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索拉老师,为正在可怜兮兮地蹲大牢的卢克李准备晚饭。
无论有多大的理想和报复,但想要生存在这片白人的土地上,赚钱是第一步。人类只有在解决温饱之后,才有资格谈及理想,难道不是这个样子的吗。
谁知道,刚进厨房就看见一张笑得犹如春花灿烂的脸庞。
围着围裙,一手拿菜刀另一只手拿胡萝卜的哈里斯,正在帮她做第一道加工手续。虽然生为男儿,但因为过去好多年以来,一直担任家庭妇男一职业,哈里斯的刀工和厨艺都很不错。看着那个宜家宜室的大男孩,看着那些被切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的食材,想到对方的好,安以倩心中腾起百般滋味,还有那些些许暖意。
无论如何,在这种忙得昏天暗地的时刻,有人能帮自己一把,的确是一件让人感动的事。但安以倩并不打算就此罢休,有些事肯不肯原谅是一回事,能否得到目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无论如何,她要利用这次机会,恨恨地给哈里斯一个教训,让他知道随便乱扑自己以外的女人,随便对路边的女孩乱动心思是要付出代价的。既然事关男朋友的贞洁,既然她想要和哈里斯进入天长地久模式,那么好好磨合一下双方的价值观念,也就成为必然中的必然。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因为知道做了坏事必须要付出代价所以人们才会小心翼翼。人类的劣根性就是这样,只有适当的惩罚才能管住*,另外一些,比如自控能力。
男人只靠自控能力技能控制住下半身*,那种只有在童话故事中才会发生的情节,安以倩即便在美梦中也没有幻想过。因为在很早很早以前,她就知道,男人只不过是单纯的下半身生物。仅此而已。他们只不过是一根行走的*,就这样而已。
因为,她从来不对男人抱有不恰当的奢望。
重重地哼了一声,她猛地把头甩到一边表示自己的抗议和不满,“哈里斯,请你不要哎未经允许的情况随便乱动我的东西。”安以倩如此说道。
如此生硬而且冰冷的拒绝,就像当头一盆冷水般狠狠冲灭了哈里斯满腔。
但那那头因为急速甩头而整个飘散开的长发,犹如捂着舞者裙摆那样呈圆弧状挡开的黑色波浪,只一下只就紧紧抓住了他的心。
作为一名青睐东方姑娘的白人男孩,哈里斯相当着迷东方姑娘的黑色长发,他简直迷死那种属于学生的清汤挂面。所以,安以倩那头漆黑犹如夜空的长发整个飘散开时,只一下下就将他心中所有的不满整个击溃,现在只剩下焦急和不安而已。
谁能告诉他,他要怎么做才能安抚这名狂躁不安。
谁能告诉他,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原谅他,他才能继续拥有他的她。
……
就那么焦躁不安外加愧疚得要死地,哈里斯整个人手足无措地僵硬在哪里,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茶好。
又喷了一声鼻音,安以倩道,好吧先生,既然你不肯离开,而我也知道这里是你家的厨房。那么我走,等到你什么时候想开了,想要把厨房让给我这个寄宿者使用了,我再回来。
就这么说着,她大跨步地离开。
着急得如同火烧眉毛般,哈里斯从后面追了上来,一把抓住安以倩的胳膊,但却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才好。他已经急到张口结舌的地步了。
傲慢地用一根手指弹开哈里斯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安以倩继续向门外走去,但很明显的,她转过头之后的表情愤怒中夹杂了些许期待。她要看一看,自己的男孩究竟会使出什么样的手段哄回自己。这个男孩,假如就这样就无计可施的话,她可要真的对他死心了。
说到女人,所有的野蛮任性加不可理喻,统统总结之后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要自己的男人好好哄一哄自己。想要好好体验一下被那个男人捧在手心的感觉。
尽管安以倩脑袋里疲劳得就像一锅粥,但她以及怀有些许侥幸。
愣了几秒,哈里斯发起第二次冲锋,再次向前拦住安以倩的去路,哈里斯道,你这是要去购买必须品吗……让我用车载你一程吗,这样至少能节约半个小时,然后……我用车送你去学校,你至少可以小睡2个小时。他略有些口吃道。
就这样?
安以倩皱了皱眉头,她在心里大声哀叹,拜托,你可是个法裔男孩。你的幽默和浪漫细胞究竟去了哪里。你们法国男人的优点你怎么就一点也没有继承。
喔,男孩,我的男孩,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