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洪秀全一连几日都与老板娘陈紫衣腻在一起恩恩爱爱,将其它的一应大小事务俱都抛诸脑后,什么天国啊,权力啊,还有他的后宫,他的那些奇花异草.....等等,他都忘的是一干二净.
天王当到这一地步,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爽!
这也不禁让人想起了那一句著名的什么诗来着,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宫粉黛无颜色,一朝选在君王侧,从此君王不早朝,洪秀全与这老板娘陈紫衣,现如今的状态想必也不过如此吧.
可是,洪秀全是快活了,老板娘也是得偿所愿了,偏偏却急坏了朝中诸位踏实办事的臣工.
黄旭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他虽通过不同的渠道多方劝谏,但洪秀全却依然如故,有很多次,洪秀全硬是拗不过黄旭的软磨硬缠,勉强答应改过,但是一转身,他又忘了个一干二净,面对这种情况,黄旭是打不能打,骂不能骂,完全是黔驴技穷啊!
没办法,黄旭只能再召众位亲信,一起共商大计.
黄旭的驸马府上,在坐的有当朝驸马,太平军总司令,军机处首席大臣,天国一统天下的大功臣,黄旭,自他而下,依次是曾国藩,赵小锋,左宗棠,李鸿章,骆秉章,王小勇,姚大洪,刘玉华,田小二,东方不惑等五兄弟.
这几人几乎就是黄旭当前最信得过的一伙人,也是黄旭得以在此立足的重要的班底.
“驸马爷,天王如此沉迷于酒色,长此以往,一定会出事的.”曾国藩不无不忧虑地道.
黄旭点了点,却没有说话,他何尝不也是这样想,他也不是没劝过,但有用吗?
而且,他心里比谁都清楚,统一中华,那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不说远的,就说这天下刚刚一统,令他们头疼之事比比皆是,内政,外交,军事,民事……等等,哪一样不是让人操碎了心.
可是,这天王到好,事到临头,什么都不管了,将一大摊子事都丢给了别人,当然,主要是丢给了黄旭,他自己却当起了甩手掌柜,一天到晚除了饮酒寻欢,还是饮酒寻欢,朝政之事,一概不论,长此以往,国还是国吗?
黄旭有时候想想,他觉得非常想不通,这到底是洪秀全在做这天王,还是他黄旭在做这天王.
“驸马爷,你就再花多点心思,好好劝劝天王,你的话,天王应该会听吧,再说,这酒色最伤身,长此下去,恐怕真不是好事呢.”李鸿章也在一旁道.
李鸿章也是无话找话地说点话而已,否则,你让他说什么,难道让他说,天王他要干什么,想怎么干,那就由他去干好了,最好是干死算了,况且,这天下迟早都是驸马爷的天下,迟一天当家做主与晚一点当家做主,那都得当家做主,即然如此,那就赶早不赶迟,将天王之位顺势接过来就好了.
但是,这话,他能这个时候在这里说吗,如果他真这么做了,说不定那大逆不道的帽子马上就会被扣到他的头上,到时候,不仅他自己会弄的灰头土脸,而且还会给黄旭惹来一身骚.
再说了,虽然在坐的诸位兄弟都是信得过的,但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要是说了,这事没人敢打保票不会透露出去,所以,还是不要说为最好,当然,既使要说要干,那也得挑个好时候,也得黄旭点头同意才行.
至于现在嘛,还是小心点好,小心使得万年船嘛.
将黄旭推上天王之位,不仅仅是李鸿章有这心思,在位的每一位,恐怕都有这个心思,但大多数人却不敢在这个时候提出来,因为,他们知道,这还不是时候.
不过,那也只是大多数,还是有人不似李鸿章的,他没想这么多,偏偏就要戳破这层窗户纸,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黄旭的兄弟,性格耿直的东方不惑.
要说这人啦,分为好几类,似李鸿章这一类人,说的好听一点,那叫老成谋国,说的不好听一点,那叫老奸俱滑,而再比如说象黄旭的兄弟,东方不惑这一类,那绝对就属于老奸俱滑对面上的那一类人,这应该就叫做直肠子,反正就是有什么说什么的那种人吧.
这不,这东方大炮忍不住又开始吼开了.
“大哥,依兄弟看,咱们就劝天王让位给你算了,反正他也不干正事,坐着茅坑不拉尿,图个啥呢,还不如直接退位,然后享享清福,不是更爽吗?”东方不惑直截了当地道,言语之中毫不掩饰想推黄旭接任天王之位的意图.
他觉得,黄旭现在虽然没有老大之名,但实际上却干着老大的事,吃亏受累且不说,最重要的是名不正言不顺,这要是名不正言不顺,很多事情做起来就粘粘乎乎,绊手绊脚,十分地不顺利。
再得,这对黄旭的名声也有影响,知道实情的人,也许会说黄旭是为君王分忧,别有用心之人那就会是另一番说法了,他们会觉得黄旭是在专权,是怀着不臣之心,如此一来,黄旭就似蜂箱中的老虎,两头受气不说,还会弄得浑身是伤.
所以,明是让黄旭争取这天王之位,暗却是为黄旭打抱不平.
“东方,闭嘴,你瞎说什么呢?”黄旭一听东方不惑此话,脸色一变,喝道.
这种话,是随便能说的吗,真是藏不住话,黄旭确实有点恼。
“我说的都是事实……”东方不惑见黄旭发怒,缩了缩脖子,又吐了吐舌头,小声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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