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答应,也罢,你就随我阴间走一遭吧。”张角面无表情的威胁道。
“...末将定不负所托,誓死护得圣女周全。”嘴角抽搐了两下,项衍立即义正言辞的表了态。
见他这幅模样,大贤良师顿了顿,心中无声叹息的同时,嘴上出声询问道:“钜鹿之战我军败局已定,之后你有何打算?”
闻听此言项衍还未回答,一旁憋了半天的张宁就仍不住嚷嚷起来:“父亲,先不说什么照顾不照顾,如今敌军死伤惨重,就算...也不至于溃败啊。”
“无需多问,听令行事即可。”显然,张角没有过多解释的意图,草草应付了一句,接着就用探寻的目光看向了项衍。
侧头看了眼沉默不语的张宁,项衍想了想还是如实说出了自己接下来的打断。
“如果有圣女的帮助,我就能驱使一部分的黄巾军听令,届时回到幽州只需‘铲除’几路黄巾叛军,外加金银开路,一个幽州牧是跑不了的。”
“州牧之位何其重要,普通方法根本行不通,你要如何解决?”
“我背后家族,虽隐居避世多年,但在朝中还有些关系在,打通个送礼门路还是不难。”
“很好。”张角点了点继续问道:“凭宁儿之名望,寻常将士收服不难,只是幽州部的黄龙我有些了解,可不是你几句话就能降住的人物。”
伸手摸了摸腰间佩剑,项衍平静的脸上突然展露出稍显狰狞的笑意。
“话说不通,那就用打,打也不服,那便杀!”
低头沉思了一会,大贤良师益友默默点点头,总算是认可了项衍的回答。
就在此时,一名将领突然策马接近驾车,此人正是刚刚才见过面的管亥。
“将军。”管亥毕恭毕敬的施礼道,丝毫都没有因为张角病危而有任何怠慢。
对此,张角丝毫都没有奇怪,随后更是一指项衍说道:“以后你就跟着他,怎样对我,便怎么待他。”
“...管亥得令。”
“下去吧。”
挥了挥手赶走了忠心的部下,张角手腕一翻,一本古朴的典籍出现在了他的掌心。
上面清晰的刻印四个大字...
太平要术!
“宁儿你接着,以后要勤加练习。”
“父亲...”
“好了,你也下去吧。”
眼看着张角连自己的女儿都赶了下去,项衍琢磨着这位大贤良师绝对有话要跟自己交代。
果不其然,等到身旁之人都走了个干净,张角手掌一挥,立刻就布置下了一道类似结界阵法的隔离层。
“如此这般,就没人能窥探到我们的谈话了。”
话音刚落,在项衍诡异的注视下,张角仰头便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原来一直都在强压伤势吗,怪不得刚刚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现在看来,今夜他都未必撑得过去了。”项衍心里暗道。
“你,你姓项是吗,是...我理解中的那个项氏一族吗?”张角断断续续的询问道,并且还时不时的吐出点鲜血,一副强弩之末的样子。
“唉。”不知为何,项衍突然轻叹一声,默默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他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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