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时一个道貌岸然有特殊癖好喜欢折磨人的伪君子,所以才会要自己这个已经年老色衰的又没有人关心的人来包养,还定了一个期限。但是经过昨夜,他是彻底的放下心里。
纵然在一开始他显的有些急切吓到了自己,但是他后来一直很温柔,纵然有自己刚开始时示弱故意表现的很青涩的原因,但是也可以说明他本身就是很温柔的人,昨夜在自己迷糊的睡过去之前还记得他竟然还给自己简单的清理了一下。
这比自己预想的情况好了太多。
或许是因为云洛没有遇到过像是钱泽一样珍视自己的人,昨夜连久经风月的他都有些心醉,他还记得好像是在第一次的最后一刻,钱泽好像喃喃的叫了一个名字,钱泽的声音很模糊,云洛迷糊中也认出了那个应该是一个有些奇怪的男人的名字。
想到这个,云洛对于钱泽的观感有好了几分,虽然隐约明白自己应该是成了某种替身,但是知道钱泽心中有一个男人让他明白了钱泽没有像是一般尝鲜的权贵或者富商一样把自己当做玩物,不是女人更不是男人,而是把自己这种人当做真真的可以放在心上的爱人。
那么只要自己守本分的在这个府中待满五年或者更少的时间,不迷失心窍的倾心于他,那么自己会在着五年得到很好生活说,好会得到不少的钱,到时自己离开简直就算是百利而无一害的。而因为把心交予别人身上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他在醉心居看的实在是数不胜数,是这绝对不会那么傻的要绝了自己的路的。
但是想起钱泽当时念那个名字时的语气,云洛心中有莫名的一酸,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被温柔至此的人一直念着,心中有些羡慕也有些为自己或许终其一生都要独自一人而不会有这样一个人以赤诚之心待自己感到心酸 。
乱七八糟的想着些有的没的,云洛很快就在有些暗的光线和静怡的氛围中调整了一下睡姿,又迷迷糊糊的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竟是睡到了中午时分,云洛醒来的时候看到从窗外投射到了床帘上的明亮光线先是一愣,这才发觉自己竟然睡了那么久,赶忙爬起来。
屋里非常的暖和,从被窝里爬起来后也不觉得有多冷,因为自己现在没有穿任何衣物,云洛在床上听了一会儿动静确定屋里没有人以后这才撩开了床帘想要拿自己昨夜散落的衣物来穿,打量了一下屋里却遍寻不着,但是却意外的在床边的矮凳上发现了一套折叠齐整的青莲色绣着云纹的衣服。
云洛用手摸了一下那个布料,发现是极好的料子,心里一动,就想起昨日钱泽提到过要自己先穿的他的衣物,再看看这个款式新颖做工精良的衣服,里面竟然还有一套亵衣,虽然知道这定是全新衣服,但是莫名的就想起了早上钱泽离开前的亲了自己一下,心中闪过异样的感觉。
等云洛微红着脸把衣服都穿好,一直在堂屋里安静的候着的红杏听到他起床的动静知道他醒了,在屋外唤了一声,带云洛回答了进来一边自觉往床铺走去,笑道:“公子可算是醒了,奴婢按爷的吩咐早就备好热水等着了,依奴婢看公子还是先洗漱好吃些东西,再沐浴吧。”
云洛知道定是钱泽吩咐的,心里一暖,答道:“先沐浴吧。”
红杏的手一顿,脸上的笑意顿住一瞬,回过头来已经是神色如常,笑道:“那我现在就去吩咐一下。”
云洛忽然想起一事叫住正收拾好床铺向外面走去的她,“我的衣物呢?”
红杏心里一惊,脸色有些不自然:“奴婢送去浣衣房了。”
等到云洛去沐浴了,红杏才匆忙把自己当做废布一样扔了的粗布衣裳拿出来,看看院中的洒扫婆子都知上那里偷懒去了,脸上露出了些微嫌疑的表情先要拿着这衣裳去浣衣房,她可是二等丫鬟,自是不用做这种粗活的。
她刚走到门口思量着随便在路上找一个小丫头送去浣衣房,就见一个不知是哪里办事的小丫头向着秋华院的方向走来,心中一喜,等那个小丫头走到近前不等她开口道:“把这个送去浣衣房,就说是秋华院的,让人尽快浆洗好送过来。”
“可是奴婢只是来传话的,厨房的……”小丫头明显就是干杂活的,见到一个二等丫鬟吩咐她做事只好呐呐道。
“传什么话,等会儿去也一样,先去吧这个送了,这个可是云洛公子的衣物……”红杏不由分说的吧衣物塞到了她的怀里,准头就要走
“侧门的……”
“怎么,我还使唤不动你个小丫头了,话这么这么多?”红杏本来就因为今天没有讨好到云洛一肚子的火气,见那个小丫头还磨磨唧唧的就更是火了。
小丫头本来就是懦弱的性子,刚刚之所以敢反驳也只是受人所托,现在被红杏这一顿抢白吓的早就忘了侧门的小厮让她传话说有人要见云洛公子,急忙的拿着衣物就跑开了。
红杏见那个小姑娘听话了,脸上这才显出一丝满意来,一边想着要改变云洛对他的印象,一边向屋子里走去。