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只要你高兴,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哦,这样呀——”,小丫头娇娇地嘤了一声,胳膊一伸,将床头柜上放的黑眼罩拿来。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骚狐狸急了,手铐链子被他晃得叮叮当当作响,戴上黑眼罩意味着美景看不见,他能不急嘛。
干什么?
呵呵,怪只怪他的眼睛太讨人厌,老在她身上转个不停,如果不戴眼罩,她很可能会忍不住挖了他的眼珠子,那样的话——
就不好玩啦!
她,必要他甘甘愿愿戴上眼罩!
小丫头俯下~身子,粉~嫩的小~嘴儿吐着暧昧的情~色之气,凑到他耳边,以甘甜的无邪语调,说着世界上最刺~激人心的混话,连辈分称呼都被她故意搞混了,“阿珺哥哥,姐夫很喜欢我这样做呢,你要不要也尝尝?”
……
我……
我靠……
太tm刺~激!
硬完!!!
一声甜甜的“阿珺哥哥”,叫得他魂飞;一声脆脆的“姐夫”,喊得他魄掉,再一声“尝尝”,直要把魂魄交与了她。
章珺被小丫头一言撩~拨得瞬间全身叫嚣着大战释放,玩过那么多女人,他锻炼出傲人的自制力,可是,惟有身边这一个,连上都未上,就能激发他那么大的反应,把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击得粉碎,不敢想象要是真上了,会怎么样,会有多销~魂。
色令智昏,雄性荷尔蒙攻占大脑,他已无法思考小丫头为何前后态度不一。
喉头滚动,桃花眼瞬也不瞬地盯着小丫头,章珺哑着嗓子地说:“喂我喝点水润润喉,再帮我戴上眼罩。”
小丫头是光身子的小天使,她好像并不介意自己是穿了,还是没穿,翻身下了床,蹭蹭地跑去倒纯净水,又蹭蹭地跑回床上,天真当中透出一股子性~感的无邪劲儿,看得章珺一阵阵眼热。
“阿珺哥哥,喝水吧。”小丫头捧杯子说道。
“喂我。”
杯子递到嘴边,他却双~唇紧闭。
“怎么不喝啦,不是渴么?”娇~声愈柔。
“你先喝到嘴里,再喂给我喝。”他提出无耻要求,目光晶亮,显然不止单纯喝水那么简单。
乌黑瞳仁猛地一缩,小丫头面上依旧乖得紧,“你闭眼,张嘴,我喂你。”
章珺期待地闭上眼,嘴唇微张,等了片刻,迟迟没有等到臆想中的那张小~嘴度水,他不禁催她,“水呢,喂过来,快给你哥哥喂水,渴死了。”
说完,他张大嘴,等着甘露滋润。
孰料……
“甘露”来是来了,却不是他想象中的方式,一杯子水相当粗~鲁地灌入嘴里,他措不及防,有些水喝了,有些水流到外面,有些水灌入气管,呛得他死去活来。
“咳咳咳……你……咳咳……”,章珺呛得眼泪水飚飞,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小丫头也不给他叽歪的机会,黑眼罩不由分说罩上他的头。
这是个得寸进尺的家伙,她根本用不着和他磨叽那么多,要罩了罩了呗,这多简单!
罩住章珺的眼珠子,小丫头拍拍手,站起身,小脚丫毫不客气照着他肚子踢一脚,踢得他嗷嗷地嚎。
小丫头放他在一旁咳嗽嚎叫,完全不当回事,她转身寻找室内可以用来堵住他嘴的东西。
屋子里有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些像刑具,有些则像玩具,瞧着挺新奇,但是不晓得如何使用。
翻了一会,小丫头决定还是采用俞明琛教她的简单办法,他说得没错,往往最简单的,才是最有效的,花里胡哨的,没用,就好比刚才她色~诱章珺一样。
小丫头找到一把剪子,往薄薄的床单一划拉,顺利剪下大半。
章珺这会已经咳得差不多了,听到身边有撕裂的声音,感觉到身下的动静,由于目不能视,不安定感和不确定感在增加,“你……你要干嘛……”。
小丫头不答,她没有必要回答他任何问题。
不理会身后章珺的呼叫,她径直去浴~室浸~湿床单布条,然后在湿布条的中间打一个结,返回大床边。
“放开我,听到没……”,章珺叫嚷着,突然一个湿乎乎的布疙瘩塞满了他的嘴,他再也叫不出清晰的字了,只有呜呜声,紧接着,他后脑一紧,便感觉到湿布条利落地在后面打了一个结。
脸颊被拍得啪啪响,他听到那蔫坏的小魔头说道:“好啦,世界清静!”
再然后,他只听见她远去的足音,以及小门开关的声音,室内彻底安静下来,静静地,只剩下他一个人。
没有人,没有伤害,亦没有想象中的情~色加身,神经松下来的同时,骚狐狸色心不死,反复回味那抹绝顶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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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章珺以为这就是结束的话,那么他错了,这不过是今晚的序曲,还有更悲催的事情在等着他呢……
当然,对于一个好色之徒来说,一切都是甘之如饴呀……
痛并快乐着,不过如此啦。
作者有话要说:搓手,嘿嘿,人家又更了啵,今晚努力再更一下,有花花鼓励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