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不过是崴了一下,无碍!”
“四少爷,跌打散来了!”吴妈将用米醋调成了糊状的跌打散端了过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齐逸凡亲手帮她敷好了跌打散。
要知道,平时都是别人服侍齐逸凡,他什么时候服侍过别人啊?对于孙姨娘和冯姨娘来说,能让齐逸凡亲自动手细心呵护,这是她们做梦都不敢想的事,于是看到这一幕,两个人羡慕的要命,却发现贺兰子琪还一脸不愿意的样子,这令她们大受刺激,嫉妒不已。
齐逸凡帮贺兰子琪上好了药,然后用纱布帮她包扎好后,回身对屋内其它的人说:“四少奶奶需要休息,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两个姨娘,包括其它下人,问声作礼而退。
“大家都走了,你怎么不走?”贺兰子琪抬头望着他。
齐逸凡坐在床边,凝视着她:“我问你一件事,昨晚救你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贺兰子琪心虚的将目光收回,盯着自己胸前的双手,为了自己的名誉着想,不打算跟他说实话,于是吱呜道:“昨晚我不是说过了吗?那个人蒙着脸,我没看到他的模样,不知道他是谁?”
齐逸凡的脸上露浮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齐逸凡那深遂的眸子里,带着一股仿佛可能穿透人心的光芒,使得心虚的贺兰子琪不敢久视,就怕被他看出破绽,躲无可躲之下,慌忙垂下眼帘。
“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的心!你一定知道那个人是谁!”齐逸凡仍旧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感觉自己好像在被人刑讯逼供,贺兰子琪的神经绷的紧紧,咬牙道:“我不知道!”
齐逸凡仍旧咄咄相逼:“你若不认识那个人,那个人为什么救你?可见你是认识的,既然认识你为什么不说?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贺兰子琪被他逼的没有办法,忽然抬头叫道:“这是我的事吧!跟你有什么关系?”
齐逸凡一怔,不快道:“你现在可是我的女人,这事关系着你的名誉,怎么会跟我没关系?”
实际上,齐逸凡是有了危机感。因为他觉得,那个人跟贺兰子琪肯定不是一般关系,否则,谁脑袋被驴踢了,敢冒那么大的风险来齐府救人?
更关键的是,他听说,救贺兰子琪出府的是一个男人,这让他不得不想尽办法将事情弄清楚。
“什么名誉不名誉的,我跟他又没怎么样!”贺兰子琪打掉齐逸凡手,咬紧牙关,就是不说。
她越是隐瞒,齐逸凡的心中越是没底,黑着脸分析道:“你被关起来,外人根本不得而知,所以那个人既然知道你身陷囹圄,就说明他不是外人,一定是府中之人!”
贺兰子琪好想哭!他那么聪明干嘛!一猜一个准,一时无言以对。
齐逸凡凑近,近一步分析:“昨晚在正堂,好像只有六弟没过去吧!”
贺兰子琪身子一震,心跳登时漏跳一拍,猛然抬头望着他:“你真是闲的,瞎分析什么!”反正这事他没按到,所以打死都不能承认的。
只不过,齐逸凡对贺兰子琪太了解了,一看她的眼睛,就知道她在硬撑,在说谎,所以,既使贺兰子琪不肯承认,齐逸凡的心中也有了答案,不过,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知道,贺兰子琪犯起拧脾气,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的了,索性深吸了一口气,话峰一转:“好吧!但愿我是瞎分析,你以后也多注意点!别再让有心之人抓住你的把柄了!”
他终于不追问了,贺兰子琪长舒了一口气:“我知道!对了,今天几号了?”
“二十号!”
贺兰子琪惊叫道:“二十号?”
“嗯,怎么?”齐逸凡好奇的盯着她。
糟糕了!上次她和华铮约好分手后半个月再相见的,结果因为这事,竟然已经耽误十多天了!估计自己一直都没消息,华铮一定担心坏了吧!可是现在她的脚又受伤,还不能立即约会,贺兰子琪心中想着,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焦急之色。
这时发现齐逸凡在看她,她急忙缓了神色:“哦,没事!就是没想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被关了这么多天。”
齐逸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轻声开口:“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想必昨晚你也没睡好觉,我不打扰你了,好好睡一觉吧!”齐逸凡说罢,大步走出卧房,直奔书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