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带命令的气急败坏……
她如果不同意,恐怕会气坏他,而他现在生着病,她尚且是待罪之身……
迫于压力,小丫头碗放一边,硬着头皮含口粥在嘴里,认命地凑上前,屏住气息,将一小口粥哺入他嘴里。
哺完粥,立马撤退,却被他狠狠逮住小~舌,吸吮扫荡,这且不够,蛟舌势如破竹,硬闯入小~嘴里胶合纠缠,小丫头这便憋不住气了,含含糊糊地呜了一声,呼吸到空气的同时,他的气息一并强势涌~入。
小丫头做好了被熏倒的准备,可是,张了口,完全接纳他,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种气味,而是一贯的清新自然。
呃,她怎么忘了……
他是那种即使生病,也穷讲究的洁癖男人呀……
那么,刚才他的确是试她……
这算是通过了考试,还是没有通过呢?
通过吧,让她通过吧,再不要生她的气了,她是无心失言呀,这么过去多天,消消气吧。
细胳膊紧紧箍~住男人的脖子不说,小身子自动自发地蹭上了床,岔开双~腿,扑到他怀里,小丫头转被动为主动,极尽谄媚之能事,拼命讨好男人。
讨好到最后,反倒是男人受不了地分开彼此,沙哑地骂她一声,“小狐狸精!”
哎呀,多亲昵呀,她喜欢呢!
小狐狸精脸蛋儿绯红,披头散发地,借机往男人怀里钻,小脑袋拱啊拱,小身子扭啊扭,小屁~股摆啊摆,那个诱人的小狐狸精劲儿哟,男人看得某部位直上火,在其他女人身上找不到的、消失多日的感觉迅猛回归,是洪水冲击堤坝,进而击垮,不可抵挡。
旷男久素,一骑驰骋是解决之道,可实在是病体难支,那地方胀得他头晕脑晕,胀得他难以把持,与被狐狸精吸了阳气的书生无异,明知不行,还妄想逆势而上。
该死的,他是病人,能不能体谅他一下!
“胡闹!”男人低哑喝斥,大掌拍小屁~股,把那小屁~股拍得啪啪作响,“我生病!”
隔开二十多天重新与男人厮混,小狐狸精竟然觉得自己渴得慌,水汪汪的眸子注视男人俊美的容颜,傻话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阿尚,你打吧,最好打得它不想你,打烂它,用力点。”
要命,这是他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
欲根应声剑拔弩张,胀~大两三分……
身体的不适和欲根的反差,对男人而言是身心的双重折磨,令他脾气难以控制,他原本有心好好对她,已经尽力控制情绪,可是……
天杀的,她为什么要说那么动听的情话!!!
男人暴躁地命令,“骚狐狸精,横趴我腿上,撅起你的小屁~股。”
小狐狸精巴不得男人狠揍她一顿,让她的身体清醒清醒,断了她不该有的欲念,他发烧生病呀,有些事做不得的。
小狐狸精乖乖听话,男人如何说,她如何做。
趴好位置,小屁~股立刻迎来男人的责打和骂声,“打它,打烂它,小狐狸精欠打骂!”
甭听小屁~股打得响,实际上,他在病中哪里有力气欺负人,小狐狸精一点儿都不疼,和他平日狂暴性~爱中的表现形成鲜明对比,雷声大雨点小而已。
小狐狸精念及男人生病的因由,心疼得眼珠儿滚,她哽声问道,“阿尚,这次是我害了你么?”
“你说呢?”男人反问,这小狐狸精的娇样儿,真想弄死她,但他身子烧得沉沉发重,打她都嫌难受,如何有力气办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三个字,小狐狸精从头甜到脚,偷着乐,却不敢表现半分,男人是个别扭的傲性子,容易羞恼,有些事和感觉,她自个知道就成了,用不着非得招惹他说个明白。
小狐狸精决定向他表明那日的心事。
稍微酝酿情绪,眼泪说来就来,小狐狸精执起身侧那只大手,放在脸颊,眼泪尽数淌在大掌中,她柔音婉转,“阿尚,那天的事情,伤了你,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只是因为很在意、很在意自己在你眼里的形象,我觉得睡觉流口水的样子又呆又傻又丑,我想你认为我好看,想你认为我在你眼里独一无二,你拍下照片,我以为你要拿它笑话我,我不能接受在你心里不好,能不能原谅我?”
她在乎自己在他眼中的形象,他又何尝不是?
否则,怎会那么生气。
大掌慢慢收拢,另一掌停止拍打小屁~股,转而沉沉地耷在小脑袋上按~揉,顿了一会,男人终于沙哑低骂,“笨蛋,大笨蛋!”
他原谅她了!
他终于肯原谅她了!
“阿尚……”,小狐狸精狂喜地抱住男人劲腰,激动大哭,“是,我就是大笨蛋,阿尚的大笨蛋,在意阿尚感觉的大笨蛋,阿尚不可以再生我的气。”
小狐狸精抱着他的腰狂哭,被在乎的感觉是那么强烈,男人连日郁闷一扫而空,心情好到罕见地解释,“你睡觉流口水的样子很漂亮、很可爱,如果拍得不好看,我不会放在手机里储存。”
小狐狸精眼角挂着泪,可怜兮兮地抬起头,“那天手机摔坏了吗?”
“废话。”当然没有,他喜欢用诺基亚,就是因为它坑摔,没苹果~机娇贵。
她却理解错了,垂头耷脑地“哦”了一声。
瞅这小样,就知道她误会了,不过男人没有纠正的意思,而是相当坏心眼地说:“记得赔给我。”
“手机?”
“不,照片。”
他坏,有只小狐狸精比他更坏……
高高撅起小屁~股,在男人眼珠子几乎掉落的注视下,小狐狸精一鼓作气褪掉内外裤,单单露出那个被打得粉红一片、翘嘟嘟的可爱小屁~股。
她纯真又性~感地侧首望着他,樱粉色的小~嘴说出令他血脉愤张的话,“手机拍这个怎么样?想我的时候,可以看看。”
天……
天杀的狐狸精!!!
男~根倏地绷直,擦枪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