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安慰他,没关系的,不就是一份每天两百加币的收入吗,我们只是现在尚未被人承认而已。早晚,我们会得到整个世界的认同。
口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岁止不住地哀嚎,因为失去卢克 李的关系,她为学校几个女孩做的那六份便当只能带给24加币的纯利润,再扣除两人的伙食之后就是赤字和负数。
在这样下去,恐怕就连哈里斯的那份便当也不能承担了吧。
两人顺着来时的路离开,穿越露营地外的公路时,一辆黑色轿车内,程思思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就那么一两秒时间内,她觉得安以倩的身材十分眼熟,好像在哪里和自己有过亲密联系。然后她直线去问她的助手。
“我说陈姐。您有没有搞错,那种就连营业执照也没有的黑点东西,您也敢下肚。喏,你抱怨伙食不好,我给你买了起司蛋糕,加了很多原料,绝对有营养。”
男人夸张地说。
一把拿下太阳镜,程思思问,是不是就连你也觉得外国的食品比咱中国的高贵。
一时间全场很冷。
谁中知道程思思并未因此而深究,只是淡淡道既然你们认为她没有资格为你们煮东西。那么就这样了吧。我只好等到她有资格后再享用她的手艺咯。
解开安以倩送去的便当,菜式丰富到叫她惊讶,这样一份在正规餐厅你至少要卖50加币。即便如此,即便有陈思思狼吞虎咽作为榜样,这天中午只有两分便当被吃掉,剩下的,工作人员们宁可扔掉也决计不动。他们宁可饿着肚子以显高贵。也决计不肯吞下一点点,来自地下黑户的产品。所谓成年人的固执,大概如此。
……
学校内,用夹着中文的英语试图把昨天的事件更加详细地告诉给自己的小伙伴,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叫她的声音。因为就快要上课了,所以小跑着过去。
谁知道站在门外的竟然是让。准确说是拿着一大把红玫瑰花得让。
笑得一脸春发泛滥地,他向她打招呼……
“你,是谁让你来的。”安以倩怒道。
伸出一只手将她逼到墙角。让道,因为那夜在酒店之后你好象身体不舒服,所以我带了花来看你。现在看来,小姑娘你的心情也不太好,所以我会每天送你一束花。直到你心情好转为止。当然,心病用心药治疗效果更好。就这么说着。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强行吻了她。
然后,她暴走的怒吼和他的惨叫惊动了整个学校……
这天晚上,再也架不住的安以倩带着自己做的食物,到温哥华男子监区去探望了卢克李,谁知道负责看守的狱警目光从她那身衣服上扫之后直接拒绝了她的请求。他说尊敬的卢克李先生,因为外伤的缘故现在正在保外就医,他拒绝一切闲杂人等的探视。
虽然想说点什么帮助自己,但一时之间安以倩竟然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向对方介绍自己。只是诺诺道,我是他家的短工,因为先生入狱前和我签订了合同的关系,所以,我按照约定带了食物来。请您务必转交给他。
白人狱警结果她手上的食盒,及其不耐烦地道,好了,知道了。
让她意外的是,对方完全没有检查,就那么拧着走了进去,他的不专业让她有种拧着他质问的冲动。先生,您可是监狱里的警察啊,为什么不检查一下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有没有危险物品,违规物品,您就这样拧进去,您的职业操守呢,您对得起纳税人的税收吗?
想到这监狱的地理位置比较靠近那名皮肤黝黑的老大,安以倩心里忍不住地为卢克李祈祷。而且一想到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卢克才沦落到这么危险的地步,她更是内疚满怀。
……
监狱附属医院里,卢克李正在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就在这时那名狱警敲门走了进来。
见到对方放在桌上的食盒,卢克李期限有些警惕,但在随后他记起了那块包裹的棉布后,吩咐手下打开拿来。那布,是安以倩每天都会拧在手上的那块。
这是安以倩带去露营地的那个饭盒,一共有四层,有保温功能,能装四到六人份的食物。现在第一层装的是有点冷的炖牛肉,热菜只有这么一层,第二层是手抓排骨冷菜,今天做的是手抓排骨,三四层放的是可以储存一段时间的中式点心。
勾勾手指让一旁的小弟呈上来,确认是安以倩的手艺之后,他夹了一筷子放到嘴里。
“她人呢?”将筷子猛地一拍,他问那个狱警,“难道那小贱货过分到,把东西一扔就迫不及待地去找小白脸你侬我侬?难道她认为自己作为打工仔没有服侍老板进餐的义务?”
他是如此的生气,以至于一时之间,白人警官吓得躲躲闪闪,支支吾吾了半天到,人是被自己给赶走的。
什么?小弟居然胆敢驱赶大嫂,老子的女人你们也敢随便驱赶?
这下卢克李真的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