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岚笙从浴房里一路跑回了屋里,身上只穿了一件袍子而里面空荡荡的。
见能看不能动的娘子正安安稳稳地坐在炕边上擦拭着头发,他的小心肝如同被被猫抓着一样又有了想法!
毫不犹豫地脱了袍子丢在椅子上,他径直地朝着她走去,看着她目光闪烁了下还咽了口水……
闵岚笙心中一喜,洋洋自得的想到:无论什么时候,娘子都是无法抵挡我的美色的,哼!生的漂亮真是好啊……
秀才生的真是漂亮……与此同时,苏夏至的脑子里也在想着同样的话。
只是她的口中却言不由衷的问道:“你这是……”
“娘子……”闵岚笙俏脸绯红地盯着她,心道:我要做什么不是明摆着么,还问!
赤身走到她的面前,毫不犹豫地伸出如玉般白皙的手掌,他揪住了她里衣上系的松散的带子:“我……小心点……行吗……”
秀才声音轻颤着哀求道。
“猫小白呢?”苏夏至不为所动的问道。
自从狗窝被奶羊母子霸占了之后,猫小白就睡到了后院的小灶间里,不过为了看家,一到他们睡觉的时候就得把它脖子上的绳索解了,让它能够在院子里自由活动。
苏夏至问的就是有没有把狗放出来看家。
“放了。”秀才又往前走了一步,苏夏至已经能看清因为冷,他身上激起的小小的鸡皮疙瘩……
“狗放出来啦,烧炕的火也熄了,柴房的门锁好了,钥匙放在书里夹着……娘子……”一口气把每天睡觉前他都要做的事情说完,闵岚笙两眼都快汪出水来,像一只要啃骨头的大狗,眼巴巴的看着她。
“那……”把手里的布巾搭在秀才光裸的肩头,苏夏至慢慢地起身,伸手缓缓地拉开自己衣襟上的带子,眼中带着笑意,歪着头望着秀才说道:“那就睡觉!”
“呵呵!”伸臂把娘子拦腰抱起,很轻很轻的放在烧的暖和的炕上秀才回身拉着一床大大的棉被将他和她一起包裹在了里面……
这是娘子亲手缝制的新被子。
里面的棉花絮的坑坑洼洼,被面上行的针脚也是里出外进,像一条长长的蜈蚣!
可闵岚笙就是喜欢这床被子啊!
从娘子盘着腿在炕上认真地做针线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床被子真大,比他原来的那床被子大了很多,只比炕被小一点儿,这样的被子足足能盖住两个人呢!
大被下,秀才做的小心翼翼,唯恐伤了娘子腹中的孩子……
苏夏至被他的样子逗得不停的笑,最后竟自己给自己笑的没了力气:“你……不……累么……”看他两只细细的手臂支着身子无比辛苦,她一字一顿的问道。
“别……说……话……”让娘子说的也想笑的秀才终于绷不住劲伏在她的身上轻笑着说道:“娘子不要笑啦……你一笑我也想笑,现在都用不上力气……”
“哈哈!”苏夏至哪里还忍得住,一只手拍在他光洁的背上啪啪作响:“没力气就赶紧滚下来睡觉……”
“我不!”秀才再次支起身子不理她:“我都想了好久啦……”
小夫妻的一场情事从嘻嘻哈哈中开始,又在嘻嘻哈哈中结束,苏夏至一把掀开盖住两人的被子长长的出了口气:“可憋死我了……”
闵岚笙也从被子里爬了上来,又把她掀起的被子拉了回来给她盖好:“别受了凉,你现在又不能用药,病了也是自己受罪。”
伸手拿过布巾给她擦了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儿,摸着她的额头不再是湿哒哒的,他才放心的躺下,伸臂捞过身上热乎乎的女子抱在怀中,然后满足的哼哼道:“真好……”
两个人的身上都热,苏夏至一靠近他就想逃走,只是一听到他的呢喃还是停了动作,老老实实地躺在了他的怀里,拿过他手里的布巾把他额上的薄汗擦去:“瞧咱这点儿本事,累成这样……”
“这儿点本事对付你够用了……”忍不住又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秀才接过她手里的布巾放到一边,然后把被子又往上一拽,连她的肩头也包了进去。
“热。”苏夏至不满的扭动了下身体。
“安静地躺会儿就好了,还是别着了凉。”秀才轻声细语的说道。
远远的,东屋里传来一两声婴儿的啼哭,夫妻两个都住了嘴,直愣起耳朵细细的听着。好在那边的小丫头只哭了两声便没了声音,苏夏至和闵岚笙同时松了口气。
“带孩子也很累。”她轻声说道。
家里的活几乎都是苏夏至一个人干了,闵青兰只带着乐乐还是忙的焦头烂额。不说别的,只每天的这一大盆尿戒子就得洗一阵子!
也亏得她现在是在娘家,吃穿不愁,也不用她做别的养家,只要照顾好那俩个小娃娃就是了。从这上面来说,闵青兰是非常感激弟弟和苏夏至的。
因此在那天听了弟弟话里话外的警告之后,她也没敢再多说什么。
“嗯,姐姐一个人过日子不易。”闵岚笙接着娘子的话茬说道:“等她心里平复了,还是得给她找个好人家,毕竟姐姐还年轻。”
“是啊。”对于秀才的说话苏夏至很是认同,现在闵青兰自己过得和孤魂野鬼似的,除了自己家人她谁都不愿意搭理,如此长久的过下去,苏夏至也怕她憋出毛病来。
“不过姐姐带着两个孩子,找的如意的人家也不容易。”秀才闭着眼说道。
“随她自己的意愿吧,你也不必逼着她嫁人。”苏夏至伸出手臂去搂住了秀才纤细的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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