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挺好说话的啊?”怀香想起房东那张笑眯眯的脸,不相信的说道。
“你不信啊,那你还是自己去要吧。你往他手里递钱,他能不对你笑脸相迎吗?”舒娴不高兴起来。
“我哪有那功夫啊。还是麻烦你帮我要要试试吧。能要回来多少是多少,幸亏我也没多交。”怀香赶紧说。
“那好吧,要不回来别怪我。”
“我怎么会怪你呢?谢你还来不及。”
舒娴接过怀香的押金条,似是很为难的装进了包里。怀香觉得给她添了麻烦,这一天在工作上她就尽量多干点,让舒娴少干点。
她关照舒娴也不只是今日,她觉得舒娴比她小了十几岁,才二十几岁的年纪,就自己打工闯荡还能养一个几岁大的娃,真是了不起又不容易。
舒娴下班后照例先去离城中村不远的一所私立幼儿园接儿子永永,这所幼儿园比城中村里的幼儿园一个月贵了七八百块钱,她原是舍不得让永永上的。
但是老公武猛仁参观完两所幼儿园后,坚决的让永永去上了贵的这所。
他跟舒娴说:“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不能让永永以后跟咱俩似的,我再苦再累也要供他读大学。”
舒娴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什么也没说。
武猛仁的绰号是“武大郎第二”,因他长得又黑又矮,相貌丑陋。不抽烟还一口的大黄牙。
他每次带了永永出门,明面上,认识的人都直夸你这家伙真会生嘿,瞧这胖儿子好看的。背地里都笑话他傻,这一看就不是他的种吗,还整日拿着心肝宝贝似的。
不明就里的人就说,万一孩子长得随妈呢,男孩随妈的多。
了解实情的人就直嘿嘿,“他那媳妇倒是长得挺俊,而且看着厉害的很,能看上他这个丑货也是奇了怪了。
可这孩子一看长得就不像他妈。你说,一个不像妈又不像爸的娃,能是哪来的?”
永永是不是自己的种,武猛仁比谁心里都清楚。
他当时收留舒娴的时候,就是看她可怜。一个刚刚二十岁的小姑娘,被一个有钱的公子哥搞大了肚子,玩够了,就一脚踢开不要了。
他那会儿在一家小洗车店里做洗车工,舒娴曾经是他的同事。是店里当时唯一一个女的。
洗车工这活,又苦又累又脏,对女孩子来说,还特别伤手。
也难为一个这么水灵的小姑娘能干得了这活。
加上舒娴爱说爱笑又爱卖弄风骚,让枯燥乏味的洗车行里变得热闹起来。
几个没对象的男同事就不禁对她都暗生情愫。
这其中就包括了武猛仁。
不过武猛仁有自知之明,知道人家小姑娘不会看上自己。就一直自觉地偷偷暗恋着舒娴。
平时在工作上和生活上,更是能帮就帮,能照顾就照顾,拿舒娴当小公主。
后来舒娴离开了洗车店,听说是因为傍上了一个常来洗车的富二代。
再后来,有一天傍晚,舒娴忽然来找武猛仁。
那时已是寒冬腊月,北方呼呼的吹了一天,室外的气温冷的刺骨。武猛仁刚擦完一辆宝马,搓搓冻得发麻的双手,准备进店里去。
就听见有人小声的叫他,“猛仁哥,猛仁哥。”
他黑暗中四处寻找,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爱慕了许久的女孩子。
女孩子冲他招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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