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姑娘,施静宜能够开酒楼,赚大钱,而她却要像个丧家犬,和人争抢当工人的机会。
这实在太不公平!
霜儿和月儿将赵氏丢到了路边,赵氏依旧不肯罢休,躺在花颜阁门口撒泼打滚。
“反正你们要招人,多一个少一个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不能把我家纯姐儿一并招走!”
路人们被她霸道的言论惊到了,纷纷驻足围观。
“这人真不要脸,人家当老板的,想雇谁不就雇谁了,凭什么非得要你闺女?”
“是啊,口气这么大,怎么不见她自己开店当老板?”
“就她那穷酸样,还开店做老板?出门要饭才对吧!”
“……”
赵氏被众人嘲讽的言论气得不轻,跪坐在地上破口大骂起来,言语污秽不堪,听得人直摇头。
眼见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霜儿和月儿只得向施静宜求助。
“小老板,您说着人该怎样处理?”
小老板?
施莼宜和赵氏全都转头看向施静宜,她竟然是花颜阁的老板?
赵氏爬了起来,鬼哭狼嚎地冲向施静宜。
死头太过分了,以前总是对二房吹毛求疵就算了,现在她们又没想占便宜,只是求个工作的机会,她宁愿便宜外人,都不给自家堂姐!
“施静宜,你还有良心吗?自己吃香的喝辣的,连口剩汤都舍不得分给我们!”
施静宜冷冷一笑,“我吃的,我喝的,都是我自己挣来的,凭什么要分给你们?”
“我不管,你今天必须要让纯姐儿留下,要不然我们娘俩就呆在这不走了!”
赵氏往地上一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而那边的施莼宜早就偷偷溜走了。
丢人!
实在太丢人!
听着那些人的嘲笑声,她像是当众被抽了巴掌。
脸颊被打得生疼。
她想不明白,以前在施家的时候,她比施静宜受宠,吃穿用度都比施静宜好,为什么现在施静宜会比她过得好。
而且好得不止一星半点。
施莼宜越想越气,闷头往前走,压根没有看路。
正前方突然出现一辆马车,车夫举着鞭子将车赶得飞快。
“吁!”
车夫注意到走在路中间的少女,连惊呼一声,拉紧了马缰绳。
可惜已经晚了,施莼宜被撞倒在地,额头渗出了血迹。
车夫赶紧跳下车辕,随后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男人掀开车帘,边下车边冲施莼宜骂道:“你是没长眼吗?大白天的看到马车也不知道……”
男人看到施莼宜白嫩的脸蛋时表情一僵,话音斗转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人扶上马车,送到医馆止血啊!”
施莼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巧看到男人发间的玉簪子。
纯净的青色,不掺杂一点水头,肯定价值不菲。
施莼宜突然有了力气,垂下眼睑继续看,男人生了张国字脸,浓眉厚唇,样貌平平,但他身上衣服用的是光滑的绸缎料子,衣领处用金线织了云纹。
她遇到了一个富家公子!
施莼宜的心中响起一阵惊雷,激动得手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