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旭与那左三天南地北,海阔天空地狂聊一通,不知不觉,几个时辰过去了,但两人仍是不知疲倦,谈兴丝毫不减.
“听兄弟刚才说起这天下大势,真可谓是入木三分,着实令人佩服,想如今天下分崩,外邦觊觎,试问兄弟如此人才,何不为国家出力?”黄旭顺势言道.
他已大概猜出,这左三此来,定有所谋,但所谋为何,却不得而知,故他有意试探.
“我哪是什么大才,刚才之言,只是信口胡说罢了,到是兄台,见识广博,谈吐不凡,心中更是包罗万象,乃是我平生少见,如要谈到为国家效力,黄兄怎甘人后?”那左三之话是滴水不漏,明明是黄旭在问他,他却三言两语变成了反问黄旭.
“我确实很想为国家出力,但却找不到门路,空有满腔报国之心,却是报效无门.”黄旭假装叹了一口气道.
“那你找我们少爷好了,我们少爷此次来,就是……”一直静立在那左三后面的胡四儿听了黄旭的话,突然兴奋地说道.
左三闻听此言,脸上悄然色变,虽然这小小变化是稍纵即逝,马上就恢复了正常,但这一切最终还是没能逃过黄旭的眼睛.
“四儿,休得胡说.”那文士模样的人出言呵斥道.
“是,先生.”胡四儿见文士出声,吐了吐舌头,规规矩矩地道,同时,他又拿眼看了看左三,心中了然,明白自己的话太多了.
“左兄弟果真是高人,深藏不露,诚如你身后的这位兄弟所说,如果你真有门路,还请代为引荐,事成之后,我绝对会酬以重谢.”黄旭直视着左三的眼睛,开门见山地道.
“哈,哈,黄兄说笑了,我的这位兄弟就是在胡说,如果真有门路,我自己又岂能如此落魄,而且,象黄兄如此人物,不要说兄是毛遂自荐,就是兄不开口,如若有办法,我都会荐兄于庙堂,为国家出力,那是国之大幸也,现在的国家就缺少黄兄这样的人才呀.”左三先是哈哈一笑,算是对胡四儿所说之话的掩饰,接着又道.
“玩笑,玩笑,我只是同左兄弟开个玩笑,其实,对于谋求进身之阶,我暂时还没做好准备,我深知自己学业未成,如若仓促而出,那是害人害己,所以,左兄的心意,我是心领了.”黄旭顺水推舟地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左三深表赞成,就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恕我冒昧,今日一别,左兄弟有何打算,观左兄弟之人,听左兄弟口音,似乎左兄弟不象是天国之人.”黄旭歉意地道,看他那样子,似乎真的是对自己的唐突之语深感不安.
“黄兄,你是怕我欠你的银两不还吗?没关系,你告知我你的住处,我这就叫胡四回去我等的落脚之处,将银两取来,亲送至你府上.”左三的话很明显是在开玩笑.
“切,那算个什么事,净提它做什么,左兄弟,如果你再提这事,我可要不高兴了.”黄旭假装生气地道.
“好,不提,不提,来,来,我们喝酒,喝酒.”左三举起手中的酒杯笑着提议道.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左三就将黄旭刚才的问题给掩盖了过去,这等于是告诉黄旭,他不愿意谈及此事.如样一来,黄旭也不好意思对其的身份再做纠缠.
真是不错的手段.
“左兄弟言辞之犀利,思维之敏捷,令人不得不佩服.”黄旭也是笑嘻嘻地道,他说这话,左三当然能懂,聪明人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容易的多.
“你看,你看,黄兄,你看你,又来了不是,我还没怎么样,你就这样褒奖我,我会脸红的,其实,我就是一俗人罢了,而且俗不可耐,今天有幸与黄兄一言,听兄之教诲,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黄兄,你就别再往兄弟脸上贴金了,兄弟受不住,也受不起啊.”左三双手摆出一个告饶的甫士,故意苦着脸道.
“好,好,我们之间就不要再互相客气了,就此打住,如何.”真要告饶的是黄旭,他此时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左三,那就是,难缠.
“少爷,天色不早了,我们应该回去了,不然,老爷和夫人又要但心了.”身后的田小二突然俯躬身对黄旭道.
田小二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对面的左三等人同样听到了.
“黄兄,惹伯父母担心,左三之罪也,我看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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