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只听到“叮”的一声清脆的断裂声,琴弦断了。
花小小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等她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整个人竟然出现在亭子一百米远的地方,眨眨眼睛。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很好很强大,她的手在滴血,此刻。她手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添加上了一条几乎跨越了她整个手掌的狰狞伤口,伤口两边的皮肉翻了起来,隐隐约约露出肉下面的白骨,说来。这么重的伤口,即便是神仙。也有感觉的吧……可惜,她竟然感觉不到痛!
鲜红的血滴在白色的云雾里显得特别刺眼,一滴一滴滚圆的血滴顺着她白皙的手往下滴,果然。她就说嘛,这根本就不是梦,如果是梦的话。这么还会有重心引力?
心情愉快的撇撇嘴吧,她果然还是在做梦。要不然,她的智商不可能捉急到这种脑残程度,这么明显不合理的地方她应该早点发现才对的!顺着血滴往下看,她倒是朦朦胧胧间看到一个倒影……
或许是背光的原因,她看不清楚倒影里的人死何种模样,不过,心形状上看,应该是个女人,那个女人的打扮极其诡异,花小小愣了楞,下意识的看向自己,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了一套非常奇怪的衣服,那衣服的颜色灰扑扑的,这种灰扑扑的颜色有点眼熟,可她想了半天也想不起这种颜色在哪里见过了。
衣服的形状也非常奇怪,如果说不精致上不了台面的话,却处处透漏着一股上古朴素的气息,衣服的布料每一寸上面都印着一个奇形怪状的图案,圆的,椭圆的,一轮一轮,仿佛树的年轮,可式样实在是太见不得人了些,形状么……整个像麻袋,连个收腰的腰带都没有,就这么笼统的罩在她身上。
摸摸头上,在结合倒影中看到的模样,她头顶上这会儿可能带着一个由树叶做成的帽子,有点像凡间泳帽的模样,棕色里带着一根根青绿的头发如瀑布般直泻而下,花小小舀了一坨看了看,头发的质量还算可以,就是这颜色……
太过于非主流了,而且,她花小小从来坚定的认为自己是个凡间某个国家黑发黑眸的忠实粉丝,再说了,她这都加加减减都快一千岁了,怎么可能突然非主流起来?
所以,她果然是在做梦!
有了这个认知之后,她再也不关注自己身上那奇形怪状的衣物,想来,她在梦里有可能梦到自己变成了一棵树也不定不是?
等她再次淡定的抬头看向凉亭的时候,那亭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人,真的是能看清楚是个人,重重云雾仿佛有意识一般,在花小小视线重点放置的地方遮挡起来,她只能迷迷糊糊的看清楚那是个人,此刻正弯着腰摸着什么东西,明明什么也看不清楚,可她心却下意识的揪住,花小小不可思议的捂着自己的胸口,就在她手心位置跳动着的那颗被命名为“心脏”的东西,它此刻,既然在一抽一抽的痛!
而且,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她的眼睛酸酸的,有什么东西顺着她的脸颊滚落下来,混合着手中那血滴,在地面上滚粗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一股莫名其妙的悲伤从心底某个地方升腾起来,明明她连为什么会这样都不知道,竟然会觉得悲伤!
抬手摸了摸脸,没受伤的手上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东西,愣愣的把那东西按到嘴巴里面,有点咸有点甜,很古怪的味道,她形容不出来!
这种神奇的味道好像某种契机一般,化作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被封印住的记忆,而后,花小小的脑子仿佛开窍一般,一幕幕画面在眼前闪烁而过,速度非常之快,可她单单是看一眼便明白个中的过程,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敲门声炸了一下,花小小“刷”的睁开眼睛。
可能是刚刚睁开眼睛的缘故,瞳孔还没焦距,怎么说呢,虽然花小小自从成仙了之后就开始嗜睡,这让她怀疑自己上辈子是否是睡神投胎的时候身体作为神仙的那部分还是挺敏感的,所以,即便她在朦朦胧胧间没回过神的时候,身体也是极其敏感的,而且速度极快,等她两只手指捏着一条长长黑色的虫子的时候,还愣了愣。
然而,现实没给她时间发愣,清醒过来之后,花小小视线一凝,眼睛狠戾的扫向窗户那边,手指同时灵活的捏决,隐藏在窗户下面的东西仿佛意思到危险一般,再也隐藏不住了,一条条黑亮的细小身影往四周射去,花小小冷冷地“哼”了一声,用行动鄙视那些东西的不自量力。
同时,手中的仙力化作无数条透明度细线朝着四周逃窜的小东西席卷而去,那些东西逃窜的速度极快,几乎是眨眼的时间便消失不见,可惜花小小这个神仙如果连这点小东西也解决不了,实再是,丢了“神仙”这两个字的脸。
所以,在那些小东西消失之前,她的手即快速的一卷,然后从床上一跃而下,手往后狠狠一扯,一条条细线裹着一条黑虫朝着她的面门射来,就在那些东西即将要砸到她自己的脸的时候,另外一种手及时一团,捏了个透明的仙力罩把那些东西全部团在里边,那些小虫子小虫子被她抓住之后还在挣扎不休,更甚至伸出一条条钩钩般的东西啃食她的仙力罩,看得人十分厌烦。
花小小干脆把那东西团吧团吧扔到脚底下,恶狠狠的用脚碾压一阵,直到感觉到那群东西全部死光的之后才停下脚来,移开脚,只见脚底下一片青青绿绿的液体,过,也是瞬间的事情,那东西既然扎眼见散发了,花小小眨眨眼,盯着地面看了半天,如果不是她坚信自己没做梦,她绝对以为自己神经不清楚了,亦或者,她刚刚是在梦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