,有些事更好谈一些,虽知这大笨蛋好似几十年都没见过酒似的,甫一见面,就将几坛酒喝了个底朝天。
而且,将自己喝了个半醉。
早知如此,卢文就不会请他喝啥子酒了,直接找个僻静的地方将该说的话直接对其说就是了。
可现在这情况又不允许他就此罢口,毕竟箭已然在弦上。
他只能硬着头皮将话说完。
“我是说让你脱离殿下的掌握,另寻出路。”卢文贴着华斯的耳朵大声道。
他得直接点,否则这大笨牛还是不会明白。
“什,什么?脱离殿下的掌控?你是让我背叛他,不,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华斯基这下是真的听明白了,他的酒也因此醒了一大半,然后将头摇得似拨浪鼓似地道。
开什么玩笑,背叛朱可夫,这可不是什么好提议。
华斯基可不愿干这种蚀本的事。
卢文早知华斯基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心中的说辞已经准备多时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