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子里,刚放下篮子何夫人就开始发问:“你这是得罪他们啦?这么围攻你。”
有好奇,有疑问但是没有语气中没有责怪的意思。
“额……”放篮子的手僵硬了一下,陌晓美张口犹犹豫豫的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么一个复杂的问题。要把这一切的恩怨情仇都说一遍,无疑要找一位口才极好的说书者才能把成蜘蛛网交织的事件条理讲的清楚明白。
看她说话吞吞吐吐何夫人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测,于是自顾自一头热的劝:“你啊,就是年轻气盛,脾气太差太冲动。要改!”何夫人这样的结论也不是子虚乌有,作为斐闻的订婚宴的搅局者,陌晓美早就被扣上脾气冲动的大帽子。不过,是人总是有缺点的,在这几个月的相处之中何夫人对陌晓美是大为改观,这么一点点小缺点几乎不算是缺点了。
所以,就这事情她也不激动不生气,只是表现的从未那么和蔼、特讲理、特够义气:“但是得罪了也就得罪了,你也不要太当心。要是他们再敢找你麻烦,没关系跟你斐叔叔说,看他们敢动你一根汗毛。”
何夫人说这话的时候可豪气了。也是,斐闻从小就乖,上学读书一步一脚印脚踏实地从不惹是非,没让父母操过一点心。为人母的何夫人很自豪但是内心深处也有那么一点点失落。他们这种有势的家庭在孩子成长道路上左右使不上劲,没有体现权势的优越感,一点飞扬跋扈的机会都不给。
真是太省心了!长大之后倒是迟缓的叛逆起来,和自家父亲对着干,结果家里这点特权全用来对付自己亲儿子去。
对何夫人的护短行为陌晓美又是感动又是敬畏。
晚上斐闻接到母亲的电话。
“晚上过来吃饭吗?”
斐闻在和两位作家谈出版事宜,这是经恒公子和陌晓美他们之后的第二批出版实体书并进行签售的写手。所以也不难,所有的条件对照之前规矩来,由于笑现场一条条解释给写手们听。让他们清楚他们有的权利和该履行的义务。斐闻作为公司老大就露个面,这会儿站在窗边看他们低头认真研究合同条框。他没什么事情手机响起来就顺手接起了电话:“公司还有事情呢,我吃过再来接人。”边说边往外走。
这是他们千篇一律的开场白,让来吃饭十次有九次是拒绝的,就算公司不忙斐闻偶尔也会拒绝,倒不是矫情每次斐将军看见斐闻都绷这个脸,心情骤然变差。那就孝顺点自觉烧出现在他面前来个眼不见为净。
何夫人没有像往日那样干脆的挂电话,在电话那头磨唧了半天才说:“儿子,这几天好好对晓美啊。”
“啊?”这是何夫人第一次主动和斐闻谈陌晓美,还晓美叫的这么亲热,这是要变天的节奏。
在电话里何夫人带着激动的心情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完了叹了一口气补充:“一个姑娘家家,孤苦伶仃的怪可怜被欺负了也没个靠山。要是这班人人再找麻烦,你记得跟我说,我让人好好教育教育。”堂堂一个将军夫人说话跟土匪夫人似的。何夫人也就是过嘴瘾,谁让斐将军公私太分明了。结婚几十年她都没去过军营一次,没有看过将军手下几万号士兵中的一个。唯一一位也就是金管家了,以前这位小同志还穿军装,现在就穿着便装跟普通管家没什么区别。这让何夫人这颗耐得住寂寞和平凡的心偶尔也会蠢蠢欲动。
“总之你啊,好好对人家。”
斐闻一听默认似得的口气就挺可乐,开始贫嘴:“妈,你这是同意了我们俩的事了?”
“我同意什么了?”何夫人在电话那边眼睛一瞪:“让你别欺负人家,也不要让别人欺负陌晓美。就这点你大老爷们该做的事情,你说我同意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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